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随着小少女的动作,血脉搏动地一翘一翘地颤动着,Jing气神十足,看起来好不有趣。
“爹爹,你醒了?”顾明月神色欣喜地看向男人,手上撸动的动作也没停下来。
“你在做什么?”谢朗言语艰难地问道,他心觉尴尬极了,被自己视同亲生女儿的小女孩用手摸着充血后雄风大展的分身,个中滋味难以言喻。
有被观看下体的尴尬、有感觉被摸得舒爽的羞愧、甚至感受中带上了一点禁忌的刺激,这让他有些自我唾弃及心虚气短,因而无法端出严厉的模样训斥顾明月的行为。
顾明月察言观色的本领早就经受过了千锤百炼,她用眼睛一扫男人的表情,心里有了主意,立马换上了一副迷惘担忧的表情,忧心忡忡地答道:“爹爹,为什么爹爹尿尿的地方会肿起来,还肿得那么大,又热又硬,和章哥哥的看起来好不一样……爹爹是不是生病了?爹爹这里肿起来一定很痛吧,依儿给爹爹揉揉,应该很快就会消肿了。”
少女的尾音中带着些小聪明,期待受到夸奖的得意劲儿,手下的动作越发的卖力细心。
谢朗抿了抿唇,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困难地咽下了一口口水,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小少女解释这是男人的身体在晨间会产生的正常现象,让他一个成年男子去和一位刚刚步入少女行列的小女孩去普及男女两性之间生理的不同处,着实太过为难。他不想去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会让他有一种用自己的身体去向养女普及男女之事的禁断罪恶感,但他又不能不回答,于是谢朗只好支吾地回了一句他看来最保险的话:“无事,不要碰……一会儿就会好了。”
谢朗急急地拨开小少女握在男根上的手,拉上裤子就跳下拉床,一面系着裤带一面双颊泛红不敢把视线投放在顾明月的脸上。
若是自己的阳物一直被她握在手里,怎么能消得下去“肿”,保不准还会变得更肿更硬更大,他到时候要怎么去和自己的养女解释,怎么解释都觉得毫无廉耻,道德崩塌。
顾明月仍然用不放心的神色窥视着男人的腿间,有些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算是相信了自家爹爹所说的没有大碍。
看着谢朗掩饰下仍有一丝张惶无措的脸,以及蜜色肌肤下完全遮盖不了的,透出茜色的面颊,顾明月的心里暗暗地偷乐。
这个爹爹,威猛的外表下倒是挺纯情的么。
勾引这种男人,意外的有趣,能让人很有撩拨他人的兴奋与成就感。
接下来的一整天,顾明月该干嘛干嘛,而谢朗则明显地躲避着和她进行目光交流及身体接触。在小少女不解的眸光下,谢朗觉得自己好狼狈。从养女的表现来看,她显然没有把早上触碰男人下体的事情放在心上,可谢朗就是觉得被扭到憋屈。
因为,腿间不争气的东西,只要自己的目光稍微投递到小少女的身上,就Jing力充沛地雀跃了起来。
自己是否太久没有和女人燕好了,谢朗想着自己现下有些无法自控的身体,愁绪满怀地叹了口气,对自己养大的女孩竟会产生反应,一定是太久没有女人了。
对自己养大的女孩,身体被她触碰后产生类似于欲望的反应,谢朗不敢把自己往如此病态的方向想。
这一天对于谢朗来说,过得极其煎熬。
夕阳西下,暮霭红隘,夜幕降临,谢朗草草地在饭桌上扒了几口饭,然后匆匆地回到了自己的厢房里,在房门落上的刹那大喘了一口气。
终于可以解脱了,谢朗坐在床上掏出自己热涨难忍的阳具,用手开始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撸动。他想着在饭桌上看到的顾明月执著的素手,纤白合度,那只手在早晨的时候还 曾经伸到了自己的双腿间,五指在其上摩挲……他腿间的东西在看到小少女漂亮的手后当即就硬了起来。
在厢房里,男人终于可以用手纾解一下自己喷涌而出的欲望之源,忍了一天,简直快要了他的命。
谢朗闭上眼睛,轻轻地喘着气,有些痛苦又分外刺激地想象着那双小手在自己的胯间抚弄不休,没多时就激射出了几大波ru白的ye体,给深色的床单留下了大大小小的水印。
欲望稍微得到了排解的男人,想要用放在床附近桌几上的棉布擦拭一下自己shi濡的rou根,他起身下地的瞬间,身体一下子僵到了那里。
顺着他视线的方向,是一扇竹窗,竹子间的间隔有些大,从缝隙中,男人看到了一张满脸都是不可思议表情的小脸儿。
被看到自读了……谢朗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当前的情况,连掩饰腿间大露的阳具都忘记了,在少女清凌凌的目光下,他觉得自己无所遁形。
男人在顾明月的身影消失后,才缓过神来,开始思考她为何会出现在窗户那里窥视自己的房间。无论如何,自己丢人的一面被毫无保留地看到了,并且一想到刚才竟然会想着自己的养女手yIn,谢朗觉得自己简直禽兽不如,寡廉鲜耻。
震耳欲聋的敲门声从房门外穿入他的耳中,同时飘进来的还有少女焦急的声音。
“爹爹,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