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火辣的滋味,绛雪一声轻yin,放软了身子,纤手环住了我的脖子,只待狂蜂浪蝶采花折蕊,将她再次吃得虚脱,泄得浑身舒畅,难以自拔。
微微俯首,轻轻叼住了绛雪胸前娇挺的ru蕾,也不知是这几日的辛勤灌溉奏效,还是绛雪本身的资质特殊,胸前那对香峰竟似比破瓜时大了数寸之多,丰腴高挺、饱软香滑,无论触感或敏锐度都高了不少。
我口噙ru蕾,舌头轻磨之下,只觉怀中的绛雪不住娇颤,显已被我的手段弄得快美起来,“小雪儿真美得紧……方才走着走着,爹就觉得小雪儿胸前凸了两点,边走边在衣内胀跳弹动……没想到小雪儿愈来愈yIn媚敏感……不只爹……很多人都看到了呢……”
“是……都是爹高明……啊……雪儿……”给我这么一说,绛雪脸儿又红透了;方才亭中云雨,穿上衣时绛雪已觉胸前两朵花蕾给衣裳磨得又舒服又难受,走着走着胸前竟有点硬凸胀起的感觉,原本希望只是她自己敏感,没想到不只我看了出来,连道旁女子都已发觉她自己的异样,想来我们嘴上不说,心下也不知如何品评着她自己。
绛雪愈想愈羞,偏生芳心愈是羞耻难当,身子里头的欲火更是强烈,幽谷中那火热的饱胀感令她甚至没法去反驳我的话,只希望着我赶快下重手对付她自己,让她自己在那飘飘欲仙中被送上仙境,什么都没办法去想去理会。
“没关系的……我们慢慢来……”似看穿了绛雪的希望,我竟没多加动作,只老老实实地抵紧了她。
其实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一来在剑宫将这绛雪弄得死去活来,泄得魂飞天外,我虽是年纪大但Jing力旺盛,身子一时仍有些乏力,难经大战;二来这样坐姿交合,本来就难大有动作,何况这几日调玩下来,绛雪身子各个敏感处已被开发,倒也不须大起大落、狂抽猛送才能令她动情欢快。到京城的路还长得紧,无论如何得要好生调节调节体力才是。
“唔……爹……爹说了便是……雪儿……啊……”等不到我的强攻硬打,绛雪芳心之中竟似涌起几丝失望;柔情蜜意地细水长流虽也舒服,但她自己可不是爱上了这我才和我行床第之事。
两人对看的情况,绛雪只觉有些难堪,偏生现下她自己对我绝不可能有所抗拒,便不说身子已被我全然征服,光想到还要将他带回去给娘,绛雪就只有任我为所欲为的份儿。
微微平静了下来,突然绛雪一声呻yin,差点没整个人昏过去,眼儿飘到帘外,虽是并不清晰,却也看得出是出了城。
本来大车在镇子里走,路面虽不像皇帝老子住的皇城一般光滑,却也平板,加上车夫看来是个老手,车子行走时上头几是动也没动一下;可一出镇上了官道,路面可就颠簸了起来。
这一动本不要紧,但现在我那强硬巨挺的rou棒正深深插在绛雪幽谷当中,敏感已极的花心更给我紧紧抵着不放,车子一颠花心处给我重重一磨,强烈的舒爽感犹如海啸一般袭卷全身,又是突如其来的刺激,绛雪哪有本事不娇声呻yin?
又媚又带点嗔怨地飘了我一眼,便再蠢的人也知其中有鬼,更何况这几日给我密集享用,经验正自迅速累积的绛雪?她这才知道我的“慢慢来”是什么意思,偏生rou在砧上,又哪里能够反抗?绛雪纤手轻移,取过一件还透着女体幽香的罗裙,轻轻咬在嘴里。
可惜这也只是掩耳盗铃罢了,绛雪身子已是颇为动情,那rou棒又已刺着了她最敏感的所在,虽说我没有动作,但随着车子行进间的颠簸,那rou棒在幽谷中一跳一震的,火烫的顶端在花心处旋磨不休,带起了一波波火一热的快感直透心窝,美得绛雪整个人都差点软了;加上我一边在她胸前大作文章,大手又托着绛雪雪tun时扭时摇、或转或磨,让她的花心深处受着rou棒无所不至的疼爱,绛雪只觉整个人都要瘫了,花心处更是摇摇欲坠,似是随时都会高chao。
那裙角虽能堵住绛雪口中鼓荡欲出的销魂呻yin,却也仅止于此,我也知这是绛雪最后一点矜持,毕竟这不是人迹罕至的观里,绛雪情迷意乱间还留三分理智,若在这儿发出销魂甜蜜的呻yin喘叫,只须漏了一点儿出去,可就真无脸见人了。
我并不强迫她,只是放松身子,rou棒随着大车的颠动冲击磨动,一寸一寸地绞碎绛雪的理智,享受着幽谷中那浓情蜜意的夹吸,不时地轻点偷磨,勾得绛雪Jing关渐渐破开,一点一点地吸汲着甜蜜的YinJing。
虽能抑着放怀喘叫,可那rou体上绝顶的欢乐滋味,哪有这般容易忍耐?绛雪逐渐情迷意乱,胸中满溢着的都是云雨情浓的美妙,娇躯情不自禁地在我怀中水蛇般缠绕贴磨,激动得活像想要整个人都化进我身子里去一般,如丝媚眸中透着无比甜蜜的爱欲。
不知何时绛雪Yin关已开,高chao的快意强烈地将体内的Jing元全驱赶出来,在那rou棒火热而一点不漏的吮吸下全给我吃了个干干净净,高chao的滋味混着被采补时的无尽欢快,美得绛雪差点昏了;她媚眼如丝、含情脉脉地望着这给了她无比快乐滋味的我,此刻什么公羊猛、什么大仇都已忘了个一干二净。
虽说绛雪泄得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