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好玩呢……”强抑着冲动,我缓缓退出,绛雪虽是娇羞,却无法抗拒我的意愿,含羞带怯地看着幽谷口处那逐步退出的rou棒,上头满是蜜汁的水光,还沾着几线红丝,显然便是她刚破的花苞,那样儿让绛雪脸儿晕红,忍不住驰想着方才那如梦似幻的滋味。
“好个紧窄yIn媚的小雪儿……才破瓜就这么舒服……果然是媚骨天生的尤物……爹接下来要来真的了……若小雪儿吃不消……可要提醒一声……”
“是……绛雪晓得……”没想到她自己竟被爹说成了媚骨天生的尤物,绛雪心中不由羞怒,但方才那刺激美妙的感觉,竟非破瓜之疼所能掩盖,难不成……
难不成她自己真如我所说,才破瓜便舒服地享乐其中了吗?
含羞之间绛雪呢喃回应,声音中竟透出入骨媚意,“绛雪不推不阻……好生享受便是……爹真……唔……真是厉害……绛雪虽疼得紧……可没……没想像中那般难过……唔……”
话儿还没完,我已开始了动作,从轻柔徐缓地进出,到愈来愈大力的抽插,绛雪只觉痛楚与快感不住拔河,在体内纷扰纠缠,偏生袭上身来的都是那样奇异美妙的滋味,令她再也推阻不得。
尤其当我将她压得紧实,rou棒大起大落之际,虽说初破的幽谷苦楚加倍,可那迷乱美妙的感觉,却更是千百倍地提升,让绛雪叫疼也不是叫爽也不好,迷乱之间只能咬住衣角,琼鼻唔嗯哼喘,娇躯本能地逢迎着我愈来愈火辣的动作,每次被送上的高峰都像已到了极限;可等我再高推一层,绛雪才知方才的她自己真是坐井观天,就这样一波接着一波愈来愈高,绛雪呻yin之间只觉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泄出,一泄千里下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迷茫之间只觉我也暂停了动作,那rou棒犹似生了嘴般,专心地吸取着她泄出的东西,本来已泄得无比畅美快意,加上我的吸汲之间,更刺激绛雪幽谷当中无比敏感的地带,茫然之间又是新的一波流出,被我贪婪地汲取,舒服的绛雪神魂颠倒,忍不住哭叫出声。
待她泄毕,我才再接再厉展开了动作,这回却是一下狠狠地直顶而入,顶着了方才绛雪泄身的所在,一阵左旋右磨下来,才依恋无比地退出,跟着又是几下浅浅抽插,等到绛雪软弱无力地挺腰渴求之际,才再一次重重冲入,直抵那销魂Jing关。
几回周而复始下来,绛雪只觉Yin关又要溃散,不觉羞不可抑,却不知已是挺腰扭tun娇媚迎合,整个人又沉浸在快感当中,美得无法自拔。
给我这样放心恣意地抽插了不知多少回,绛雪只觉爽不可言,Jing关不知已给我破了几次,每次泄身的快感都是那样强烈美妙,到后来竟不由自主娇声回应,渴求地要我再狠一些。而我在这方面确是高手,直到绛雪已不知语不成声地泄了几回,这才紧紧抵住幽谷深处,在她迷乱无力的娇yin声中,火烫的Jingye强烈喷出,一瞬间已滚烫地在子宫中漫涌流动。
软绵绵地挨在桌上,逐渐清醒的绛雪接触我那火热又带些得意的目光,只觉羞不可抑,忙不迭抓起散在桌上的衣裳遮住娇躯,却觉身上shi腻难当;方才那般激烈的云雨欢合,使得绛雪直到现在仍是浑身汗shi,尤其腿股之间不只香汗,还混着rou体交合时的yInJing蜜ye,加上动作中幽谷里头那剧烈的痛楚,实实在在提醒着她那珍贵的处女身子已完完全全被亲生父亲给污了。
眼见天色仍亮,显然现在还是白天,绛雪心中羞意愈甚,方才献身时鼓起的勇气早已不翼而飞;就不说她自己才破身便给我干得上了高chao仙境,光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在房中,竟给这人jian得不住嘤咛回应,渴求着我的深入侵犯,绛雪已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很痛吗?”我微微笑笑,眼睛却已移到绛雪用以遮身的白裳,绛雪低头顺着我注目之处一看,脸已不由自主地红了一块。不知是这我床上的实力厉害,还是我下在她自己体内的春药力道强悍,原本一尘不染的白裳上头早已沾染了一片片的印痕,间中还有点点红迹,光从这上面便看得出来,方才的她自己是如何纵情投入,yIn渍甚至已透过了衣去,怎也遮掩不住。
“爹……不……不会……一点也不……”心知这我既有采花贼之名,行事作风就不会像个正道中人,既已将她自己破了身子,之后必是日日求欢,直到将她自己玩厌为止。
若她自己道声疼,接下来我只怕会常常用春药来对付她自己,先不说无论何种春药,若是常用必然伤身;光想到在春药煎熬之下浪得浑然忘我,完全无法抗拒地任那蜂拥而上将神智矜持全然淹没的快乐滋味,迫得脑中一片空白,只剩喜悦存在的恐怖,绛雪便不敢说出半个痛字,爹可不像会怜香惜玉的人呢!
“这样啊……”似是看穿了绛雪坚持背后的念头,我淡淡一笑,伸手扶起绛雪一丝不挂的嫩滑娇躯。
神智一复,失身高chao的羞耻之意便消,绛雪不只浑身发软,无力抵抗我的手,更觉得肌肤上头一股股奇异诡谲的异感传来,不只是香汗滑过和逐渐风干的滋味难忍,甚至连遮身的衣裳难免和肌肤接触,都有一种难受的感觉;没想到一场激情下来,那春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