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真的下手!”白芷不敢置信的看着红衣潋滟,芳华无限的笑容。
王采芪点点头,欣赏的看着自己的手,道:“为何不敢,死在我这双手上的人,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说着,她将自己的手心往白芷胸口抹了抹,像是要擦去手上痕迹似的。
“我不信你会看着我死!”他心中寒凉,满脸都是对王采芪的失望,仍有那么一点期待在眼底丝丝不灭。
“死远点!”王采芪不客气的咒骂。
“小姐,小姐……”门外秀禾的声音传来,下一秒,门被推开,“小姐,不好了,刘……啊!”
秀禾大叫一声连忙捂着脸,转过身去。
“啊!”她身后的白梅与白芍两人也看到这一幕,顿时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这是什么情况,她们从前的主子爬到现在主子的床上,还白日宣……咳咳,这还没成婚呢,成……成何体统!
砰的一声,白梅连忙关上门,顺便将秀禾从房间里拉了出去。
“小姐,前院传话来,说刘熙之刘公子来了,说要找您理论,气势汹汹的,怕是不妙啊!”隔着门,秀禾焦急禀报。
秀禾是知道小姐将刘公子休了的,她当时听到这件事之时,震惊小姐的大胆,还有些替小姐惋惜。
刘公子怎么说也是个秀才。而且,他爹还是与大老爷同一官阶的二品大员,刘公子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小姐嫁过去算是高攀了呢。
可现在有白芷神医相比,刘公子就没那么尊贵了。
床上的两人有些莫名,王采芪觉得这三人的反应着实有些莫名其妙。
她侧头看看自己,又看看被当做凳子的白芷,自己做着的位置,还真有些微妙的尴尬,她脸色一红,站起身来,一脚踢在白芷腰间软rou上,怒吼:“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滚!”
听到王采芪的声音,床上白芷一愣,门外白梅与白芍两人肩膀猛地抖动几下,这世上,还没人敢这么跟公子说话呢。
白芷翻了翻白眼,坐起身来,有些颓丧。
“你怎么知道我没受伤!”他生生忍受了王采芪那在他脖子后面的一抓,那一刻他全身疼得灵魂都要抽离了。
“滚!”王采芪不想解释。
实在是因为她用这个方法杀死的人太多了,而捏白芷的时候跟捏旁人手感不一样,那颈骨像是被让出来的一样,没有惯常的剥离感。
狠狠又踢了他一脚,王采芪知道自己的微末功夫是奈何不了他了,除非用刀剑看伤这厮的喉管,单用手脚杀不了他,便也放弃了弄死他的心思。
毕竟自己用人家的,穿人家的,吃人家的,总要知恩图报吧。
“哎呦……疼,疼疼疼!”白芷捂着腰,坐在床上赖着不走。
王采芪见此,二话不说,抬脚直接将他踢下床。
而后朝门外大喊一声:“秀禾,白梅,白芍,你们都进来吧!”
三人安静的杵在门口,像三只兔子似的竖着耳朵,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听屋里的动作,突然听到王采芪的话,先是一愣,而后者才醒悟过来,对视一眼,确认没有听错,这才小心翼翼推开门。
三只兔子都竖着耳朵低着头,推开门,看着自己的脚尖,走了进来,白芍最后,她还不忘关上门。
白芷坐在王采芪床下脚边,背靠着床沿,双手搭在床上,一条腿伸直,一条腿蜷着,以一种自以为非常潇洒,实则也确实潇洒的姿势,侧头看着王采芪,一脸的受伤。
王采芪直接无事,既然奈何不了,只能任其发挥。
“小姐!”三只低头行了个礼,余光正巧能看到白芷神医那狼狈却异常飘逸俊美的身姿,不由又忙抬起头,看向王采芪。
看到两人身上得衣服都还在,三人这才松了口气,却见两人的衣服都皱皱巴巴的,三人脸色大红。
“现在外面什么情况?我都休了他了,他还过来做什么,受辱吗?”王采芪理了理衣服,不解道。
“说……说是来要回聘礼的,还有文定之物!”秀禾义愤填膺的红着脸道。
“聘礼?他什么时候送聘礼过来了,我怎么不知道?”王采芪一愣,陡然坐起,怒道:“我本来就没钱,他这是想讹诈我?”
秀禾立刻摇头,解释道:“聘礼这些是您不在的时候,刘家为了迎娶大小姐,送过来的。因此,大夫人收着呢,这些料来大夫人也不会不给,只是文定之物有些麻烦,小姐您还记得是什么吗?”
“呃……”王采芪愣住了,一脸茫然的摇摇头,“我不知道啊,文定之物是什么时候给的?”
“小姐,这文定之物不是什么时候给的,是两家说定要结亲的时候,相互交换的,称为文定。”
一旁懂事的白梅,偷瞄一眼上任主子难看的脸色,艰难解释。
“那似乎是我满月的时候我父母定下的,我一直不知道有文定啊,这……”
她沉默,随即问到:“这怎么办?随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