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燃在床上眯着眼睛,像是突然下了很大的决心,撑起了自己的身子。
“唔……”股间的Jingye因为动作的改变淌了出来。
做爱做爱,只有做爱。或许那根本就不叫做爱了,莫燃一度神情恍惚认为自己存在的意义就是交配、承欢。
严墨钦似乎疯了一样,只顾没玩没了的占有,大腿处甚至因为长时间被迫着张开有些微微的合不拢。
好想洗干净自己。
莫燃没有想到,自己真么多年的真心付出,最后竟然落得一个施欲工具的下场。
一种对性爱的恐惧已经植入了莫燃的内心。
莫燃坐在床上,半响缓不过来神,然后突然掩面,无声的哭了出来,像是要发泄完所有的情绪,一时间,满屋子寂静的凄凉。
莫燃倒也自嘲了一下,原来自己,竟然还有这么多眼泪可以流。
真正的悲痛不是靠大吼大叫摔东西来发泄情绪,而是伤到深处无声的悲痛。
他抬起头看了看卧室的四周,淡粉色的窗帘很有生活的气息,虽然严墨钦总是嫌弃太娘,情侣的枕头很软很舒服,虽然买的时候严墨钦皱了皱眉还是默许了,洁白的床单此刻却布满了各种ye体,厚实的地板上也被莫燃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地毯,他其实是喜欢光脚走在卧室里的,可是严墨钦总说这样不规矩。
本来以为爱一个人就是迁就的,可却因此失了所有的底线。
莫燃忍着腰痛,赤脚踩在了地板上,走进了浴室。
情侣的牙缸和牙刷无时不刻没透露出莫燃那点幸福的小心机,男人的洗漱用品并不多,却都被莫燃整理的好好的,分门别类的放在了触手可及的地方,刮胡刀,毛巾,成双成对的摆放好,莫燃有一丝无奈的勾勾嘴角。
有什么用的,就算你把什么东西都变成情侣的,严墨钦也不是你的。
莫燃打开了浴室内的莲蓬头,凉水猝不及防的把莫燃从头浇到尾,啊对,一般放热水这种活都是莫燃做好的,可以让严墨钦一回家就放松,可是轮到了莫燃自己,莫燃就总是不记得。
匆匆的关闭了莲蓬头,莫燃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靠着墙壁,只觉得有气无力。
莫燃的抱着自己的双臂,尽可能的减少体温的流逝,然后走向了衣柜。
家里的门被严墨钦锁死了,为的就是不让莫燃跑出去,这锁只能从外面打开,不能从里面打开。
莫燃脚下的水印歪歪扭扭的留在了地板上,只剩一个单薄的背影。
打开了衣柜,各个季节的衣物被整齐的挂在柜子里,所有的西装都笔挺的很,因为两个人的工作原因,平时都要穿正装,所以莫燃总是一有空就把这些衣物用熨斗熨好,找不到一丝褶皱。
甚至连两人的内衣内裤,莫燃都能收拾的很妥帖。
手指划过衣物,莫燃若有若无的叹了口气,这个家,似乎都是莫燃与自己的独角戏。
莫燃选了一件高领衬衫和长裤,遮住了身上情欲的痕迹,眨了眨眼,收拾了根本没人吃过的饭菜。
那些饭菜早就变质了,好像在嘲笑着莫燃无所谓的徒劳,爱情也是吧,一旦变质,就只能被当做垃圾倒掉。
勉强支撑着收拾完桌子,莫燃的额头已经是一层虚汗了,太过虚弱的他已经接受不了更多的消耗。
莫燃扶着墙,认真的凝视着屋内的每一件物品,似乎想要把他们认真的装进脑海,当初来的时候莫燃带着全部的热忱和期待,现在走时莫燃孤身一人没带走任何东西。
他只能逃,带着一身为爱受的伤狼狈而逃。
那天自己的手机落在了林桉诺的车上,他又不知道别人的手机号,只能用家里的座机打过去试试运气。
几声忙音之后,电话终于被接通了,是林桉诺。
“喂,是莫燃么?”那边的声音似乎很焦急。
“桉诺……你,你能带我走么?”寂静的房间里,莫燃还是把这句话说出了口。
等莫燃再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在林桉诺车上了,在接到莫燃电话后,兴奋的林桉诺以极快的速度就赶到了。
门虽然从里面打不开,却可以从外面打开,而备用的钥匙则藏在门口的地毯下面。
“莫燃……莫燃,这几天你过得怎么样?”驾驶着车的林桉诺总忍不住把目光望向一旁的莫燃。
“啊……还,还行。”莫燃现在的眸子一直暗暗的,哪怕有街灯照映,却也显现不出原有的光彩。
看着与原先的家背道而驰的街道,莫燃总觉得心里有种东西再也填补不回去了,大概很多年前母亲带自己离开时也是这种心态?
一如痴狂的情深也再难回头。
林桉诺一直都是懂得进退的人,他也猜的到这几天莫燃遭遇了什么,只不过越是这样,越给他创造了机会。
你看,在爱情里,永远不会有什么甘愿牺牲自己的情圣。
其实找到林桉诺,也实属莫燃的无奈之举,他当时只是太想逃了,而摆在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