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进入吧?”
“没有……”伽月摇头,“没有碰过。”
大祭司这才放开眉头,“总不能在一次错误上犯两次,只是……”他的手指抚摸过伽月的胸口,“这里很漂亮,”他指着那ru粒道,“只是这里穿了孔,大约是要受点苦了。”
“对不起……”市霈贴着伽月的后背,“是我的错。”
“不,这是我自愿的……”伽月垂下眼睛,“我也,甘愿受罚。”
“好了,”大祭司笑了起来,“此时您是神使大人,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趁着空档,伽月将伽蓝和小祭司送到听风殿。听风殿是专门聆听神的旨意的地方,因为平时神使不会随意进入,听风殿其实就是一间空无一人的昏暗大殿,而伽蓝和小祭司,将要在听风殿里,用自己剩下的生命出偿还自己翻下的罪。
神在高处俯视世人,而罪人被制与他面前惩罚。
“对不起,伽月……”伽蓝搂着伽月的身子,把脸埋在雪白的长袍之间。
“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小祭司皱着眉低着头,“都是我的错。”
“是我太任性了,”伽蓝笑了笑,不然自己显得太过悲伤,“是我持宠而娇了。”
“对不起,”小祭司抓着伽蓝的肩膀,“但是我,我永远都会陪着你。”
“伽月,”霈祭司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垂着眼睛不发一语,市霈走上前亲吻他的眼皮,“神使大人,您该接受洗礼了。”
伽月并不是按着神使的规格进行日常的护理,所以皮肤自然没有伽蓝那样吹弹可破,也更达不到祭祀的要求,此时祭祀将近,已经没有时间给祭司们再慢慢准备了。
屋里放着一个大木桶,里面盛满了适宜的温水,霈祭司再次解开伽月的长袍,让人踩在面前的软垫上。
“神使大人知道要做什么吗?”市霈的手贴在伽月后腰,问道。
“嗯,知道。”在预备职成为正式神使之前,都要经历一次,他将泡入水中,接受被特意养殖的鱼儿吞食身上的死皮与老茧。
“神使大人这里会受不住鱼儿的嘴的。”岚祭司看着他胸前的红果。
“用这个。”泫祭司拿来两个透明玻璃罩,扣在伽月胸前。
泫祭司和岚祭司一边拿着一个,大祭司默念口诀,在玻璃罩的顶端燃气两簇小小的火苗,伽月感觉到从玻璃罩里传来的吸力,火苗燃烧消耗了空气,将ru晕不断往玻璃罩里吸,伽月似乎可以感觉到火苗舔上ru尖的疼痛,顿时,火苗熄灭了。
他的胸口上立着两个玻璃罩,里面的ru晕和ru头高高地立起。
“好了,”霈祭司将伽月横抱起来,缓缓放入大木桶中,“神使大人,”他贴着伽月的耳朵,“专注,忍耐。”
被特意饲养的纯净的通身金色的鱼儿甩着鱼须被倒入木桶之中,只有一个圆洞供头部伸出的盖子压在木桶上。
“神使大人需要的时间会要长些,请务必要忍耐。”
祭司们退了出去,之剩下伽月与木桶里的鱼儿。因为木桶的高度,伽月只能大张着腿弯曲着膝盖,他的手被固定在木桶壁的突起上,供他手扶维稳。鱼儿们聚集在他的脚后跟,那里有着老茧,鱼儿们张着嘴吃的欢腾。
逐渐的,一些鱼儿们往上游,聚集在膝盖处,有一条顺着背脊往下,用头部供着伽月的tun缝。“嗯……”鱼须扫过前xue,那触感让伽月一抖,紧紧夹着那处。游过的鱼儿居然又转头游了回来,对着那两片软rou轻嗅。
“啊……”伽月一惊耸起身子,好在那鱼对着柔嫩的身前毫无兴趣,又绕到身后去了。或许的因为内裤的摩擦,腿根处聚集着几条鱼儿,伽月不能合上腿,只能张得更大,让鱼儿吃的更方便。
鱼儿在他的指尖吮吸,薄薄的鱼嘴让伽月感到很舒服,逐渐的放松了身子。后xue突然触到一个柔软的东西,轻轻碰上了伽月的肛唇,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东西就这么钻进了后xue。
“啊!……不……”伽月夹紧后xue想要把它挤出来,然而温暖黑暗的xue道不断挤压,反倒使得那鱼儿仿佛找到喜爱的洞xue一般,不断往里钻着,“不……快出来……嗯……”那小小的洞口被鱼儿们撑开,用浑身的鱼鳞撩拨着肠壁。
霈祭司进来的时候,屋里充满了伽月的呻yin,“不……呃……不行了……”伽月满面通红,延ye从嘴角流了下来,“呃啊……嗯……”
祭司掀开木盖的时候,在清澈的温水这下,伽月的身后拥挤着无数浑身金黄的鱼,从身体里出来,仿佛是一条金色的尾巴。
市霈把人解开从木桶里抱出来,离了水的鱼也扑簌簌地离开伽月的身子,钻进半个身子的鱼儿因为离了水剧烈地扭动着,“不行了……市霈……”伽月缩在市霈怀里,后xue忽然一松,鱼儿和肠ye一同落入水中。
“哈……霈……市霈……好疼……”伽月浑身被鱼儿啃食了一遍,身上还有些地方都沁出红丝,后xue被鱼儿开拓而大张着,留下滴滴水珠。
“忍一忍,”市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