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受够了严娜的脾气了,如今可给他找到机会了,要是不好好报复回去,他就不姓何!
住在娘家的严娜丝毫不知道何文亮满腹怨气和怒气,一早起了床就Jing心打扮了一番,上班点了个卯,就借口办业务去了银行。
正在上班的何文亮很快接到了吴艳清打来的电话,Jing神一振,踩着单车飞速往那家银行赶了过去。
银行保安见何文亮气势汹汹地冲进来,连忙上前拦住了人,警惕地打量着他:“同志,你要干嘛?”
何文亮早有准备,掏出了自己的工作证:“家里出了急事,我过来找我的爱人严娜。
刚刚打电话到她单位,她同事说他过来这边办理业务了。”
这一段时间严娜经常过来,银行保安也认识她,一听说是家里有急事,连忙热心地在前面带路:
“严出纳刚刚过来不久,去孙经理办公室谈业务了,我带你上去吧。”
“不用麻烦,孙经理那里我也来过几次的。”何文亮急忙拒绝了,大踏步往二楼走去。
其实他一次也没有来过,不过吴艳清给他画的有示意图,他照着图走就行。
一上二楼的楼梯口,何文亮就放轻了脚步,悄悄走过拐弯,果然看见最靠里的那间办公室紧紧闭着门。
何文亮屏住呼吸把耳朵贴到门上,听着里面传来的暧昧动静,心头激动地一阵狂跳,深吸了一口气,退后了几步。
银行保安觉得放何文亮一个人急匆匆地走上来,心里有些不踏实,这会儿也赶了上来,见何文亮站在门口,连忙招呼了一声:
“同志,那些就是孙经理的办公室。”
听到外面的喊声,办公室里一阵乱响,与此同时,何文亮已经运足了气,一脚踹开了办公室的门,然后怒吼了一声:
“你们!jian夫yIn妇!”
短短六个字爆出来的巨大的信息量,让走廊这边的办公室纷纷拉开了门,全都兴冲冲地跑了出来。
何文亮已经三步并两步的冲进了孙禹的办公室,先一手把孙禹和严娜两个人的衣服一股脑儿抱着扔了出来,然后咆哮着朝孙禹扑了过去:
“王八蛋,老子跟你拼了,敢给老子戴绿帽子!”
何文亮踹开门的时候,孙禹只来得及抢了件秋衣,正急着想把自己腰下围住,何文亮就扑了上来。
孙禹一下子没来得及招架,当时就被何文亮打倒在了地上。
何文亮趁势骑在了对方身上,左右开弓全冲着他的脸上打去,揍得对方鼻血长流。
严娜本来抱着身子蜷缩在桌脚边,瞧见孙禹脸上刷刷地流血,还以为他是被打地吐血了,吓得惊声尖叫起来:
“别打了!别打了!打死人了!”
看热闹是一回事,要是闹出人命了,那可就了不得了!
原本在办公室门外探头探脑的吃瓜群众赶紧一拥而入,七手八脚地把何文亮拖了出来,顺带也把两个光身子的人看了个彻头彻尾。
孙禹顾不得什么害臊,一骨碌地爬了起来,死死抓着那件秋衣挡住腰下,弓着身子正想把何文亮扔在办公室门外的衣服抢几件回来,手才摸到了衣角,就看到一只脚踩在了那件衣服上。
孙禹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到了吴艳清那张像鬼一样惨白的脸,脑子里顿时嗡地一声响。
吴艳清怎么这时候会跑出来?瞒不住了,怎么办?他瞒不住了……
“孙禹,你要是嫌我是个病秧子,当年就不应该跟我结婚,或者跟我离婚也行。”
吴艳清黑得可怕的眼死死盯着孙禹,一字一句说得极慢,“你骗了我,你不应该骗我。”
孙禹的手抖了起来:吴艳清知道!她早知道了他和严娜的事!
今天的这一场捉jian,完全就是吴艳清设计出来的!她来报复他!
报复他骗了她!
完了,他完了!
职务,工作,心心念念想继承的那些价值不菲的遗产——
全都完了……
这还算男人吗!
何文亮的第二次离婚前所未有的快捷和简单。
严家甚至把何家之前送的彩礼加了两倍给退了回来,只求何文亮不要把严娜告到法院去。
毕竟现在这种情况,一告就是一个准,严娜要是被判刑,公职那就保不住了……
何家老两口欠单位上的钱一下子就还清了不说,吴艳清还在抓jian的第二天立马就履了约,把家里传下来的几副古画藏品送给了何文亮一半。
何文亮悄悄找人介绍了个古玩圈儿的朋友看过了,他拿到手的四幅古画,是晚清民国时期某吴姓海派大家的真品。
这位吴大家还曾任过杭城西泠印社的社长,诗、书、画、印上的造诣都很高。
要是这四幅画作真的在市场上出售,多的不说,10万块钱是怎么也能卖得到的。
那人还一脸艳羡地告诉何文亮,如果他不急着要钱变现,最好是不要卖,好好存放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