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永远找不到北冥离。所以,他要这样,慢慢地毁灭自己,直到自己伤痕累累地,才能赎罪,才能去见北冥离。
但是这次,Yin尘爻居然出奇地答应了他的提议!
答应了!
“谢谢师尊!”鬼知道他这么些天的长途跋涉有多累,他师尊有那本事脸不红心不跳地跑这么远,他可没有!随即,凌策跳起身对着掌柜喊道,“准备两间上等客房!”
Yin尘爻也不多说,随着掌柜的指引上了二楼的客房,闭门,没再出来。凌策就不急了,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下来,他得好好犒劳犒劳自己。
眼看Yin尘爻短时间内是不会出房门的,他抓起桌上的佩剑,嗖地一声蹿出了客栈,看着街上各色的小摊,嘴角越咧越开。
Yin尘爻望着那禁闭的窗户,即使不去看,他也知道小徒弟就在窗户下方的街上。他无意阻拦,且随他去吧。
他曾把爱错付了凌策,虽然他已经看清了,但并不意味着他会丝毫不关心凌策了。他仍是自己的徒弟,从头至尾,错的人都是他自己,与旁人毫无关系。
叹了口气,Yin尘爻把手放在腰间另一柄不属于他的佩剑上。
“离.......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找到你。”
与酒楼客栈里Yin尘爻的愁绪完全不同的另一边。
凌策正左手抓着一只饼,右手抓着rou串,悠哉悠哉地晃荡在街上。看着新奇各异的玩意儿,好不自在。
走着走着,他被不远处的一群人吸引了。
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一大群人正围着某一处,连声叫好。凌策自是很少见过这种卖艺表演的,顿时来了兴致。靠着非凡的身手挤进人堆,总算看清楚了被围着的那个人的模样。
在见过师兄的俊逸,师尊的英伟的凌策眼里,眼前的人确实很一般。但是,他的剑法却让凌策叹惊不已,明明手里只是一根被处理过的长树枝。凌策盯着那个人的每一个动作,心里浮现一种很怪异的感觉,但他却说不出来是什么。
约莫表演了一炷香的时间,那人退下了,有另一位卖艺人上来收'观看费',凌策才慢慢回过神,那人到一边休息去了,凌策也看不见他了,大大方方地掏出几碇银子放进旧碗里,不等阿田惊呼出声,凌策就消失在人群中了。
他出来这么久,别让师尊生气了。至于那个奇怪的人,暂且被他放在一边了。
☆、怀疑
次日,Yin尘爻师徒二人一齐上街。原因凌策昨天闲来无事跟Yin尘爻闲聊了他遇到的那个奇怪的人,后者微微一倔眉后,就下了命令,“明天带我去看看。”
然后,凌策就按着昨天的路线领着Yin尘爻上街来了。他确实也想再看看那人,总觉得,那人耍剑法的模样,很熟悉。
但是,二人在昨天的卖艺摊位旁守了快半天了,却没有半点昨日的喧闹样。他们没来啊!
“怎么回事.....昨天确实是在这里没记错啊。”
凌策在一旁独自困惑,Yin尘爻却也没半点烦倦。
“师尊,待我去问问。”
“嗯。”
得到允许后,凌策起身朝着走来的一个行人问道,“这位大哥!请问一下,昨天在这个位置卖艺的那群人,什么时候会再来啊”
“哦你是说那个耍树枝的青年吗?”
“对对对,就是他们。”
“他们没有固定什么时候来,偶尔来一次。”
“这样啊...谢谢谢谢。”
凌策有些沮丧,这样说来,要遇到也没那么容易了。
把打听到的转告了师尊,Yin尘爻居然又让凌策惊讶一次地打算留下来等。要知道,在以前,他是几乎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停留的。
所以,第二日,他们继续来到这个位置,为了不错过,他们甚至很早就来蹲点。
然后,无果。
第三日,无果。
第四日,无果。
第五日,依旧无果。
七日后,在凌策已经无感希望的时候,他们终于来了。几乎是看到人群的下一刻,凌策就拉着师尊挤上前,也不管这种举动是否无礼。
反正,师尊也不会怪他。的确,Yin尘爻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介意。
“对对对,师尊!就是那个人!”
凌策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后,赶紧给Yin尘爻指了指方向。Yin尘爻循声望去,入眼,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阿阳已经换了一套剑法,每日重复同一套,再Jing彩也会厌倦,之所以不定时出来卖艺,就是因为他得研究研究新剑法,何时又成新一套,便何时出来表演。
在业余者看来,或许这几些剑法是大相庭径的。但其实,也就是那么几招,万变不离其宗。
毕竟,阿阳只是一介凡人。
Yin尘爻细细地关注着阿阳的每一个动作,原本静如止水的眼底,似乎开始涌起波澜。
而凌策,则再一次欣赏到阿阳的剑法,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