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手忙较慢的刚刚将所有的一切做完,兰芝继续站在王采芪背后,恒嬷嬷赞赏的看着王采芪这一切的吩咐行动,站在门口,准备替她抵挡一面。
至于白梅,将一半的rou丝藏好,慌张的整理点燃线香,这是用百合花,栀子花等各种花粉做成的,去味的便宜香料。
屋中香烟袅袅升起,徐徐环绕而后渐渐绕梁消失,清静宁心。
驳杂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这是至少十个以上的人一起行走才能产生的声音。
王采芪扒拉一下盘中剩余的菜,一盘青丝,一盘rou丝,还有一盘雀舌,碗中米饭被王采芪糟蹋的不行,一看就是用过的样子。
叩叩叩!一阵叩门声响起,屋中几人同时Jing神一阵。
“谁呀?”恒嬷嬷的声音传出去,而后缓缓打开大门。
门开,只见是一个年老的太监,领着四个小太监,六个宫女,还有两个横眉怒目的嬷嬷,两个嬷嬷手中托着托盘,就这么站在门外阶梯之上,来势汹汹,一看便不是吉兆。
“我们是御前的人,皇上口谕,传王六小姐到广云台见驾。”那年老带头的太监,回答一句,还是之前那句话。
那句他们进泽秀宫之时说的那句话。
“广云台?”王采芪放下筷子,疑惑的看着门口的人。
“王六姑娘,这是王烈公公,是御前的人,皇上眼前的红人呢,快来见过!”恒嬷嬷开门之后,忙跟王采芪介绍。
“见过王公公,咱们都姓王,五百年前是一家呢!”
王采芪微微侧身,行了个平日礼,笑着小嘴儿甜甜的拉关系。
王烈笑了,第一次见跟太监如此拉关系的人,他顿时觉得有那么些亲近了。于是,嘿嘿耸肩笑了两声。
“王六小姐好甜的小嘴儿,呵呵,多谢六股娘看得起,今日老奴来,是为了传达皇帝的口谕,姑娘请更衣,梳妆打扮之后,随老奴到广云台见驾吧,只要你表现的好,一定不会有事的!”
长年孤寂,注定孤苦一生的太监,突然有了同姓亲人,他顿时全身都活跃起来,说话也不再生硬。
“哦,究竟是什么事,让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人,有幸被皇帝提名,还请王公公告知!”王采芪往前走了两步,从袖子里拿出两个大元宝,金的。
甜甜一笑,装作天真无知的样子,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里,满是钟灵可爱。
那无形中将眼前所有人都无条件相信与依靠的眼神,让王烈太监顿时生出了浓浓的保护欲。
他低头眼尖看了看银子,悄无声息的揣入怀中,桀桀笑道:“姑娘不必担忧,今日是皇上的寿辰,欧阳大人在祝寿之列,也是众人偶尔提起,皇上不想驳了欧阳大人的面子,这才请你前去作陪,顺便,伴舞一曲。”
“啊?我?跳舞啊!”王采芪的可爱与灵秀有些恍惚,娇憨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讪讪道:“我……跳的不好不会被治罪吧!”
她表现出惴惴不安的样子,可怜兮兮的大眼睛求助的看着王烈。
“无碍无碍,助兴罢了!”老太监Jing明,并不告知结果,只是宽慰王采芪的心。
“好了,时间不多了,姑娘请更衣吧!”
王烈说罢,他与四个太监走出房间,手中拂尘一扫,两个嬷嬷和几个宫女进入房间。
门紧紧关上之后,众人拥着王采芪,开始给她换衣束发。
王采芪抿唇,任其施为。
像是提线木偶般,被人在脸上涂涂画画,挽发插簪,穿上一身水袖瘦长的百合惊涛裙,质地Jing美异常,一看就是宫中的上品。
王采芪心中起伏,推测默念自己这次广云台一行,是凶是吉,不由心下更是不安。
李玉琦身为男子,躲在床帐后面,听到王采芪换衣服的悉悉索索声音,抑制不住的透过薄的床帐去看。
只见玲珑的身体,只穿着肚兜亵裤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玉璧横陈,让他心猿意马,天旋地转不知身在何处。
“咯吱!”发出清微的动静。
两个嬷嬷警惕的看向床帐后,厉声喝道:“什么东西?”
正在收拾王采芪旧衣的恒嬷嬷身体微微一僵,而后很是奇怪的扶了扶床柱,而后摇了摇,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不由笑道:“原来是床有些松动了,吓到两位姐姐了!”
“嗯,这里年久失修,一般是三年一次,这次赶上皇子太子们成年,才会让贵女们住进来,说起来十多年没有住满了,难怪有失修,还请姑娘不要见怪!”其中一个嬷嬷见此,放松了神情,解释道。
王采芪摇摇头笑道:“嬷嬷客气了,我也不是什么太金贵的人,平日里在王家,别说这种带框的好床了,就是罗汉床都睡过,竹板床啊,茅草床都躺过,没什么的!嘿嘿!”
她憨直的笑,众人这才放下了戒心。
不一会儿,将打扮好的王采芪上下打量一遍,点点头。
“咱们走吧!”默默看着王采芪,轻轻的笑。
“兰芝白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