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去,直接把手指搭在华玉林腕上,华玉林立即就要缩回去,可华宁竟然力气极大,定定地摁着他,华玉林有些诧异。
等他把手缩回去之后,华宁已经感受到了他的脉搏。
她站起来,清冷的眼神环顾一周病房里的每个人。
华玉林,秦丽蓉,华清月。
这三人脸色可谓是Jing彩纷呈。
而床头柜上放着一碗浓浓的鱼汤,里头放着豆腐裙带菜等物。
她轻笑:“这种汤每天都喝一大碗,再加上喝酒,你不痛风就奇怪了。医生只能给你治病,但不是神,你一味地糟蹋自己的身体,谁也救不了你。”
华玉林一顿,下意识地看向华清月,而华清月脸上明显是心虚。
这些年华清月为了表达孝心几乎每天都会给他煮海鲜豆制品汤,每次都撒娇让他喝完,华玉林也喝习惯了,每天都喝上很多,而华清月就是出国了,也会时不时地打电话回来,叮嘱家里的阿姨给华玉林煲汤。
想到这,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华清月:“清月,这些汤,可都是你劝我喝的!”
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一种可怕的可能,浑身都抖了起来:“你……是你!”
华清月立即否认:“爸!我怎么知道这汤会导致痛风?这汤都是普通的食物,是华宁陷害我,想离间我们!”
可华玉林脑子迅速地转着,他想到了很多以前想不通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华清月执着于烧这个汤,还每次都缠着他喝下去!
现在想想,她只怕早就动了让自己倒下来的念头,就算在身世没有明朗之前,她或许就开始动手了!
华玉林如遭雷击,而秦丽蓉也瞬间头疼了起来。
她艰难地扶着椅子,也开始怀疑什么了。
“清月,你爸爸的身体真的是你害的吗?妈妈的头疼,是不是……我想起来了,妈妈常去的那家理发店,那个给我洗头发的小妹是你的朋友,她每次都说按照你说的方法来洗,我总是头疼……”
秦丽蓉睁大眼睛,头疼的更厉害了。
华清月跪在地上,不住地解释:“爸妈,你们怎么可以就因华宁一句话就这样把我判为死罪呢?我是无辜的!我关心你们就是错了,非要像她这样对你们不闻不问才是对的吗?”
华玉林却怎么都不肯信了:“你还在狡辩!我看你就是遗传了华富贵的狠毒!下贱东西,竟然敢害我!”
华清月猛地僵住,而后,一边笑着一边站了起来。
她拍拍裙子上的沾的灰,忽然一点都不可怜了。
“好,就算是因为我,你们才病的,那又怎么样?喝汤是你自己愿意喝的至少这两年都是你自己喝的吧?洗头呢,也是你自己去的,你喜欢那个给你洗头的姑娘,这些都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她这等于是承认了自己的行为,华玉林跟秦丽蓉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即手撕了她。
而秦丽蓉直接扑了上去:“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跟你爸爸放弃了亲生女儿,只要你,你却这样对我们!”
华清月一把推开她,无所谓地说:“行了,别这样假惺惺的了,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能舍弃亲生女儿,又怎么可能是真心对我?不过是想利用我保住华家的公司罢了!但是呢,我告诉你们,文州在国外的时候曾经当过华尔街一位金融名人的助理,长江集团已经被我们处理得差不多了,老东西,你们藏着掖着不肯让我接触的那一块,我不要也行,但是……你们也没有好果子吃!”
她跟丁文洲合力,确实已经把长江集团能专业的财产全部都转移了,原本长江集团就是不容乐观的状态,现在更糟糕了,再加上华玉林成了这样,还能指望谁呢?
一时间,华玉林如狮子一般在病房里咆哮了一声:“你这个畜生!!!”
秦丽蓉再次扑上去:“华清月!你对得起我们吗!”
华清月一巴掌扇了上去:“对不起又怎么样?你们对不起华宁,不也活得好好的?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老老实实地把集团给我,我还可以保你们往后有口饭吃,要是再敢乱来,我让你们病都看不起!”
华玉林一个承受不住,直挺挺地昏了过去,秦丽蓉尖叫起来。
而华宁早已离开了病房,并没有看到这场闹剧。
她只希望这三个人狗咬狗,往后别再有Jing力sao扰自己。
但华宁心中却对痛风上了心。
当然,她并不是因为华玉林得了痛风而要研究这个病症,而是因为华玉林这样好的生活条件,都能得痛风,还很难医治,可以看的出来如今痛风的人可不少,并且发作起来非常痛苦。
她希望可以以此作为一个切入点,展开一次新的钻研。
近些年中医跟西医产生了不小的对碰,西医主张细菌学,中医主张以“气”的概念来解说大多病症,但她通过读了那么多书就认为细菌学是把“气”的概念解说的更仔细一些,但大方向都差不多的。
只是关于痛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