M类收缴来的影碟,又聊了一会才挂断。
第二天我把东西送过去,李梅打开门一边说谢我的话,然后去给我倒水,坐下后我问她:“好点了吗?”
她坐下后一边将钱给我一边说:“好多了,真是太谢谢你了。”
我们坐着聊了一会,看看中午了便说:“走吧,我请你去吃饭。”
她有点意外地看了我一眼,不好意思的说:“不用了,家里都有。”
“没关系,家里的你慢慢吃,走吧。”我还是坚定的要求着。
她温柔的说:“不麻烦了,谢谢你。”
我有点发急的说:“你再不去我就强暴你。”
她瞪着非常吃惊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她也知道我是在开玩笑,可那么直接的话还是令她全身一抖,我见她的样子一下笑了,之后说:“好了,别坚持了,走吧。”
她到了此时也不好太坚持,只好说:“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换件衣服,还是我请你吧。”
“不用了,忘了昨天的关系了,这几天我就是你老公,穿孕妇装不错。”说着拉她去吃饭。
人们都说怀孕的女人会尿多,性欲也会比平时强,果然吃饭的时候她就去了三次卫生间,这也给了我向她投药的机会。经过多次的心理斗争,还是经不住她年轻气息和孕妇特有的那种女人味的诱惑,将春药放在她的饮料中,看着她喝下去之后我们才走出了饭馆。
上车后不久她就明显的开始发热,不停的扭动着身子,我没有急着将她送回去,而是带她来到了公园,借口让她吸新鲜空气,这样对胎儿的成长有好处。
走在树木茂盛的林荫下,她不由得扶住了我的胳膊,通过聊天我知道她丈夫是一个建筑工程师,去国外是国家的一个援外工程,她丈夫告诉她这个工程大约要两年时间,单位也知道他的情况,会安排他在她生育的时候回来休息两个月照顾她,李梅现在已经开始休产假,她在一家原是国营现在已改制的水厂工作。
我见她面色通红,气息也开始急促了,便提议坐一会,她感激的点点头,我将自己的外套铺在石椅上说:“来坐吧,不然会受凉的。”
她用一种感激带着极度好感的目光看着我坐了下来,我坐下后手便搭在她肩上,她身子微微一颤,但没有拒绝,我轻轻的用力将她拉向自己,她稍抵抗了一下,还是顺从的将头靠在我的肩上,右手抓起她那只白皙修长的小手,她往回抽了一下,但没有挣脱,我轻轻的握着她柔荑般的手说:“干什么那么见外。”
她轻轻的用一种相见恨晚而又矛盾的语气说:“这样不好。”
我左手往下滑了下去,抚摸着她短袖下裸露的玉臂,她浑身一颤,我在她充满洗发水气味的额头吻了一下说:“你知道自己有多漂亮吗?我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见到漂亮的女人就冲动。”说完又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她明显的已被春药挑起的情欲折磨得浑身微微的发抖,这是她在用力控制自己而造成的,同时用有点发颤的声音说:“男人都一样,要不然就不是男人了,你认为我现在这个样子还漂亮吗?”
“当然了,你除了漂亮,更增加了许多女人的韵味。”说着在她脸上吻了下去,从脸往嘴边移动,直到吻上她的双唇,她才如同受惊的躲开,我正好在她耳边说:“你下面shi了吧?”
她浑身抖得更厉害了,女人本能的矜持使她羞耻的说:“我们走吧。”
但她没有动,我右手放开她的手,抬起她的下颌,用充满激情和爱意的目光看着她羞红的面容,向她发出了信号,然后将嘴慢慢的靠近她那被情欲和极力控制交织起来而不停抖动的嘴唇。
她明白我要做什么,矜持的将头躲开说:“不要,被人看到了。”
我再次将她的头转向我,她用惊慌而又期待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马上避开我能灼伤人的目光,接着叹了口气,好像认命般无奈的闭上了眼睛,我的嘴唇按在了她颤抖的双唇上,她身子强烈的抽搐着,紧张的用手撑住我的胸口,不是推开我,而是紧紧的抓住我的衬衣,当我用舌头在她紧闭的双唇间舔着她的牙齿时,她坚持了一会便放开了牙齿,张开了嘴,随着舌头进入她的口腔,她的嘴也完全张开了。
她在完全张开嘴的同时,身体一下放松了,不再紧张的颤抖,抓着我的衬衣的手也改为抚摸我健壮的胸肌,另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搂住了我的腰,随着我的吸吮,她将柔软火热的舌头伸出来和我的舌头搅动纠缠,在我含着她柔软的舌头轻轻咬住时,她喉间发出了不由自主的呻yin,身体也开始扭动起来。
我右手按在了她胸前没有ru罩只隔着一层布料的ru房上,她一下紧张的按住我的手,挣脱我的热吻,用充满了难以遏制的情欲和又不想违背道德的哀求的目光看着我,摇摇头说:“不要,我们不能这样,我有丈夫……”
我不等她说完,左手搂住她的头,再次吻住她,同时手掌将手指弯曲抓住她柔软而又不失弹性的ru房。
她控制不住的哼叫一声,像是放弃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