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欲望。
“唔……”顾明月抑制不住地痛呼出声,沈容这混蛋下手不知轻重,每次都能让她的身体青青紫紫一片,需要养上一个礼拜才好。
到了周末的时候,将将养好的身体又会受到男人毫不怜惜的蹂躏。
“小贱人,你说你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想吃男人的大鸡吧了?”沈容啃咬着一只nai头,力道重得让顾明月怀疑自己的ru首会不会被就这样咬掉,但身体已经习惯了被粗暴的对待,所以从这剧痛中又能体会出酸酸麻麻地舒爽感,她浑身一个哆嗦,又是一股大量的爱ye从xue口中涌出,沿着绳结的缝隙流到床单上,她屁股下的床单已经如过了水,往下shi了好几层直到了席梦思褥垫。
“真是yIn贱的身体。”男人的手指略过少女shi哒哒的腿心,从那里黏连出几条粗细不等的闪亮yIn丝,他把手伸到顾明月的眼前,眼带轻蔑地把手指上的腥甜ye体一根一根地抹在了少女的脖颈和胸前。
“呜唔~呜唔~~~唔~~~~~~~~~”顾明月的身子已经被绑麻了,血ye的流通不畅让她迫切地想要结束今晚的折磨。她疯狂地摇着头,翘起tun部去贴男人的胯下磨蹭,两只ru儿被摇得撞在一起噼啪作响。
“小贱人,忍不住了么,别急,哥哥这就给你。”沈容很熟悉身下少女的反应,他认为每当这个时候就是顾明月渴求yInxue被rou棒填满的表现,少女被欲望折磨到顶点的表情动作让他的控制欲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所以沈容很快便用一柄泛着寒意的水果刀,挑着rouxue上shi漉漉的绳子,一下一下缓慢地割开,期间冰冷的金属有意地接触瑟缩颤抖的花核和rou瓣,引得少女想害怕地挣扎,又怕被那锋利伤到了自己。
终于,“嗤”的一声,绳子被割断,少女整个花户可怜兮兮地吐着水儿,娇娇颤颤地等待着被男人的性器侵犯。
那火热滚烫的蘑菇头在张开的花瓣间上下滑动,顾明月感受着那灼人的热度,呜咽着挺了挺tun瓣,示意男人赶紧进去,用那根rou物深深地顶开她。
沈容扶着鸡巴停在了少女浪xue的入口,却不进入,gui头沾满了yInye之后又向下戳去,隐隐有开发下面的菊洞的意思。
不要!不要!顾明月被沈容的动作惊得慌乱地扭动身躯,摆着tun儿想要逃离欲意侵犯到她身下另一个rou洞的火烫硬棒,可她被绑着,哪儿也逃不去。
沈容才不会管身下少女的挣扎,他早就想常常肛交的滋味,感受一下顾明月的菊xue是否也能像Yin道一样让他舒爽如置身仙境,因而一早变打定主意想要开拓一番,准备的一应俱全。
顾明月蒙着眼睛听着男人翻弄东西悉悉索索的声音,心脏狂跳不止,不敢去想他将会怎么对待她,忐忑得觉得每分钟都是度日如年,不多时一根粗壮的柔软塑料管便被硬塞进了菊xue里。
“呜呜!唔!呜呜唔!“冰凉的清洁ye顺着管道灌入了少女tun间的腔道里,源源不绝,顾明月被冷得直打颤,腹内渐渐堆积的ye体越发沉重,挤压坠涨着宫腔带来无法抑制的便意。
待所有的清洁ye完全灌入了少女的肚子里,那小腹涨得好似五月怀胎,沈容拔出软管的动作差点让顾明月一泄如柱,强烈想要排泄的感觉让她发狂,但她仍然坚持着把满腔的ye体憋在肠道中,至少,她不愿意让沈容观看她羞耻的样子。
事实上,沈容带着欣赏的眼神打量着自己的“杰作“,小贱人的身体不论被怎么摆弄都那么美,她隐忍的表情带着不容被侵犯的高洁,可下身却被玩弄的一塌糊涂,身体还被毫无尊严地捆绑着。
大手从那张沁着汗的小脸滑过略微发红的两团扎着成丸子的ru房,轻轻扫过鼓囊囊的肚腹,再抚遍两条绷直的长腿,最后两指一并,插入到腿间yIn乱的女xue里,大力搅动。
顾明月身体的每一寸,都留有沈容的印记,被他看遍了摸烂了。男人想到这里不禁一阵心chao澎湃,这一切,都完完全全是属于他的。
自从沈容破了顾明月贞Cao的那天起,她在他眼里就已经不作为一个独立自由的个体,她不被看做拥有独立的人格,整个人都是沈容的私有物,承载着男人全部rou欲的玩具。
两跟修长的手指扣着少女rouxue内最为敏感的G点狠戳,两人都可以听到肚腔里水流翻滚的晃荡声,顾明月用尽意志力忍耐肠道的蠕动,夹紧肌rou控制着因为快感而收缩的括约肌,防止自己喷射出来。
“不想弄脏床单,就好好的含着,知道吗,yIn乱的贱货。“男人大掌毫不留情地拍打着紧绷的tun瓣,在上面留下无数鲜红的掌印。
顾明月的tun瓣在巴掌过后火辣辣地疼,那巴掌打一下,她体内的ye体就翻涌,叫嚣着想要冲破出口,奔流而下。
少女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她发狠地咬着口中的男式内裤,不吭一声。
顾明月的小口被堵住无法说话,她也不想再去费力气呜咽挣扎,因为越是挣扎,越能激起男人的兴致和征服的欲望,没准会被更过分的对待。
所以,她只有遵从,只有忍受,只有等待。
在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