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真实存在。
若是如此就好了。
“啧,真是痴心妄想。”希达忍不住唾弃了下自己,这才放松没多久,心都安逸了。
外松内紧的状况持续了一周,总是注意着表妹的莉西儿也发觉了那种不对劲的紧绷感。
“你们还要瞒着我!”
她发了一顿脾气,将表哥及表妹狠狠的骂过之后,才昂着下巴冷声的问道:“你们的应对计划呢?”
应对计划就是如常……
但表姐大人气的就是这种如常的状况……
为了不让说好说歹的特弗雷被表姐逼的脑出血,希达只能硬着头皮亲自上阵,“我知道表姐担心我,但我一个人跑得快,也不容易被牵制。”
好嘛,就是被嫌弃体术差异能弱,打不过逃的慢,就是个拖后脚的。
莉西儿很是心塞,但也得接受这些实话,所以三个人还是依旧如常,希达一个人独自往来,两个可能会拖后脚的结伴出入,并且身边总是有人。
被毒蛇盯住时,敏锐的猎物并不是毫无所觉,但毒蛇在意吗?不,牠只想找准时机与角度,突然出袭一击必中。
想要活命?除了想办法避开这些凶险,赶紧脱离这只毒蛇行凶的范围外,就是反过来正面迎上,攻其七寸之处。
“嗨!弗莱贝尔。”随着好听磁性的声音,男人自在的在一旁的座位坐下。
桃花树!
要说所有学员之中,希达最不想与谁打交道?除了逆袭小子之外,就是这棵满身桃花债的桃花树!
“嗨!诺斯威。”即使再不想打交道,但招呼还是得打。而且,这人身边罕见的没有其他的女人。
“明天下午有空吗?”诺斯威斜撑着脸,一脸趣味的看着身旁的人。
“应该没空吧。”希达嚼着新鲜菜叶,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应该?真是不留情面。“别这么怕我,我又不会吃人。”
你的可怕之处,在于亲卫队的人数与醋起来的凶猛。
希达吐着槽,脸上一本正经的又咬了一口菜叶。
女孩的无声抗议让诺斯威忍俊不住的笑了出来,“我们打个商量如何?”
桃花树一笑,果真缤纷灿烂的让人无法直视,希达不想惹祸,捂着眼只往餐盘里看,“什么商量?”
“有人要我把你带去一个地方。”
咻~呼~
悬浮车紧贴着狭小山路急转了一个大弯,还没等被甩出的身体摆正,另一个弯道又出现眼前。
咻~呼~又一次没有减速的呼啸而过。
能不能,别把小车子当成大机甲那般的开?
即使出惯任务,不在乎这点程度的甩来抛去,但缘于对于机甲员的不信任感,希达的不安愈强愈强烈。
“母亲还好吗?”得说点话来转移注意力。
“不算好,但也就是这样了。”曾有人说,只要手握驾驶器是人都会变的不一样,桃花树也不例外,此时的他脱下了桃花皮,认真而且专注。“我父亲早知道那些药是没用的,但是那些人也太麻烦了。”
诺斯威的母亲沉病已久,一直以来都是由他的父亲亲手照顾,常年出入家乡的各大医院,竟也因此让人盯上。
那份由老帝国流出的强化药剂报告一寄到家中时,他就知道惹上了麻烦。为了不波及独子,他瞒下了那些烦心事,但心急的对方却还是找上了诺威斯。
母亲的病,其实两父子都心里有数,这么在各医院忙进忙出的,只不过想让她能舒服点而已。那份强化药剂在别人眼里或许非常的珍贵难得,但两父子却都不在意。
所以诺斯威虽然依照对方要求找上希达,却也当面把话给说清楚了。
“与其痛的流泪,不如笑着告别。”诺斯威又快速的滑过一个急弯,“我父亲哪舍得她受苦。”
“你父亲想得很开。”希达的语气有些沈。这世上有许多人,因为舍不得放手而强留住早该走的人,却令对方痛不欲生。
车内一阵沉默,直到一座以石块搭成的建筑出现。
“你也该想开一些。”停好车,诺斯威再度披上桃花皮前,认真的说了这句话。
怎么大家都有这种误解呢?
希达楞了一愣,才扶着桃花树的手跨出车门,“我早想开了。”
诺斯威俊眉一挑,表明了不信,“那为什么你总是拒绝约会?”
“因为,只是单纯的没有喜欢上。”
真坦白!
当胸中箭的诺斯威不再纠缠这个问题,微屈了身体引着希达往建物里走。
这栋石造的建物,建成于三百年前,依着山势而修室内随处可见岩壁的狰狞,除了第一层的大厅及待客空间外,往下走就是曾经制出第一坛清枝酒的酿酒工坊。
曾经的荣光已随着继承人财务的过度Cao作而烟消云散,要不是酿酒协会警觉事态严重发起了拯救性募款,这一处富有历史意义的创始地,早就被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