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对手。还有,你站位的位置不对,看看你身上蹭到多少油漆了。”R上下打量了她,开口道。
“这有什么影响吗?”她搓了搓身上五彩斑斓的油漆,不止衣服上,裸/露在外面的一些皮肤也蹭到了。
“你要选择一些阻击手尽量难瞄准的角落。顺便问一下,通常你会选择什么方法潜入?”
潘恩想了想以前的经验,说:“先在外面有遮挡物的地方观察,然后会窃听谈话的内容,判断里面人的强弱再找机会下手。”
R稍微点了点头,说:“果然是没有大脑的做法。”潘恩切了一声,小声说,那你问我做什么。
“好了,再做一次,然后休息。”R无视潘恩,命令道。
潘恩用手蹭了蹭脸上的油漆,只能继续练习。她现在只想洗个澡,把这身味道弄掉。
最后终于等R点头后,今天这项练习暂告一个段落。傍晚,两人离开了位于市郊的训练场所。
“我觉得自己真像一个行走的油漆桶。”潘恩翻起T,左右闻了闻。
R轻笑了下,说:“你真有自知之明,潘恩。”
潘恩坐到车的后座上,斜躺在上面,不耐烦地说:“我现在只想洗澡!你不知道油漆的味道很糟糕吗,就不能用别的什么代替。”
“这可不行,接下去还有搏斗训练,不得不说,你的近身攻击实在是太糟糕了。简直就像一只疯狗在乱咬。顺带一提,油漆是我让人刷上去的。”R开着车,对潘恩嘲讽道。
这个混蛋!也就是说之前根本就没有油漆,单纯看她不顺眼吗。
回去后,潘恩对着沙包死命的击拳,把这个沙包想象成那个讨人厌的鬼畜。
R喝了点咖啡,解开领带,靠在门边看着潘恩。她的力气很大,但是出力点总是抓不到,拳头的力量由此减弱,膝盖总是微微弯曲,却很少用到膝盖的力量。全身几乎都是紧致的肌rou,偶尔侧踢还露出腹肌,尽管不是很明显。脸上的表情很狰狞,R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他解开衬衫上面的几个扣子,走过去对潘恩说:“过来,今天我想稍微练习下。”
还没等他走过去,一个侧踢就已经过来,R抬手挡住。两个人你来我往,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潘恩吃力地应对着R的攻击,他击拳的角度十分刁钻,仅仅靠闪躲已经没有办法,潘恩的脸上手臂上都擦出了伤痕。
她连连抵挡,最后还是被R一脚踹在地上。“啊……”潘恩躺在地上痛的呻/yin出声,“痛死了!”
R收回脚,刚才那脚的力气足够踹断一个成年男人的肋骨了。
潘恩继续躺在地上,然后她假哭了起来,“呜呜呜……我好痛……”
R面无表情地开口道:“这套可对我没用。”
潘恩翻了下眼,然后坐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真没意思。”她站起身,准备去洗澡。
经过R的时候被他一把抓住手腕,讽刺地说:“看来你经常这么做,那么我很好奇你的成功率。”
潘恩无所谓地说:“这也是一种方法,要活下来可是不容易啊。”
“哦,是吗。”他放开潘恩的手,手放在下巴处,似乎在思考什么,看到她身上的擦伤基本都愈合了。“连骨头都能直接愈合?”
潘恩边走出房间边说:“我也不知道。”
晚上,R和潘恩分别坐在两张沙发上,电视里放着国际新闻。“不要把番茄酱弄得到处都是。”R眼睛盯着电视屏幕,对旁边吃着薯条的潘恩说道。
“那就别放这么倒胃口的电视。”她边舔着手指上的番茄酱边说。
“熟悉国际局势也是必要的课程。”他转头看到她盘坐在沙发上,身上穿着宽松的T和短裤,也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露出来的膝盖和手肘泛着迷人的粉红色。
“喂,你去哪?”潘恩伸手去拿薯条,看到R站起身拿着外套准备出门。
他戴上帽子,出门了,留下觉得莫名其妙的潘恩。
R这一走,竟然接下去的几天都没见踪影。潘恩在公寓里无聊的打打沙包,练习下枪械的组装。最后实在无聊到不行,就去了总部,还没有询问他们,就接到了一个新的任务。
“你好,我是情报部门的卡洛,接下去的这个案件我会对你提供情报以及信息搜索帮助。”自称是卡洛的男子是一个长相毫无特点的男子,头发很短,架着一副厚镜片,穿着黑西装。
潘恩伸手和他握了握手,看见他有些腼腆地说:“哦,抱歉,我好久没有接触年轻女孩了。嗯,我是说做这一行的女性真是太少了。”
潘恩不以为意地点了点头,说:“什么任务?”
他在前面边引路边说:“最近在莱特街区发现了一具男尸,他全身几乎都被吸干了,而且在脖子处有齿痕。”
两人走到了一个房间前,他打开门,做了个“请”的姿势,“请进,这里是我的办公室,接下来将详细向你描述这个案件。”
潘恩抬脚走入这个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