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ick先生在吗?你觉得谁是狼?”
trick先生也是已经“死亡”的玩家。他说:“3号肯定是”
痞气姑娘:“我以为你挂机了,刚我讲话你都不理我”
trick先生:“你又不是和我说,不理你的是树上那两个”
痞气姑娘:“……”
于是,两人就着这局狼人杀聊了起来。“树下”的游戏进行到第四天,“死亡”的玩家越来越多,眼见着即将结束,痞气姑娘来了句:“和你们玩很开心,大家都别走啊,我不想和陌生人玩”
这话说得……怕是故意的吧。佘悦希觉得这小姑娘有些莫名。
游戏结束,原先的玩家果然都没离开包间。接着,有一个玩家上树让出位置。
痞气姑娘叫他:“你下来啊@午六七”
恰巧,临时房主身份随机落到痞气姑娘身上。她把新进来的玩家踢掉,又开始艾特跟她玩过的午六七。
午六七的字在屏幕上飘:“树上的要玩吗?”
痞气姑娘打字很快:“管他们呢,你下来”
白马非马短短的“玩”夹在几条长弹幕之间。
午六七:“他们好像等了好几分钟”
痞气姑娘干脆开麦喊话:“不让他玩。无视别人说的话,没礼貌得很”
痞气姑娘:“你倒是下来啊,我踢人要钱的,你快下来我马上开”
游戏席上有两三个玩家也吆喝午六七下去。
北鲲:“树上那个是房主”
玩家【北鲲】的这句话发上公屏的同时,包间里所有人的屏幕正中间滑过一行橙色的大字“痞气姑娘已被房主白马非马踢出房间!”
霎时,房间里诡异地安静下来。
白马非马坐到游戏席上,旋即开麦自然地问道:“有人要走么?”
午六七:“不想走,想玩”
北鲲:“想在这玩,房主别踢我”
大家七嘴八舌地表示不想走,包括那个看起来和痞气姑娘有点熟的【trick先生】。佘悦希对此有些惊讶。
白马非马又说:“树上那个女生是我朋友,我想和她玩。谁让个位置?”
醇净的声音从耳麦传来,恍惚含着些许温柔清透。
佘悦希忽有些耳热,想打字说“不用了,我围观,你玩”,结果有个玩家自行退出了包间。是个男的——女玩家听过白马非马的声音后,几乎都不愿走。
佘悦希遂加入玩游戏。
第一把抽了个狼人身份。
模式是标准场,猎人女巫先知白痴恶魔的板子。
一睁眼,佘悦希就觉得有点不妙。她是恶魔,其他三位狼人都表示不想“悍跳”,要她来。佘悦希只好同意,有些不好意思地同他们先打预防针:“我没焊跳过,跳不太好”。他们表示尽力就行。
睁眼验神环节,佘悦希在10号和9号之间犹豫了几秒,最后选择了9号。
法官提示天亮,进入上警环节。
佘悦希为了更像真先知,先在公屏发了条消息,再点上警按钮。
她是第二个发言,白马非马竟也上了警。且在她后面的位置。
第一个发言的玩家跳猎人。佘悦希接过麦:“7号玩家是先知,我昨晚摸了……”
因为有些紧张,停顿了一秒,佘悦希看着公屏上她刚刚敲的那行字,故作镇定道:“摸了9号,查杀。对,所以我马上打字。”
“你们看,现在还没有人打字,说明那个先知,我是说打算悍跳的狼不敢随便发出查验,还在斟酌,所以我这里就是全场唯一真先知。然后我的警徽流打1和2。”
说到后面,看到还没人打字对跳,佘悦希镇定下来:“7号强势要警徽。”
“10号玩家接麦,7号玩家跳先知,有人对跳么?”白马非马等了两秒,“没有我就铁站边她了。好,接下来聊自己,嗯,我拿了张神牌,至于是什么,你们自己抿吧。”
佘悦希听完,默默松了口气。看到他也上警,还以为他会是先知。还好不是,不然她怎么跳得过他。
上警的人都发了言,竟没有人跳先知,警下也并没有打字跳先知。
先知不会是想当深水先知吧?糊里糊涂当上警长的佘悦希有些怀疑。
如此,不管那位被佘悦希“查杀”的假·狼人一直嚷嚷自己是村民,还是被公投出局。
第二夜,佘悦希想自刀,坐实自己先知的身份。不料同伴们把狼刀架在了10号白马非马身上。
其一狼:“他应该是白神”
另一狼:“反正是神,刀了就对了”
第三狼:“对”
饶是佘悦希有些不希望他第二晚就出局,她的一刀还是敌不过同伴的三刀,少数服从多数,白马非马死了。女巫竟然没救。
就这样,佘悦希这位假先知,摸到村民就在白天给查杀,摸到神在夜里就刀之,没到第三天,就带领狼人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