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人丁本就稀薄,这石林每次仅能供一个人通过。如今甲定漪带着浩浩荡荡上千人,竟然想要一次通过石林。别人不知道,朝芩却清楚的很,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一旦开启石林的方法错误,那这上千人的队伍,很可能还未进入圣殿,就已经殒命于此。别人的性命他管不着,但他不会看着朝暮就这样丢了性命。当他把这个念头告诉朝暮的时候,朝暮似乎早有察觉,先是沉默了一会,才说,“我也早有怀疑,他另有所图。”
“我早知道他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但起码,他还算守信。只要与他利益一致,有他这个战友,但是……”朝暮摇了摇头,“不知是我对他了解不够,还是这几年来,他有了些变化。曾经的他虽然心思多,但藏得并不深,一眼便可望透。但时至今日,我竟然有些猜不透,他到底在做什么打算了。”
朝芩问道,“你原本以为,他做的什么打算?”
“他出身低微,我原本以为,他志向不小,但也顶多在江湖中占一席之地就算了不得了。但如今看来,他的志向绝非这么简单。若论名声与地位,他年纪轻轻,就已经到了无人能及的地步。又何必急着前来与龙域决一死战呢?”
朝暮知道,天乐门虽然如日中天,龙域已是夕阳余晖,但想要彻底铲灭龙域,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就算能借助四方圣域的人力,恐怕也要死伤不少。朝暮听朝芩说了他们三年前取龙鼎的事,知道甲定漪可能是担心龙域找上门来,所以先下手为强。但这先下手,是否太早了些?若是他,定会养Jing蓄锐,打牢基础,才会提起攻打龙域的事。甲定漪心思如此缜密,怎么会如此冲动?除非,有什么非要他现在就与龙域决战的理由,或是……
讨伐龙域,根本不是他的最终目的?
朝暮心中一动,问道:“你说过,龙鼎是这天下最为珍贵的至宝。那龙鼎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也只是听说过只言片语而已。只听说,那是龙无涯留下来的。他之所以能有如此的建树,都是靠着龙鼎。我无意中听左护法说过,龙鼎是天下的源泉。”
“天下的源泉?天下什么的源泉?”
朝芩摇头,“我也只是无意中听了这么一句。虽然我在龙域里是北方护法,但龙域等级森严,真正能接触到龙域辛密的,恐怕只有左护法了。右护法是外来之人,虽然受龙主宠/爱,也难以真正接近圣殿核心。何况是我,年纪小小就去了雾灵山做jian细。”
朝芩没有听到朝暮的回应,转过头却发现他正用一种深邃而忧伤的眼神看着自己。朝芩心头像是被冰锥轻轻刺了一下,露出的调笑也不自然了,“怎么?师兄又想为师弟我驱毒了?”
朝暮垂下眼皮,默默地看向了他处。他伸手解开身上的长袍,平淡的说,“这几日就要大战一场,恐怕没有时间替你解毒了。你体内的毒已经清的差不多了,只要再巩固几次,就能彻底痊愈,与常人无异了。”
朝芩却唉声叹气的说,“怎么好的这么快,我倒想一辈子也好不了,日日夜夜与师兄亲热缠/绵,哪怕永远不能在世人面前露面也无所谓。”
“说的什么傻话。还有重任等着你。”说完时,朝暮已经将衣衫褪尽,曲着腿躺在床上,身上一丝不着。
入目的是朝暮修长匀称的身体,暗黄的灯光打在身上,仿佛薄纱一般,笼着他翻着nai油光芒的肌肤,看得朝芩下意识的猛咽了下口水。此时的朝暮竟看上温柔非常。他嘴角微微勾起,难得对朝芩露出了一丝笑容。朝芩一边手忙脚乱的脱着衣服、等着鞋,一边扑到了朝暮身上。
虽然二人早有了肌肤之亲,但却实在对不起“肌肤”二字,除了要用到的那两个部位相连接,二人从来不做肌肤接触,甚至连手都不碰。如今朝暮就这样将自己完全展现在眼前,朝芩一双眼根本就不够看,双眼之中只剩兴奋的亮光。能够触摸到朝暮□□在外的每一处肌肤,甚至比与他交合,更让自己激动。
朝暮任凭他亲吻抚摸了半天,毫无不烦耐的说,“你若是再胡闹下去,天就亮了。”
“怎么是胡闹呢?”朝芩的嘴唇终于离开了朝暮的□□,抬起头来狡黠一笑,“至少师兄舒服了。你看,你这里抬起头来,多可爱?”
听到自己的男性特征被朝芩夸“可爱”,朝暮无奈的摇摇头,干脆主动攀上朝芩的肩头,在他耳边轻声说,“快些吧。”
朝芩脸上一紧,再也顾不得其他,分开朝暮的双腿,将早已坚硬如铁的部位挤了进去。朝芩从未感受过如此“热情”的朝暮——整个过程着,他都搂着自己的脖子,轻咬的唇间偶尔会泄露出一丝呻/yin。二人颠鸾倒凤、红帐翻飞,巫山中来回去了几次,直到黑夜散去,天空逐渐亮了起来。
就连朝芩都觉得Jing疲力尽,小腹阵阵的抽动,仿佛再没有力气行这种事了。朝暮趴在一边,tun间满是蹂/躏,被灌满的甬道中,随着他轻微的动作,还不时挤出些许浓白的浆ye。
听到敲门声,朝暮示意朝芩不要起来,匆匆套上裤子,批了件衣服前去开门。见朝暮裤子后面也被流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