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半死。既然Yin尘爻愿意让他留着,自己也就不找苦受了。
告了安,北冥离和凌策一同离开了北苑。
离去前,北冥离回头看到了,Yin尘爻直接抱起醉倒的莫瑾珩,进了空的一间卧房.........
一路上,北冥离都安静得可怕。
凌策虽然也喝了很多,但脑子还能运转。他估摸着,师兄是见师尊留下瑾珩,心里不是滋味吧。
“那个,师兄啊,师弟他可是醉得厉害,如果回了南苑,难保半夜起来耍疯呢。”
凌策这话的意思,当然是有意维护Yin尘爻。
因为怕莫瑾珩耍酒疯吵到北冥离,所以Yin尘爻才留下他在自己院中。
听到凌策的话,北冥离的脸色好转了一些。笑笑回应凌策的关心,他俩就分道走了。
北冥离走了一段,忽然停住。
方向一拐,走向了去厨房的小径。
Yin尘爻今晚,似乎没吃多少东西。
那碗长寿面,他也只是开头吃了两口意思意思而已,然后就晾在一旁了。
午时未过,他给他重新做一碗面,应该作数吧。
Yin尘爻把一身酒气的莫瑾珩抱进空房间,在房里点了一盏灯。
事情还算顺利。
莫瑾珩今晚确实喝得挺多,不过凌策喝得少他没几杯,也没有这么烂醉。
莫瑾珩喝得这么大,当然是有原因的。
是Yin尘爻动了点小手脚。
酒是一样的酒,只是莫瑾珩座上的杯子里有些其他东西而已。
只是想让莫瑾珩醉一下而已。
从床头的柜子里,Yin尘爻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熏香。
Yin尘爻先闭了自己的嗅觉,将熏香摊在莫瑾珩的鼻前,用内力驱香。
北冥离从厨房里找了食材,匆匆做了一碗长寿面,他得赶在Yin尘爻睡下之前给他送去。
他轻手轻脚地进了院子,院里还有一桌狼狈没人收拾。北冥离穿过桌子,把面端到Yin尘爻的屋前。
屋里的灯还亮着,门也大敞着。
见外屋没有Yin尘爻的身影,北冥离把面端进去放到桌子上。
小声唤着师尊。
里间没有人走出来。
北冥离奇怪地探身去望,Yin尘爻竟不在屋里。
北冥离突然心一跳,出了屋。果不其然,院子里另一个不属于Yin尘爻的房间,正亮着弱弱的烛光。
北冥离全身发抖,走到那个屋子的窗边。
薄薄的纸窗内,微弱的光倒映出Yin尘爻的身影。那个身影就是Yin尘爻的无误,而此时此刻的他,正伏在莫瑾珩的床边!
从他离开北苑,赶到厨房,还做了碗面,这么长的时间,Yin尘爻竟一直留在莫瑾珩的屋里
凌策说,留下莫瑾珩是为了不吵到他。那现在呢留在人家的房中,还俯在瑾珩的床边是何意!
北冥离忆起方才Yin尘爻那温柔的话语。
什么太晚了让他回去休息只怕,是他留着会扰了他的好事吧!
北冥离的心在慢慢冷下去。
果然啊,男人还是那个男人,他早该明白的,为什么已经吃了一次教训,还不懂得长一智!
北冥离准备离去,在经过餐桌前,折回去拿走了Yin尘爻房里的面。就像没有来过一样,悄无声息地走了。
Yin尘爻浑然不知院里发生的事。他俯身在莫瑾珩的身前,将香一点一点地驱尽了,才起身,退出房间。
夜半,北苑里有些什么动静。守夜的弟子纷纷往Yin尘爻的院子里涌去,直到天将亮才消停。
而原本已经回东苑倒在床上的凌策也不得不赶去,但是自始至终,南苑的北冥离都没有踏出过一步房门。
有弟子来报,他也只是应了句知道,没有任何行动。
夜里闹出动静的,是因为醉酒而不得不就在北苑睡下的莫瑾珩。
莫瑾珩一大早醒来,头疼的像要裂开一样。他艰难地爬起身来,“嘶!”
脖子处一阵一阵的钝痛,还有.....他的身边围着好几个弟子。弟子们见他醒了,还一脸防备地盯着自己,时刻准备出手。
“怎么回事啊....”
“.....师弟”
见莫瑾珩不再像昨晚一样乱发疯,身旁的几个弟子慢慢放松防备。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莫瑾珩的记忆仍停留在昨晚喝醉酒之前。
他环顾一周,这里也并非他的房间。
几个弟子相视一眼,无奈又抱怨地说,“师弟,你昨晚梦游了,在谷主的院里好一阵闹腾!”
什么!梦游!
他活了十八年,都没有梦游过!怎么会无缘无故就梦游了呢。
“昨夜,你把谷主给惊扰到了,还是他把你制住了。”
莫瑾珩有种感觉,脖子上的痛肯定是Yin尘爻弄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