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偏偏是她的家族和儿子,拍了拍胤禔的肩膀叮嘱道:“去了听话,好好用功不可堕了皇子的威名。”至于用什么法子争取回宫,重拾皇长子的身份毫无头绪。
“额娘放心。”胤禔不舍的道别,离开堂皇的宫室,面对外面的世界内心茫然无措。
裕亲王福全等候多时,雇了轿子将人接走,府里另辟出一个院子供大阿哥居住。
此前御书房君臣相谈,康熙虽然答应包揽胤禔日常开销减轻福全家中负担,但是,告诫福全不再是大阿哥的胤禔,一应用度比照宗亲家中小辈教养便是。
相当于过继般的放任,福全嘴边劝慰的话说不出口,默默的应下。
第30章 太皇太后 算计
回到府上,福全引大阿哥进书房,思忖良久道出皇上的原话。
胤禔脸上只剩下苦笑,内心恨自己更恨太子,报仇这辈子怕是难了。
宗人府那种地方一旦进去再难翻身,胤禔认命呆在裕亲王府,好在出行不受限制。
“我想见明珠一面。”胤禔心很乱找不出脱困的办法,在明珠失去所有价值前废物利用一次。
“这事不好办。”福全为难,大阿哥要求太高,皇上虽然信任他,也不能蹬鼻子上脸不讲分寸。
看得出福全难为,胤禔希望破灭眼中一片死寂,“当我什么也没说。”
离开书房在奴才的引领下进了以后久居的小院,胤禔进屋坐下,“拿壶酒来,备几样小菜。”
“是。”饭菜早就吩咐下去,正在灶上热着。
大口喝酒大口吃菜,眼中的悲凉只有自己知,胤禔挥退奴才关上房门,在里面又哭又笑。
福全站在门外,伸出去敲门的手收回。
“静一静也好,不要再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平静的日子过去两日,慈宁宫一场震动上演。
送往慈宁宫的食盒,苏茉儿打开包裹着银筷的白布。
“这!”吓得差点失手掉落,苏茉儿看着白布上的画惊疑不定。
太皇太后好奇道:“是什么,拿来我看看。”
“老祖宗还是,别看了。”苏茉儿攥紧手上的白布,扔也不是给也不是。
“拿来!”太皇太后预感到不是什么好东西,“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经历过。”
苏茉儿没法子,双手奉于太皇太后面前,“老祖宗息怒。”
“混账,谁干的,把人都控制起来,去请皇上。”太皇太后怒火中烧,火星子一下子蹿到顶点,“咒我死呢,好黑的心肠!”
慈宁宫的太监匆匆禀报,梁九功听闻脑子嗡嗡作响,大事不妙忙进殿。
康熙放下手中的折子匆匆赶往慈宁宫,拿起桌上的白布一看,怒火瞬间点燃。
“去把惠嫔叫来。”康熙第一个怀疑的便是此人,话一出口便觉不妥,“后宫嫔妃以及皇子都叫来。”
尚书房的阿哥们一听到又要去慈宁宫,不约而同看向老六,又犯了什么事这般兴师动众?
一众阿哥跟在太子身后来到慈宁宫,刚到就听皇阿玛质问惠嫔。
“这不是你所为?”康熙一再看到与巫蛊有关的东西,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妾身冤枉,没道理以此法诅咒太皇太后。”惠嫔跪在殿内早有准备,哭着诉说有多委屈。
“死性不改!”康熙火山喷发,认定是惠嫔所为,有什么样的额娘就有什么样的儿子,无脑至极。
惠嫔膝行两步至太后太后面前,“这样的布料一向是中宫才配使,皇上若不信大可一查到底。”
胤祚进殿走过去,扫了一眼康熙手上的布,上面画着红色的小人,写有生辰八字和诅咒的话,已经猜到针对的是谁。
站在额娘身后,胤祚乖巧的低头不参合,一样的手段一样的闹剧,弄得他连看戏的心情大减,就不能换个花样?
惠嫔一开口提及布料,皇贵妃心弦紧绷,避免这把不同寻常的火烧到身上,起身回道:“妾那有一匹未动过,再就是毓庆宫会留出一到两匹。”
掌管宫务的皇贵妃不得已开口点出太子,明眼人谁不清楚惠嫔和大阿哥的事全因厌镇而起,如今又将太皇太后拖下水,这是打算孤注一掷铤而走险?
太子来只为看戏,不料成为了戏中人,“儿臣全然不知,东西都由nai嬷嬷打理。”话音未落心神一凛,察觉到设局之人的险恶用心。
“来人,去查。”康熙对太子的不满表现在脸上。
太皇太后向着太子:“许是奴才办事疏忽,让别有用心之人钻了空子。”
康熙听不进去劝:“惠嫔禁足,八阿哥搬至阿哥所。”
自己的儿子身在宫外牵肠挂肚,惠嫔哪有多余的闲心照顾别人的孩子,挪出去清静。
彻查很快有了结果,太子呼吸一滞,来了!
“太子的nai嬷嬷那里找出一模一样的布料,审问不出都用在了何处。”穆克登话只说了一半。
康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