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爷,万一爷忘了,shi了手怎么成?”
新做的衣裳,乔绾还蛮喜欢的,她手忙脚乱地护着衣领和胸口,急的脸红了,声音又娇又糯。
“您别扯,别扯坏了呀!”
狗男人,动不动就撕她衣裳,没轻没重的,旗袍裙子给他撕坏多少件儿!
看她慌的像只红眼兔子,季九爷眉眼里的笑意更盛,举起双手退了半步,挑眉问她。
“你自己脱,还是爷帮你脱?”
根本没给她不脱的选择。
乔绾只顾着心疼衣裳,干脆没听出来他话里的门道,连忙话赶话道。
“我自己脱,自己脱。”
这副好糊弄的蠢萌样,季九爷看的心下好笑,眯着眼笑不吭声。
他慢吞吞转身,去开浴缸的水。
乔绾生怕他又来撕扯自己衣裳,自己脱起来也脱的着急。
等她解开所有盘扣,脱了一半,才意识到不对。
她猛地抬起头,季九爷正踱步向她走来,眉眼间的笑意闲适而邪气。
乔绾顿时气了,愤愤的将盘扣系上。
“你又糊弄我!我说了,我不洗!”
她说着一边系盘扣一边往外走。
季九爷紧了两步,伸长手臂,自身后揽抱住她肩头,阻止她离开。
“绾宝贝。”
他闷笑两声,一手抱着她,一手覆在她腹上轻柔抚摸,俯首吻她耳鬓,笑语低柔。
“你不洗,爷要洗,你陪着爷成不成?”
两人最亲昵过,乔绾身上何处不能撩拨,他拿捏的一清二楚。
乔绾缩着脖子,半边身子又麻又软,被他往怀里一揽,整个人都泄了力。
“九爷……您不能总这样。”
这两日,他是不太节制了,她毕竟怀着身孕,不可能总放任他胡来。
这会儿,乔绾总算明白了,为什么那些男人要纳妾。
季九爷正在兴头上,她这话听在耳中,就如欲拒还迎似的。
他抱着乔绾抵在洗漱台前,吻她鬓发面颊,一路游移到肩颈。
乔绾整个人都麻了。
“九爷!”
“不许叫,听话。”
季九爷低沉训了一句,摸索着解了为数不多的盘扣,将人抱起来走向卧房,轻轻搁在床上,随即覆身拢住她。
他眸色黑沉呼吸微重,俨然是一副一意孤行地姿态。
乔绾知道,她再说也无意,只能咬着唇忍下。
事情没开始前,她每次心惊胆战。
真正唇齿交融,叠覆缠绵时,她爱死了季九爷的温柔体贴。
他的每声呼吸,每句呢喃细语,都令人迷醉动情。
“难过要说,嗯?”
乔绾闭着眼摇头,死死咬着唇不肯吭声。
季九爷闷笑,正要再逗她两句,里屋的房门被敲响。
明秋在门外犹犹豫豫的开口。
“九爷……傅爷来了,说是有事等您商量。”
季九爷眼底笑意微敛,他正犹豫要不要继续。
低头看了眼,小妻子已经睁开眼。
那双乌亮如琉璃珠子般的月眸,水光潋滟,映衬着绯红遍布的玉容,瞧着既可怜又媚态。
他眸色幽暗,喉间滚了滚。
俯首吻住她唇,暂停的念头打消的无影无踪。
明秋在门外等了一会儿,等不到回应,犹豫了一瞬,悄悄退了出去。
等到春雨消散,乔绾只觉得浑身软绵绵,却极度的懒散舒适。
屋内漆黑一片,窗外有月光隐隐约约偷入。
季九爷伸长手臂,将床头的落地灯打开。
见乔绾捂住眼睛,他笑了笑,俯首去吻她素白的手背。
乔绾樱唇微勾,无声笑了,目光透过指缝静静看着他。
方才缠着她浓情蜜意,得到餍足的男人,乌发微shi凤眸温柔,连吻都轻的如风,像是怕碰疼了她。
“在笑什么?”
他嗓音暗哑,话语沉柔,眉梢眼角都是怜爱。
乔绾咬着唇笑,撇开眼不看他,细声道。
“开心笑,就笑了。”
季九爷胸膛震动,将她拢在怀里牢牢抱住,下巴搁在她发顶轻蹭。
“所以,嘴里说着不要,其实还是很喜欢,嗯?”乔绾羞赧至极,捏住他腰间的rou,嗔道。
“能不能说话别这么露骨。”
季九爷腰身绷紧,笑的邪气。
“露骨的事都做尽了,提一提又如何。”
他身体上的肌rou硬梆梆,乔绾再也捏不住,她泄愤似的用指甲挠了他两下。
季九爷抓住她手,搂着人儿安抚性的拍了拍,柔声问她。
“不闹了。饿不饿?你自己洗漱,爷去传膳。”
乔绾抿着唇「嗯」了一声。
从房间出来时,季九爷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