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我看你很有意嘛。”高楚玉睡了老半天也没睡着,就想纾解一下,于是半开玩笑道, “你继续啊,这种事儿嘛,多练习两次就好了。”
周辛先是一愣, 见高楚玉不像有责怪的意思,又放松了些,慢慢地吻了过来。
这一次轻许多,只是蜻蜓点水地试了一下。随后紧接着又试了一下。未有得到推拒之后, 周辛顺着竿子往上爬,干脆一把勾住高楚玉脖子,将舌头探进去搅拌。
“唔~”高楚玉挣扎了出来,道,“你来真的啊?”
周辛意犹未尽却又无可奈何:“我以为……算了,我想错了!”
“时辰不早了,睡吧!”高楚玉用手擦了把嘴,挥衣袖扇熄烛火,翻身闭上了眼睛。
就在高楚玉欲睡将睡之时,听得屋顶上传来了动静。他机警地闪身坐起,披衣起床,打开窗户跃了出去。
高楚玉使轻身功夫纵身跳上屋顶,又在屋顶来回走动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只有夜风吹过,瓦片儿发出沙沙的轻响。
“原来是我想太多了!”高楚玉摇摇头,正欲回去,却听屋子里传来了疼苦的呻、yin声。赶过去点了灯一看,周辛趴在血泊中,怀里抱着夜鸣剑,喃喃道:“师兄……剑……剑保住了!”
见周辛不断发抖,高楚玉心知他可能伤得不轻,将他扶起一半才发现,原来夜鸣剑已刺入他腹内。
此时拔剑势必让周辛出血不止,高楚玉只得让他重新躺回去,道:“我去找大夫!”说完就欲出门。
“别啊师兄,”周辛后怕道,“找点金创药就好,别走太远,我害怕!”
“能行吗?”高楚玉有些怀疑。
“不妨事的,你快去快回吧!”周辛道。
三个大内高手经常与人打来打去,想必会把金创药随时带着,高楚玉去敲门问了一个叫冯靖的,果然很快就获得了金创药,还顺便带来了冯靖做帮手。
回来之后,高楚玉同冯靖慢慢帮着周辛将剑拔除,冯靖检查了一下伤口道:“还好没伤及要害,只是稍重些的外伤,包扎好休息几日就没事了。”
“我就说问题不大嘛。”周辛道。
冯靖又对高楚玉道:“将军若明日不方便同行,就留下来照顾您这位师弟吧,反正再有一日就到京城了。”
“也只能如此吧!”高楚玉说着,用事先准备好的棉布条儿兜了些金创药,给周辛绑在了腰上。口子不是很深,不一会就止住了血。
冯靖走后,被高楚玉扶着躺回床上的周辛凄然一笑:“师兄,这下我真走不了了,还得拖累于你。”
“别说客气话,休息好,利于养伤。”
折腾来折腾去,高楚玉也累了,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日,高楚玉起得有些晚,刚起床,就发现慕容南风一伙人已提前启程了,连句道别的话都没说上。
看着身边呼吸均匀、脸上带着微笑的周辛,高楚玉似乎明白了他昨晚的遭遇其实是一出苦rou计。
反正跟着马车也帮不上太多忙,况且慕容南风还携带得有火、药,高楚玉倒是不太担心他们此行会再出意外。周辛伤成这样,没有七、八上十天恐怕是难以伤愈了。
在客栈住了七天,也可以说是高楚玉被周辛撩拨了七天之后,周辛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也被高楚玉苦口婆心的深劝说服了,准备天亮后便一个人回东海子虚大师那儿去。
可就在那天晚上,真正的盗剑贼来了。
趁着屋里的两个人熟睡着,盗剑贼破窗而入,熟门熟路地从床底抽了剑便走。看来是盯梢过了,一来就得手。
高楚玉听得声响惊醒过来,借着月光看到一黑长身影,心道:“糟糕!遇到贼了,万万不可让这贼逃掉!”于是提身而起,窜出窗外,沿着那黑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高楚玉在野地里追了好一阵,中途被荆棘绊了一跤,起来后却哪里还有那贼人的半个影儿?
正四处找寻贼人间,高楚玉忽听得不远处一阵似有若无的箫声响起,心里琢磨道:“夜半箫声,多半没有好事!”
但高楚玉隐约觉得吹箫之人同他丢失的剑有关系,遂循声找了过去。吹箫之人坐在小道边的一块石头上,正背对着高楚玉,身旁赫然躺着高楚玉那把夜鸣剑。
月光朗朗,照在吹箫之人身上,那是个身形纤细的女子,她手里的箫特别长,似乎是根棍子。
听到有人来了,女子停止了吹箫。
“你……你是谁?”高楚玉问道。
“熟人。”女子转过脸来,却是百里若曦。
“是你啊,深更半夜的,你跑来拿我的剑做什么?”高楚玉道。
“我是有要事找你,担心你不待见,故而拿了你的剑来。”百里若曦淡淡一笑道。
此时高楚玉才看清楚,原来百里若曦刚刚吹的箫其实是她丐帮帮主的标志——玉竹杖。她将玉竹杖改造了一下,就成了一把长箫。
百里若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