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回来看着他做饭,实在是不知道看的什么。
所以段阳来的十分快,以钟离行的加持了灵力的视力远远能看见人影的时候,他伸出了脚,准备言语上暗搓搓的绊这男人一下。
“小女子…小女子不过是同夫君过来营地,不知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让你这样对…对…”欲言又止恰到好处,钟离行接着哭起来。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耍什么把戏,你不过是看上了将军地位的不知什么地方的乡野妇人,在我这使心眼,还早着。”男人看上去是真的想就这么杀了他,不知道有什么原因牵扯,让他一而再的收敛。
钟离行现在使用的这具身体是死的,所以身体早就失去了活着的柔韧,所以皮肤虽然苍白的很却也脆弱的很。
以至于刚才这男人狠狠的捏了他的脸和手腕子之后,半凝固的血ye瞬间冲破毛细血管,留下了大片大片的淤血。
这也是为什么刚才钟离行非要捂着脸哭的原因。
这男人还是怕被人发现的,不过怕明显没什么用,还是被快速赶来的段阳撞了个正着。
“黎正卿!你他娘的敢动老子的媳妇!!”段阳也不分青红皂白,反正他媳妇不可能自己平白无故的坐在那哭,定然是他黎正卿的错。
段阳一拳头挥过去,没带一丝的水分,黎正卿躲也只躲过了一半,哪怕只是被这拳头擦了边,也打破了嘴角,可想而知,要是被打个正着,下巴都能被打碎了。
黎正卿一脸的难以置信,他跟在这人身边三年,从士兵混成大校,现如今他竟然为了一个才成亲三五天的女人要了命的打他。
他表示惊呆了。
段阳完全不理他会不会被自己打残了,手忙脚乱的跑过去直接把钟离行抱起来,自己坐在地上把人放在自己腿上,死乞白赖的扯开钟离行的手。
钟离行必须得表现的贞洁烈女一点,原本还不想让他看,可也不能不看,半推半就,就把脸漏出来了。
方才在胡同里,黎正卿也看到了钟离行的脸,不过由于实在是太黑,他只以为是一片红色,撑死能肿起来罢了。
总归是没想到,竟然留下来大片大片紫红色的瘀血,甚至手腕子上还留着手指捏过的凹痕。
瓷白色的皮肤在明亮的月光之下仿佛自然发光,故而这瘀血便十分刺痛人眼球。
段阳瞬间红了眼,周身原本就波动的气势竟然带上了上阵杀敌的血腥气。
“黎正卿!你他娘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我媳妇!”段阳我实在是气急了,又舍不得再把钟离行放到地上,索性直接把人抱起来,他随后也起身。
原本想给那人一脚,又怕颠着怀里的人,气的只能跺脚。
“将军?!她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女人?你竟然要为了她,想杀了我这个为你出生入死的兄弟吗?”黎正卿看着段阳抱着别人,自己研究妒火横生,立马就说话不经过大脑了。
他这个逻辑也是很有问题。
是,你是赔他出生入死了,但是你把人家媳妇弄伤了,跟这有半毛钱关系!怎么,要是你救了他一命,他媳妇是不是还得陪你睡一觉啊!
钟离行不着痕迹的赏了他一个白眼,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无义了。
娇滴滴的小媳妇一见罪魁祸首吼了起来,她先是被吓得一愣,随后又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段阳真是想把这黎正卿剁吧剁吧喂狗。
“去你娘的将军!你他娘的才可有可无!老子现在不是将军!我现在就是她的夫君!你欺负了我的媳妇,还他娘的跟老子谈感情!我…我!”段阳气的直转圈。又实在找不到什么趁手的武器,随后指着黎正卿,冲弥生一声大吼“咬他!往死了咬!”
随后也不管到底会不会真的咬死,转身离开,他媳妇伤的这么重,可没有什么闲工夫在同他在这闲扯。
段阳恨不得立马飞回家里去,一路上飞沙走石,就嫌飞得低。
赶过来蹭饭的副官段青山见那黎正卿已经被弥生都咬出血了,赶紧把狗拉开,免得真弄出人命来。
弥生得了老爹的指示,没人拦着就咬死,有人拦着就算了,于是十分拟人的啐了两口吐沫,摇摇尾巴小跑着跟上段阳。
段青山见弥生伤了人,自然要过去告状,也就追了上去。
顺便也看到钟离行脸上格外吓人的瘀血。
段阳找出了一大堆的伤药,一样一样的全抹到钟离行的脸上手上,摸着手底下温凉细腻的皮肤,心底的火气越烧越旺。
“这?这是怎么弄的?是那黎正卿!”段青山立马就猜出来了,虽然黎正卿跟了段阳三年,可远远比不上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段青山。
毕竟这两个人可是穿过同一条开裆裤的交情。段青山与段阳是表兄弟,只比段阳小了三天,就多叫了二十几年的哥。
段阳的爹娘都未必能有段青山了解段阳。
加上段青山本身就有些文人的细腻,如果不是被迫从军,不然也是要入朝为官的。倘若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