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阵阵快感传来,但是即使每天养生健身,我也有些吃不消了,连忙小声向女儿讨饶:「乖宝贝,你是想吸干你老爸啊?」
毕竟我可不是那种经过专门训练还要吃虎狼之药的汁男。
我一头雾水。
于是,又一个周末的午后,看着躺在我怀里,舔着嘴回味的女儿,我轻轻握住她的肩:「糖糖……以后就不要喊我爸爸了吧?」
小声地说着,她发泄似的用力拍着我的小腿。
「臭丫头,你跑到哪里去了?」
老婆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容,已经进入了沉睡,最近这段时间我们的夫妻生活中,老婆总是非常兴奋,不需要前戏下身就泥泞一片,但是体力又不足,经常和我做到一半就进入半恍惚状态,我一射精她就剧烈地高潮,然后瞬间睡死过去。
老婆走下楼,看着坐在我怀里的女儿,没好气地问道。
半软的肉棒被女儿的两条大腿夹在中间,在一丝不挂的三角区之间进进出出。
不高兴,「臭爸爸,刚才那一下捅得我好难受。」
我从老婆身上翻下,喘着粗气。
女儿突然大声喊道,打断了我的话。
女孩儿的
老婆没好气的说:「你不愿意说,我还不稀罕听呢!」
「不要!」
不过多时,我便在温软的缠绕中沉沉睡去。
我心里一紧,从女儿的声音里听出了绝望,连忙抱紧了女儿,回应道,「不,不是的,爸爸怎么会不要亲爱的棉花糖呢?只是……只是我们现在这样……我不能再当你爸……」
女儿在我怀里翻了个身,双手搂住我的脖颈,看着我的眼睛,认真的说,「爸爸永远是爸爸,妈妈永远是妈妈,糖糖要和爸爸妈妈永远在一起!」
声之后,女儿才开口回答,「才——不告诉你咧。这是秘——密。」
说完,她熟练地把肉棒往小嘴里一塞,继续做起了往复运动。
女儿的温软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而颤抖,过了好一会,才颤抖着声音说,「为……为什么?……爸爸不要棉花糖了吗?」
女儿也开始渐渐不满足于我们之间的接触,不止一次,在给我口交的时候,女儿蜷起身体,两条小腿儿夹着我的一条腿磨蹭,往往在我射精的时候,女儿也会夹紧双腿颤抖一阵。
被八爪鱼缠绕住的我完全没办法动弹,不过这天总共射了四次还和老婆剧烈运动了一个多小时的我也真的累了。
女儿脸上一红,小屁股停下了动作,双手一松,身体就势趴在我身上。
虽然我自问交公粮的时候也没有表现出力不从心的迹象,不过这段时间内饭桌上总是出现韭菜啊,腰花啊,以及生蚝之类的海鲜,倒是正好让我在老婆身上没有露了怯。
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算啦,我原谅你了。」
「不要什么?」
「糖糖不要爸爸不做我的爸爸!」
午夜,「呼……」
她是认真的,眼中还有着些许未散去的泪花,瞳孔里映射着我的倒影,我清晰地感觉到她的意志。
「吸干……」
她将我视为父亲,也同时视为爱人,甚至不只是爱人与父亲,而是更为崇高的存在,她想要将一切奉献上的存在。
我知道,和女儿走到最后一步已是一种必然,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湿热感从我的肚脐眼传来,女儿从肚脐眼开始,一路舔过我满是激情下的汗迹的小腹和胸膛,舌头在我的喉结四周转着圈,带来一阵异样的快感。
「对不起啦,乖女儿,刚刚你妈出来了,我怕给她看见,所以……」
「哼!」
可是,我何德何能,能配得上如此纯粹而炽烈的心意?我真的能对等的回应女儿的爱吗?扪心自问,初识之时,我对她的感情是成年人对可爱孩子的喜爱;渐渐转为一个父亲对女儿的宠爱,由于我们并无血亲,其中或许还夹杂着每个男人梦醒之时压在心底最深处的绮念;又随着女儿对我的诱惑,渐渐掺杂了几分肉欲的迷恋。
但是不得不承认,我甚至从来没有思考过女儿可能有一天会离开我,她早已成为我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第二天醒来时,女儿还是八爪鱼缠绕状态,不过她的内衣和我的内裤都被穿上了,大概这也是已经起床做饭的老婆没说什么的原因吧。
我摇了她两下没反应以后就放弃,这种极度疲劳下的沉睡最好不要打扰,如果贸然唤醒可能会导致猝死。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是重复着这种类似的循环,虽然没有这天这么夸张,但是每天我至少总有一发精液会射在女儿嘴里。
我心中冲荡着某种激昂的情感,无有多言,将女儿紧紧搂在怀里。
坐在我怀里满脸陶醉表情的女儿身体一僵,几声微不可察的「咕嘟」
双腿分开缠住我的腿,双手从我脖颈后面穿过,她侧过脸,把头靠在我的肩窝,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