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朵金班花了?
曾士诚目瞪口呆,好半晌才抓了抓头:“我怎么觉着,这个问题,不管怎么答,都不对啊?那……”
秧道明深深感觉到了这个问题的恶意,立即看向安幼楠不耻下问:“安学妹,那这题到底该怎么答啊?”
安幼楠不紧不慢地品了一口茶:“谁告诉你们有问题就一定有答案的?这就是道送命题。”
女孩要是拿这题去问自己喜欢的男孩子,那是犯傻。
这个题最正当的用途,那就是用来挡桃花,让别人死脑筋去吧!
之前曹文昌拦着自己的时候,安幼楠还没认出人来,等他抒发感情“啊”那一声了,安幼楠这才想了起来,这人她见过一面。
就是在唐缈拦着她开车的时候,Cao场上当时还有两个人站在一边远远旁观了整个事件,其中之一就是这个瘦高个儿的曹文昌。
没想到这家伙还是个风流才子。
不过话又说回来,曹文昌要真是什么一见钟情,那天就该有行动了。
这都隔了几天了,赶着校报上出了她的新闻,曹文昌才蹦出来,明显是有意图嘛!
想想那几句酸诗,安幼楠就觉得手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赶紧岔开了:
“不说那些了,赶紧点菜点菜!吃完饭还能赶着时间回实验室去。”
大家嘻嘻哈哈地吃了午饭,安幼楠在实验室里泡到下午上课的时间,才匆匆赶回了教室。
安幼楠照例是翻出书打算学习,要讲课的副教授一进门看到了她人,就温和地叫了她一声:
“安幼楠同学,我这门课你已经考过了,以后可以不用到教室来上课了,你去图书馆看书吧,那边安静些。”
安幼楠“啊?”了一声,抬头对上教授无限慈爱的目光,在全班同学的灼灼注视下,脸色微红地收拾书本站了起来:
“那……我去图书馆看书了,谢谢老师。”
几乎她前脚刚出门,就听到教室里传来教授恨铁不成钢的训斥声:
“……以前真是对你们太放松了,要求的标准太低了,你们看看安幼楠同学……
你们自己对比下跟安幼楠同学的差距,古人说‘知耻而后勇’,你们居然还不知道努力……”
不会是因为她,所以老师对同学们的要求一下子提高了一个档次吧?
仿佛感受到了全班同学的怨念,安幼楠赶紧一溜烟儿地往图书馆跑了。
没想到进了图书馆坐下,才从书包里取了一本书摊开,一封折成“心”形的信就从书里滑了出来。
刚才她收拾书包的时候,旁边正好坐着男同学帮了她一把,难不成是那时候悄咪咪放进去的?
安幼楠有了些不妙的预感,打开那个心形一看,果然是一封情书……
安幼楠一脑门磕到了桌子上。
她知道自己在班上被人背地里称为“黑班花”,没想到校报登了这么一出,把她这朵黑班花瞬间洗白不算,还给镀了金,成了一朵金班花了?
名声这东西,着实是把双刃剑啊,看样子以后她还会少不了一些麻烦了?
不光是男同学在暗搓搓地表白,女同学中也有更加向她示好的。
晚上在食堂吃饭的时候,薛凤琴端着饭盒跑过来跟她们坐了一桌兴奋地八卦了:
“……你们中午是没看到,检察院去外语系把申海兰带走调查的时候,她那个闹腾劲儿哟!
差点没把一个检察官给挠个大花脸不说,还一个劲儿地喊‘你们知不知道我爸是谁?’
平常这朵系花都是一副高岭之花的样子,动不动就拿鼻孔看人,没想到闹起来还不是跟泼妇一样……笑死个人了!”
薛凤琴有一位老乡就在外语系,以前在申海兰手里吃过瘪,所以薛凤琴说起这事来,很有些同仇敌忾。
安幼楠中午在外面餐馆吃的饭,根本没有关注到这事,猛然听到这个消息有些惊讶:“检察院的人把申海兰带走调查的?”
薛凤琴点点头,压低了声音:“听说是因为前些天李大姐那个小卖部被人栽赃陷害的事。
下午的时候,我听许老师说了一嘴,好像昨天京都电视台就播放了一则新闻出来了,就是说的李大姐小卖部的事……
没想到还真是申海兰在里面弄的鬼,该!谁让她一副全世界都得让着她的大小姐样子!
我有个老乡是法学系的,他说如果这事查实,检察院起诉后,申海兰她爸别说职务了,就是公职都会开除,还会判上几年。
混上一个小领导不容易,谁让他养了个坑爹的女儿呢?呵呵,这回我看申海兰以后还怎么得瑟得起来!”
女孩子说起八卦来,简直能当下饭菜,薛凤琴一边说一边刨着饭,吃得特别香:
“安幼楠,她们都说之间传你的那些流言,其中就有申海兰的手笔,她跟你到底什么过节啊?”
安幼楠耸耸肩:“我也没得有什么,可能她就是看我不顺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