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是国宴,自然是盛大奢华,金销玉笼不消细说。
金柱玉屏,香幔环绕,舞姬妖娆,琴音靡靡。众人坐在自己席上,觥筹交错,好一派朝堂默和欢欣之景。
“皇上、皇后驾到——”尖细的太监通报声响起,众臣行礼道:“吾皇万岁、皇后千岁。”
云台上设了明黄的帷幔,两道身影模糊,男子低沉嗓音道:“众卿免礼平身。今儿是年夜,大家不必拘谨。”众人答是。
陆云重本就不喜现身在许多人面前,现在更是因身份敏感,恨不能就躲在坤宁宫里不见人。
怎奈年关事多,后宫也不少事情,前宫也需皇后赴宴,不由再一次懊恼起自己当初听了男人的话同意了如此荒谬的事。
今晚的年夜宴每年都很隆重,帝后坐在特意设好的帷幔后相顾无言。红玉倒悄声耳语,让皇后当着众臣们为皇帝敬酒。
这是极正常的礼仪,可皇后就迟迟没动。表情之纠结连萧凛都注意到了,他哪能猜不透原由?只是没做声,唇边却擒了抹笑意,只是在静候。
酒过三巡,宴会正酣时,帷幔后女子声起:“臣妾恭祝陛下福寿安康,大越繁荣昌盛。”
原来是新后在敬酒,众臣了然。那新后是陆相家的大小姐,平日便闻尽了刁蛮之名,如今做了皇后,声音听起来倒是柔和了很多。不过众人不敢多有猜测,上头那位虽是重重压力,陆氏也是不能冒犯的。
只是有人倒还真敢,看着帷幔后似乎在饮酒的人,眉间微微拧了起来。身旁父亲饮了薄酒,也开始假模假式地向皇帝敬起酒来,说了一串祝语后,示意他上前祝语。“臣陆云山祝陛下万福,谢陛下赐归。”
云台上的皇帝都没来得及说什么,皇后却险些摔了筷子。
红玉手快地接住了,一手按在少年肩头,明为安抚实为压制。萧凛皱了皱眉,声音却不显:“云山戍边七年未曾还家,朕心有愧啊。”
台下那英武的年轻男子再拜,语气不卑不亢:“臣谢主隆恩。”再沉默地坐回了席上。
然后皇后的目光没有一刻不放在陆云山的位子上。陆云重几乎都要哭出来,那是他的大哥,虽一直冷淡但在相府里鲜少对他好的人!若不是八岁那年大哥救他,他可能就已死在了相府冰冷的后院里;若不是大哥送来书本,他可能如今什么也不懂被赐死了;若不是大哥……
大哥之恩,无以为报。如今深陷宫宇,却不知如何是好。
皇帝将筷子一搁,在云台上发出了不小声音,但云台下无多察觉,依旧是歌舞升平。皇后是吓着了,收回视线垂着眼脸,也默默垂下了手。
萧凛不知道自己这股恼意从何而起,只是下意识在看着少年有些出神地盯着另一个男人时就泛了起来。这让他很不悦,只觉得是自己的人却牵挂着旁人。
红玉陪皇后先行退下回坤宁宫歇息,皇帝忍了再忍,终于以“朕在此,众卿恐太拘谨,先退为宜”的蹩脚理由走了,众臣呼“恭送皇上”,席上气氛才真真正正热闹了起来。
坤宁宫里内间遮了个严实,先放了厚重的北地绒帷,再是十八展金屏,层层叠叠的绸幔,大红的床幔。龙凤呈祥的红烛亮在床外,甜腻的熏香弥散,隐约还有什么呻yin低低溢出……
床边散落着凌乱衣裳,亵衣更是撕扯开的,那绣牡丹的肚兜也被胡乱扯开扔在脚踏上。顺着一点缝隙望进床内,浓重的情欲气息令人神思匮乏……
红丝缠住少年两手手腕束在床头,眉眼间也蒙上了一层红纱,酡红的双颊满是chao红,红唇被蹂躏得殷红,此时正微张着低yin,唇角划出一道银光。
锁骨皱起Jing致的突起,胸前两点ru樱被吮咬得鲜红,配上雪白肌肤简直是慑人尤物。双腿大敞着在男人淬了火的视线里,那秀气的玉jing微翘着,身后小xue正奋力地含搅着插入的那根巨大玉势。
萧凛坐在他腿间,正情色地掐揉着少年大腿内侧最为细嫩的肌肤,shi润顶端也轻轻撞在大腿根,每撞到一次就听得渐渐一声呻yin,他笑了一声,凑上去咬他的ru.头儿:“先将自己绞一次出来,朕再插进来。”
陆云重心中羞耻,可身上媚香入骨,脱口而出的是不成句的娇yin声,被缠在床头的十指难耐地伸张曲起,饱含水汽的眼眸一睁就无法抑制地流下泪来,求道:“求你……不行了……唔……”
男人扯开他眼前红纱,按上他流泪的眼角,恶劣地用另一只手拨动着他含着的玉势,是意料中的紧窒,让他忆起在少年体内的销魂滋味,不由喉间发哑:“今儿总盯着陆云山看什么?他这么……Cao弄过你么?”
“你……啊!不……嗯啊……”陆云重本想说你以为别人也像你这样无耻么,然而被陡然抽出又大力捣进来的温热玉势给抽空了思绪,激起了身体的yIn欲。
“呵……”萧凛捏着他的下巴亲吻,手上一寸一寸地抽出玉势,果然是媚rou一点点缠住,舍不得那东西出来的样子。戏弄心起,在他耳垂边吹气,“那朕就好好来Cao上一番……让你记住,你是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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