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蠢蠢欲动的战斗欲望。
“啧,你认识那只草食动物?”黑发青年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一下,试图在自己的记忆里寻找着她的资料,但是最后却是以失败告终。
“药研!”没有去理睬那名青年,她咬了咬唇,对着身边静默着的少年唤了一声。
明白她的意思的少年飞快地靠近了那个躺在地上的人,对于他的这番举动,持着双拐的青年并没有阻止,而药研在快速查看了一下之后,又立即回到了她身边。
“大将,那位少年虽然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身上受了很重的伤,如果再不救治的话恐怕……”药研如是报告着。
这对她来说显然不是个好消息,一方面山本武是她认识的人,另一方面他也是现在她唯一知道的和彭格列有联系的人。
“嗯?审神者?”刚刚保持了冷眼旁观的青年突然想到了什么,饶有兴味地看向了她,“这么说,这就是刀剑付丧神?”
他的视线从她身后的少年身上划过,然后落在了身后匆匆赶来的烛台切等人身上。
“这么说来,那家伙确实有提起过啊……”黑发青年自言自语地呢喃了一句,原本冷淡的双眼中透露出隐约的跃跃欲试来,对于他人的战意极其敏感的众付丧神瞬间提高了警惕,将千里护在身后。
“主殿,这里就交给我们吧。”面色冷凝的烛台切上前一步,腰间的利刃蓄势待发。
她犹豫了一下,并不能判断对方是敌是友,如果要说是同伴,那在山本武受了这么重的伤的时候,却丝毫不为所动,但是要说是敌人,她又感觉不太对,因为她只感觉到了战意,而非恶意。
但是不管怎么说,既然对方要打一场,他们自然没有束手待毙的理由,千里沉声道:“拜托你们了。”
“当然,我们会为姬君带来胜利。”身着军装的水蓝色头发青年上前与烛台切并立,“药研,姬君就拜托你了。”
“我明白了,一期哥。”少年应了一声,将本体横在胸前,护在了千里身边,身为短刀的他不适合日战,这里还是交给日战主力太刀比较明智。
“哈哈哈,就算是爷爷我,被这样挑衅了,也是会生气的啊。”三日月率先缓缓拔出本体,摆出了进攻的架势,刀尖微微下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出去,宽大的狩衣完全没有妨碍到他行动的敏捷。
“哦?”显然三日月这种说动手就动手的态度很和黑发青年的心意,他的唇角微微一勾,丝毫不惧地迎上了三日月的攻击,手上的双拐上猛的有紫色的火焰冒出。
青年一个矮身躲开了三日月的突刺,然后以右手的拐挡住了来自烛台切的袭击,同时长腿一扫,逼的一期不得不提刀后退,只是短短的一个交锋罢了,青年的身上就展示出了让人咋舌的战斗素质和丰富的战斗经验。
“哈哈哈,看来会很有意思呢。”如果说原本只有三分认真的三日月,那么现在就打起了十二分的Jing神,即便突刺落空,却不退反进,手中的本体直接以上挑的方式,直冲着青年的脖颈而去,而另一边的烛台切则是就着刚刚的姿势,将自己的本体往下又压了压,本就以打击力道见长的他顺利限制住了青年右手的动作。
而另一边刚刚被逼退的一期则是和山姥切一同在旁边,紧紧地盯着中间的战况,伺机行动。
金戈交鸣声不断传来,站在原地的千里担忧地看着那几个打得不可开交的人影,而站在她身侧的药研则是微微动了动耳朵,猛地皱眉,一手将她拦在身后。
“谁?!”少年紧了紧手中的本体,锐利的目光看向两人身后的树丛,而因为他的这番动静,千里也顺势看向了身后的树丛。
“噫噫噫噫噫——”树丛动了动,然后露出一个棕色的脑袋,那张熟悉的脸庞带着她从未见过的稚嫩,而就在她愣住的同时,那个少年却因为药研的那一声呵斥而摆出了一副被惊吓到的模样,他的身侧明显是和少年一起的带着防风镜的女人也一伸手将少年拦在了身后。
“退下,沢田。”
那个年轻女人的称呼似乎是在印证着千里的猜测。
“等一下,药研君。”千里皱了皱眉,然后不顾少年的阻拦,上前了一步,将自己完全暴露在对方的攻击范围内,然后直直地看向了那个面上依旧透着惶恐不安的棕发少年。
“……阿纲哥?”心中有些忐忑,她朝着那个少年轻轻地唤了一声。
他们这边的异常情况在自然引起了另一边正在打斗方的注意,烛台切因为分神,不小心被对方的武器扫过了面颊,锐利的空气破开了他的肌肤,隐隐渗出红色的血印子。
暂时脱不开身的他将目光瞥向旁边的山姥切,对方立即心领神会地脱离了这边的战斗圈,片刻之间就来到了少女的身边,警戒着对方随时有可能发动的攻击。
对于刀剑们这边的动作毫无知觉,千里只是满心期待的看着离自己不远处的那个少年,她希望从他口中听到肯定的回答。
虽然白兰向她传达了沢田纲吉的死讯,她也不认为对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