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抹奇异的笑容。
白牙羞红着脸,对凌休露出温柔的笑容。
你喜欢我哥哥?
看着凌休的口语,白牙将目光别开。
果然,有猫腻!
凌休各个地笑几声。
“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开心?说来听听?”花若明温柔的声音在凌休身后响起。
“我想给我哥哥找个嫂子,恰好发现了不错的人选。”凌休坐在摇椅上,将自己最开心的事情和他分享。
“哦?不过我建议你,不要做出多余的事情哦!也许你哥哥有喜欢的人也说不定。”花若明伸出食指在她小巧的鼻尖上轻轻一点。
“是哦!这个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凌休若有所思地说。
“诶!这么晚了,该去休息了吧!”弥恭袁飞抱着剑站在他们身后说。
“嗯?快了。”凌休抬头望着弥恭袁飞俯看自己的脸。
弥恭袁飞挑眉,目光瞄了一下花若明,意思很明显;人家休儿要休息,你也该走了!
花若明选择无视,对着凌休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
凌休话还没有说出口,便被弥恭袁飞伸出的手阻挡住说:“休儿要回去肯定是我这个贴身侍卫来护送她回去,免得居心不良的人得逞!”
特地将‘贴身’两个字狠狠的咬住,挑眉炫耀看看花若明的反应如何。
花若明不说话,但是并不代表他不会心里吃醋。
凌休左右看了两个男人,额头留下汗水说:“还是阿飞送我回去吧!这一路上奔波,想必大家都累了,所以早早休息。”
“好吧!那你自己小心点。”花若明瞄了一眼得意的弥恭袁飞,带着白狼回去客房。
“走吧!”凌休站起来,摇椅不停的摇晃。
“好咧!”弥恭袁飞就像小孩子一样,得意的跟在她身后走着。
走进芙蓉阁,凌休就在院门口制止住弥恭袁飞走进来。
片片木芙蓉花瓣落地,清爽的微风吹拂动衣裙,凌休望着站在面前的弥恭袁飞。
“怎么!是不是想要亲我一口呢?”说着伸出食指指了指脸颊。
“想得美呀你!只不过我很好奇,你到底长得怎么样?”凌休双手交叉对着弥恭袁飞说。
自己总不能对着一张假脸吧!
弥恭袁飞看懂了她的话,点点头说:“行!休儿想要做什么我都乐意效劳。”
说时,伸出手从耳朵后摸到一条浅细的疤痕,手指一扣,然后抓住撕扯出来。
突然一阵大风吹来,将木芙蓉花瓣吹得如同雨滴般疯狂地落地。紫色贵气的秀发也随着吹动,露出一张Jing致的瓜子脸,英气剑眉,挺直鼻梁,勾人惑心的桃花眼,左眼角下,一滴朱砂痣添加了几分忧郁之感。如此妖孽,如同一朵独立于湖中的白莲花。逸群出尘,洁身自处。
凌休被惊讶到,在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被弥恭袁飞偷亲了一下脸颊。
反应后,弥恭袁飞带着坏坏的笑容拔腿就跑。对于凌休小盆友,只能憋屈真脸愤愤回房,要说是愤怒,那是被害羞到。
第二日。
两顶豪华的轿子在凌府门口停落下来,许久不见的凌燕俯身从轿子上下来,脸上带着淡淡忧郁,却不敢表现太明显。
上官君侯跟往常一样,表现得特别温柔,走到凌燕面前伸出手牵着她一同走进凌府。
得知上官君侯带着凌燕来拜访,凌夜染立马带着荷兰溪出来迎接,接着说了几句慰问的话后上官君侯借着身体有些不舒服就走出去。
荷兰溪望着上官君侯好不容易走开,偷偷走到她身边伸出手搭在她手上担心地问:“这些日子过得怎么样?五皇子没有对你不好吧!”
凌燕一听,身体明显愣了一下,随后露出一副温尔的笑容说:“怎么会呢?夫君对我特别的好。”
“可是最近五皇子又纳妾了,还纳了个侧妃,你这肚子还有没有动静?”说着荷兰溪眼睛依旧盯着她看。
这一问,不论是谁,脸上都会明显表现出来。
凌燕苦涩地笑,低着头说:“夫君纳妾那是情非得已,做为正妃的我肯定要多多体谅他的。”
“哦!要是他没有对你不好,那就好!”荷兰溪点点头放下心地说。
“嗯!”凌燕依旧低头,眼底闪耀着泪水,不过还是被逼回去。
上官君侯纳妾,现在没有天天到她那里去了,就连她上个月怀孕,都被他劝说下喝下堕胎药。
他说;现在时机还不成熟,要是生下孩子,肯定对孩子不好。反正来日方长,孩子还是会有的。
可是,那是她第一个小孩子呀!
想着,凌燕伸出手捂住小腹,曾经的生命,现在已经没有了。
在花园的另一头,上官君侯解手后便在四处散步。就在这时,一个身穿芙蓉色烟纱散花裙的绝美女子梳着单螺簪头插镂空雕花水晶钗躺在摇椅上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