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珠来,把那处咬得葡萄似的饱涨起来,直到再也玉邈承受不住这般撩弄,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人摁倒在床上。
从浴桶里出来,玉邈就没有认真料理过自己,凌乱的发丝垂下,随着喘息微微拂动着,发丝的尽端垂挂着三四滴水珠,很快,它们不堪其重,滴在了江循脸上。
啪,啪,啪。
水珠在江循脸上迸溅开来,溅出一朵朵小小的水花。玉邈蹙眉,像是看到自己Jing心珍藏的宝物被玷污了似的,伸手就去去擦。
有一滴水珠落在了江循的唇角位置,玉邈的手指刚刚摸到那里,谁想江循就恰巧伸出舌头,连带着水珠,将玉邈的手指一并吮入口中。
挑,拨,点,勾,江循像是在品尝美味糖果一样吸吮着玉邈的手指。
温热shi软的指触感觉,让玉邈眯起了眼睛,呼吸的频率逐渐加快。
在此过程中,江循一直专注地盯着玉邈看,眼中生光,直到玉邈猛然俯下身来,略显粗暴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指,用口堵住了他的唇。
口腔与玉邈的手指脱离时,发出了微妙的“啵”声,就像肥皂泡炸裂时的声响。
这仿佛刺激到了玉邈,他猛然加深了吻的力道,似乎想要赶在幻象消失之前再和这短暂的真实多接触一些时间。
江循难得这样主动配合着他的动作,在激烈的亲吻之后,江循伸出没有阿牧存在的右手,与玉邈的左手相合扣紧,贴在他耳边问:“玉九,我是谁?”
玉邈答:“江循。”
江循的眼波轻荡:“世上有几个江循?”
玉邈轻勾起唇角,似有所悟地抱紧了江循:“一个。只有一个。”
江循把shi热的气息缓缓吐在玉邈的耳尖上,配合着沙哑挑逗的声线,把那里染得一片腻红:“现在世上只有一个的江循就在这里。你难道就不想……嗯?”
这样直白赤裸的邀约,击碎了玉邈勉强维系着的最后一线理智。
不久之后,枕衾坠地,床榻摇晃,束住江循长发的木钗不时撞在床棱边,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
汗珠从二人身上滚落,江循更是把牙齿咬得格格有声,他的半个脑袋吊在床沿外,脸色煞白,手下的床单被拧得滚皱一片,双脚就搭在玉邈的肩膀上,让他随时有种会摔下床铺的失重感。
大概一刻钟之后,江循就开始怀疑自己举动的正确性和实用性来。
半个时辰的功夫,江循已经是满眼水雾,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往外涌,口中分泌的津ye逐渐增多,呛得他连呼吸都有点艰难。
但他难得地没骂人,也没哭着喊着求玉邈停下来。
双修间,二人灵力交换,江循才刻骨地体会到,玉邈在这三年间灵力提升的速度是何等的匪夷所思。
他断断续续地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调控住自己的灵力,小心地和玉邈融合在了一起,把他内里冲撞暴戾的灵力暂时调和、稳定下来。
这个过程耗费了江循太多的Jing力。
从昨天下午在钟ru石洞里清醒过来,江循简直就是充满人道主义Jing神的无国界救援人员,帮殷无堂和展枚治疗了伤势,又打退了来犯渔阳的魔修,现在又被摁倒在床上,还不忘救死扶伤。
他总算是累了,累到甚至顾不及身上的酸痛疲累,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
……顺便,他实在不想承认,自己是被玉邈生生给做晕过去的。
……
这一场交合可谓是旷日持久,就连当事的两人都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玉邈退出来时,亦是丧却了所有气力,撑着残存的意识,把地上的衾被捡起,严严实实地盖在江循身上后,就从后面拥抱着他昏睡了过去。
玉邈许久没有睡过这么久这么沉,当一道灵光在他空白的脑海间乍然闪现时,玉邈猛然受惊,翻身坐起,周身煞气狂作,广乘受到主人气息的引导,铮的一声自鞘内飞出,玉邈伸手,抓住如电般奔袭而来的剑柄时,才发现自己身处放鹤阁之中。
但今天的放鹤阁却与往常的整洁格外不同,脚凳倾翻,床纱歪斜,自己则是一丝不挂,浑身狼藉。
玉邈狠狠一皱眉,想要搜寻自己的记忆,脑袋却是一阵难言的闷痛,他扶着额头,艰难地回想着自己昏睡前的种种细节。
正在此时,他未握广乘的左手,在靠近里侧的床铺上碰到了一团温热。
他转过脸去,看到身边的被子里团团地裹了个人形物体。
在他震愕之时,那个人形物体似乎是听到了外头刀兵顿出的动静,慵懒地动了动,伸出一只布满斑驳青痕的手,紧接着就是一只毛茸茸的脑袋,望向玉邈的眼神茫然得很,连焦距都对不准。
但他很快就露出了个笑容,把下巴枕在光裸的手臂上,风情万种地哑着嗓子道:“九哥哥,你真的是要弄死我了。”
第125章 遗忘(一)
自清晨时分带着玉迁返回东山之后, 玉邈就一直在放鹤阁中闭门不出, 玉家八子实在是担心, 便不约而同地齐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