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芪妹妹!”
刚走几步,身后几个声音同时响起,王采芪步子一顿,缓缓转身。
“今日多谢几位相助了,小女子日后定然回报!”王采芪的话有些冷淡,突然便拉开了与他们之间的距离。
刚刚小屋发生的一切,太杂乱,所有人都乱糟糟的,虽然大家的注意力大多都集中在她与白芷身上,但不知究竟,虽有几分猜想,却大多不会太深,如今自己只要将关系拉远些,流言蜚语想必会少点。
见她客气感谢,喊她的三人表情都有些受伤。
“采芪妹妹,你怎么这么客气啊,我们是好姐妹,你有事,我一定会帮你的,我陪你一起回沧澜院!”
李玉嫣撅着嘴,瞪了哥哥一眼,眼中深意不言而喻,而后她欢快地跑到王采芪身旁,拉着她另一边胳膊,天真撒娇。
流云小丫头笑嘻嘻的朝秀禾吐了吐舌头,抢过兰芝的另一只手臂,代替王采芪搀扶兰芝。
瞧见这可爱娃娃脸,王采芪心中的愤怒消散几分,宛然一笑,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道:“小丫头,我怎么能忘了你!”
“可是你哥哥来了,不陪他说说话吗?”王采芪看了看李玉琦,笑道。
“我陪你回去!”李玉琦笑这眨眨眼,感激的看向自己妹妹。
“呃……我的院小,再说,你是外男,不方便……”
“那有什么不方便的,好妹妹,我们兄妹俩一起帮你,我看谁敢说出什么闲言碎语来,谁敢说,我就……让哥哥砍了他!”娃娃脸上一脸杀气,满是威胁。
“好吧!”瞧了眼颤颤巍巍站着的兰芝,王采芪点点头。
兰芝身体不便在外面太久,王采芪不再拒绝,左右她并不在意这些虚礼。
“既如此,就让在下也一起吧!”被凉在一旁的白芷开口,笑了笑,背着双手,不等王采芪答应,便当先走在前面,颇有当家主人的气派,竟引路起来。
“呃……”王采芪瘪瘪嘴。
多他一个也不多。
“一起走吧!”点点头,拉着娃娃脸的手,几人一前一后的往沧澜院走去。
“哎,哎?白芷神医,我的萍儿,您……”
“别喊了,还不嫌丢人吗!”
大夫人刚出声便被大老爷打断,神情复杂的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大老爷长叹:“她究竟知不知道嫁妆的去向?”
他的心思,竟都在那失踪的宝藏上,可见本性,极其凉薄。
“老爷,怎么办啊,萍儿她,萍儿她的清白名声全毁了,现在又这副样子,以后可还怎么嫁人啊!”大夫人伤心欲绝,抱着大小姐痛哭。
“什么怎么办,我堂堂尚书的女儿,怎会嫁不出去!”大老爷自信满满。
“老爷,夫人,大小姐怎么办啊?”护卫们累的不行,问道。
“怎么办?还不快去请大夫!”大老爷怒吼,招呼家丁抬起太师椅,他也走了。
留下大夫人与被捆住的大小姐,还有一众家丁仆从,受伤的丫鬟,在血泊狼藉的风中凌乱。
“啊……放开我,杀,杀……”大小姐胡乱的喊着,声音穿破凄冷的风。
她衣服单薄,二月中旬的天气还是很冷的,这半天的闹腾,大小姐小脸与胳膊已经发紫,行动也有些僵硬,却仍不忘杀人,不忘挣扎。
“夫人,依小的看,还事把大小姐捆了吧,免得她伤人伤己啊!”护卫刘正抱拳提议。
平日里如娇花一般的大小姐,此时凶煞如夜叉,饶是他一个有武功傍身的七尺汉子也心中瘆得慌。
“你敢绑我的萍儿?”大夫人目光陡然凶厉,瞪着刘正,怒喝。
“小的不敢,可这天寒地冻的,若再不将小姐送回去,怕是要冻伤了!”
“是啊,夫人,大小姐金尊玉贵,一直在外面也不是个事儿啊!”
护卫钱龙附和,舔了舔起皮的嘴唇,再看看满地血迹斑斑,无奈道。
长吸一口气,大夫人哀叹道:“捆!”
“今日这里发生的事儿,谁敢说出去半个字,本夫人定会让他全家都死无葬身之地!”大夫人出言威胁。
护卫们连连点头。
沧澜院中,王采芪将兰芝等人安置好,来到华庭,却听见他们竟在吵闹。
“白芷,以咱们两家的关系,你可不能跟我哥哥抢人,听到没有!”娃娃音声音不小,远远的传来。
“白兄!你不会真喜欢上那丫头了吧!”李玉琦绷着脸,表情严肃,如丧考妣的问。
“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白芷抿了口茶,轻飘飘的宣誓所有权。
王采芪的脸顿时黑如锅底,心中腹诽:“胡扯!”
“你……禽兽!”大将军脸色突然一变,蹭的一下站起身来,指着白芷的鼻子,怒吼:“她才多大,啊?她还那么稚嫩,你竟然强了她?”
“哥哥?你说什么?”娃娃音陡然爆炸,一脸不可思议。
“嘘!噤声!”白芷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