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江扶月自己把自己给逗笑了。
芙蓉面,靥如花,刹那间春色尽放,纵使他再避,再躲,也被如斯美色勾去了魂儿。
趁男人失神之际,江扶月干脆直接圈住他脖颈,拉下来,然后仰头吻上去。
这个吻完全由江扶月主导。
谢定渊被动接受。
她像一个耐心的老猎人,游刃有余地同猎物展开周旋。
下了饵,勾了他,却又不完全给他。
若有似无地吊着,以退为进地诱着。
男人一时没反应过来,竟也任由她牵着鼻子走。
结束之后,江扶月咂咂嘴,像个风流公子:“这下看你还怎么躲。”
而谢定渊则双颊爆红,表情怔忡。
“亲傻了?”江扶月伸出一根食指,点在他鼻梁上。
又轻又软,像羽毛拂过。
男人浑身犹如过电般,僵硬,颤抖。
她莞尔一笑,问他:“现在同意我搬过来吗?”
谢定渊根本无法言语。
“行,不同意那我就继续亲!”
吓得男人一个激灵,猛然回神,“不——唔!”还未出口的“行”字被堵住,消失于两人唇齿间。
都说了要继续亲,这人怎么不信?
谢定渊脑子一空,像坠入无边美梦。
不知过了多久,江扶月才退开,睨着一双桃花眼,问他:“现在呢?”
谢定渊趁机挣脱,跟避什么似的。
江扶月:“?”
“不、能住同一间,我答应过老爷子。”翻来覆去还是这句话。
“反正他们也不知道,我保证谁不说……”
男人还是摇头,固执得可爱:“不是说不说的问题,是答应了就该做到。”
江扶月双眸微眯,抬步靠近:“你就这么嫌弃我啊?”
“当然不是!”他稀罕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嫌弃?
“那为什么不让我住过来?”
“……我怕忍不住。”他不敢看江扶月,声音也很小。
女孩儿笑容扩大,两步窜上去,一把圈住他脖颈。
由于冲力太猛,谢定渊重心不稳,直接后退两步,仰倒在床上。
江扶月也跟着倒下,不过是以趴伏的姿势砸在男人胸前。
目光相接,时间仿佛停止流动。
暧昧不经意发酵,散发出几丝黏腻的甜香。
江扶月低头凑到他耳边:“那就不忍啊。”
是调侃,是怂恿,更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谢定渊呼吸几经变换,从急促到强制冷静,再到难以自持,最终还是恢复平和。
期间内心经历了怎么样的挣扎与煎熬,除了他自己,恐怕谁也不知道。
“你……”他喉结轻滚,嗓音粗哑,“先起来。”
“不想。”
“月月……”强制忍耐,却又无可奈何。
“你先答应让我一起住。”
男人苦笑:“你明明知道我不会的。”
“我不知道!”
“月月……”
每次他用这种语气叫自己,江扶月就忍不住心弦一颤。
“傻子!”
到底她还是没能说服这块木头,只能认命地爬起来,顺手理了理头发。
谢定渊也跟着也坐起来,替她整理好衣领、袖口。
“少闹会儿,明天颁奖典礼,好好养Jing蓄锐,保证惊艳全场。”
“不需要惊艳全场,我只惊艳你就够了。”
“美丽的人和事不能据为己有,要共享共赏,才能让这种美更有意义。”
“是吗?”江扶月转头亲了他一口:“这也要共享?”
男人的脸刷一下黑了:“那倒不必。”
“说好的共享共赏呢?”
“咳……”他装傻,仰头盯着天花板看,不知道的还以为上面长花儿了。
谢定渊起身送她到门口。
江扶月扒着门框,最后一次询问:“真的不一起住?”
他摇头拒绝。
两人又磨蹭了一会儿,最后,江扶月还是没能得逞。
随你怎么亲,谢定渊就是不松口。
那叫一个严防死守!
“算了,”江扶月垮着脸,“好像我多稀罕似的……回房间了。”
殊不知在她转身瞬间,男人咂咂嘴,眼里飞快闪过一抹遗憾。
怎么放弃了?
多坚持会儿啊……
9月23号,拉斯克颁奖典礼正式开始。
受邀参加典礼的有150位嘉宾,其中包括40多位诺奖得主和拉斯克奖得主,以及国际医学界赫赫有名专家和学者。
今年获得临床医学奖是来自跨国制药公司阿斯利康的一名退休教授——John Baird Glen博士,奖励他在遗传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