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着三点式女郎,扭腰晃tun,反正也没事,凑凑热闹。
进公园,花三块钱入场,表演武术的是一帮和尚。有一个以喉咙顶枪尖,另一端是几个壮汉使劲握了并前推,和尚面色凝重,身子前移,突地大喝一声,原来那枪杆已弯成孤形,大家鼓掌喝彩。
至于歌舞,没什么出色的,但得到的掌声,比武术多多了,因为女演员,身着三点式,时而前俯,露出大部分ru房,时而撅tun,大屁股紧绷绷的,欲裂衣而出。时而后仰,裆部突出,使人想抗议布料过厚,难见真景。
大丑也两眼冒火,裤子把rou棒勒得生疼,幸好是坐着,若站着,他恐怕直不起腰来。
出公园不远,有一家工厂正在招工,好几百人聚在那里,门口设有报名处。
大丑挤上去,一看广告,大意是:本厂投入巨额资金,生产新产品海绵铁,现缺男工人一百名。工资丰厚,食宿免费。凡是年轻力壮,身体健康者,均可报名。
大丑到报名处一瞅,报名的排起长队来。他就想,自己长这么大,还没上过班呢,很想尝尝上班的滋味,再说也不限制相貌,如果工作不好,自己马上离开也是容易的,于是,他也加入报名的行列。
真快,下午检查完身体,就进宿舍里。按规定,要自备行李的。
大丑没行李,就跟厂长反应,看能不能给解决一下。厂长简单的问他几句个人情况,就指示一位科长处理这事。
科长领着他到一个库房里搬一套出来。当然,大丑要交一百元的押金。
大丑第一眼看到这位科长,就觉得意外,原来是位女性,还很漂亮,大约三十出头,浑身透着一股青春气兼成熟味;身高一米七以上,丰ru肥tun,长发飘飘的;乌溜溜的大眼,顾盼生辉;优美的红唇,总带着微笑;一套合体的西装裙,使她象个事业型的。
大丑壮着胆子多看她几眼,心chao澎湃。科长也多看他两眼,大概他这模样的不多见吧。
一路上,大丑跟在后边,盯着她屁股动人的摆动,闻着她身上飘来的香味,胡思乱想:这样的女人能抱上一抱,就艳福不浅了,如果能插进去,少活十年也值。他老公真他妈的走运,可以天天享受这样的尤物,想必祖坟冒青气了。
第二天,到会议室开会,厂长发表热情洋溢的讲话。厂长长得很斯文,带着眼镜。女科长也讲话了,表情生动,语言高雅。这帮男同胞们都把火辣辣的目光聚在她身上,要把她烧化了。女科长平静如水,大概这种目光她早习以为常了,通过台上的小牌,大丑知道了她的芳名:李倩辉。厂长叫叶秋凡。
很快,大丑就上岗工作了,原来是出力活儿,大丑先干几天出渣的活儿,就是给锅炉出渣。两人一伙,顺着坡形的水泥路,推车下去,到炉门口。活儿倒不累;炉门一开,用铲子从里边扒火炭落地,再用锹端上车,这个过程,大丑有点受不了,太热了,烤得脸上生疼,差点晕了。屋里本来就热,实在熬不住,就找车间主任给调岗。
主任还不错,调他到室外筛煤,这话儿虽然灰大些,但大丑觉得总比热强多了,然而问题又来了,夜班让他吃不消。他有个特点,觉很轻,屋里有一点动静他就睡不着。当早上从班儿上昏头胀脑地回到宿舍,有的人不睡觉,在床位上打扑克,吵得人无法休息。
别人睡得鼾声如雷,他只能干瞪眼,请他们小声点,开始还注意着,玩着玩着,就忘了,又大呼小叫起来。时间一长,大丑都瘦了,晚上夜班时,干了一阵活,大家都坐在锹把上有说有笑,大丑却靠在煤堆上打盹,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这是什么日子?大丑发怒了,还不如在家蹬倒骑驴舒服。起码自由,能睡好觉,坚持有半个月吧,大丑打算走人。他要找厂长,几次到厂长门前,他又犹豫了。
这天,经过深思熟虑,他终于决定走了。一看日子,竟是周六,室友们少数在睡觉,多数都出厂快活去了。大家招呼大丑,大丑没去,大丑下楼,在院子里踱步,他不知不觉就来到厂长办公室那楼。
那楼在最西边,楼前没有一个人。他抬头一望,厂长的窗户还开着呢,难道是忘了关吗?或者他在里头,若在就更好了,自己现在就去找他。
楼里静悄悄的,当他来到顶楼,却隐隐听到呻yin声,是女人的。大丑蹑手蹑脚,寻声而去,终于在厂长的门前停下来。没错,这里就是声源,在门口,那声音更清楚了,叫得夺人心魄,令人销魂。
大丑不满足于听觉的冲击,他更渴望“视频”。由于昨天门上的暗锁坏了,还没有及时更换。因此,门上留着一个小洞,小洞被纸团给塞上了,大丑伸指过去,慢慢的捅,把纸团捅掉,室内的美景便尽在眼中了。
一男一女正在做爱,是侧面对着大丑。女的双手扶桌,大ru房从胸罩下露出来,大白兔似的的急促的跳动着;裙子上卷,那屁股翘得好高,白得耀眼,一根中号的rou棒正在后边进进出出的,随着动作,女的浪叫不止:“凡……凡……干得……干得真好……爽死……爽死我了……别停呀……再快点……让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