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责起自己的一双儿女。
“哦?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学程,叔叔老了,很多事情想不周到,你要是有什么好建议,不妨说出来,叔叔好不容易抽时间过来,总不能空而归。”
韩树人两只搭在红木椅子上,上身的衬衣是灰白色的,除了鬓角的白发外,头顶也稀稀疏疏冒了些许银丝,当职人员,很多少年白头的,韩树人也不例外。
章氏地产东郊那块地,在两人谈完话几天后,听说就通过了审批,原本被卡在陈平那里的件,意外的畅通无阻,只是,不知道,这是章学容的作用,还是他章学程说到了韩树人的心坎上,那人回去就找了陈平,不醉不归。
“学恩,你看完这些不要动气,自己等桑榆回来,问清楚,其事件,他最清楚,据我所了解,他不是报纸上说的这种人,你问的时候要冷静。”
章学容在得到章学恩肯定的点头之后,这才放心把报纸转给她,那人看了一会儿,便开始努力深呼吸。
孕肚虽然不明显,可是她着实是不能受刺激的孕妇,前脚答应的好好的,这刚说完就火气上头,可想而知,女人是多么善变。
“桑榆跟韩静,这两个人,八竿子打不着,怎么可能在一起。
桑榆比我大八岁啊,学容,八岁什么概念,他怎么可能认识韩静,不可能,没有交集。”
她拼命摇头,唯恐这些日子桑榆对自己的好,全都是别有用心。
第67章
韩静来的气势凶猛,这在章学容意料之外,往往做了坏事的人,都该是理亏,躲着受害人的,她反其道而行之,又或者做的坏事太多,压根就不觉得过分。
当时章学容正在宏丰做图,崔庭因为心慌乱把她临时叫了回去,虽然煤矿案例已经成功交付使用,可是关于章氏的一些细节,崔庭为了饭碗还是不得已跟她低了身份,求过来。
章学容不喜欢被别人恳求,也不愿意因为一时心软就应下不喜欢的事物,可是,在章家晃悠的时间长了,自己都觉得有些无,索性答应了崔庭,回公司继续工作,好歹不用天天被某人觊觎,还得想方设法避讳。
韩静就是在她专心画图的时候,突然站到她面前,居高临下,颐指气使,她画着Jing细的眼线,描着嫣红的嘴唇,头发烫了大波浪垂在两侧,与那张看起来天真无害的脸配合的相得益彰。
章学容停下的动作,抬头看她,韩静的指甲是金色的,指撩过耳畔的时候,眼睛斜着看向章学容,跟平时的天真烂漫不同,此时的她,看起来就是兴师问罪。
她索性双臂环抱,后背靠在椅子上,笑了声,“韩静,有事就说,我还有工作要忙。”
韩静给她突然盖上电脑,双脚抵在桌旁,“听说,女孩常在电脑旁边,从事你这样的工作,很容易皮肤松弛,出现皱纹,斑点,暗黄,难看,可是,章学容,为什么你这脸还是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男人看了想摸,女人看了想要,你说,这电脑的辐射,是只对别人,不包括你吗,就像他们对你,唯独不一样?!”
她的指甲好看是好看,只是带着这份煞气,平白了添了些恐怖与幽怨,看上去并不让人喜欢。
“你要是想来说这些无关紧要的废话,那你现在就可以走了,我不想听。”
章学容环顾四周,许多人都在看热闹,虽然没有跑过来,可一个个的眼睛就像被定住了一般,都在来回打量韩静和她。
思量再,她起身,拿了包,“走吧,去对面的咖啡厅。”
崔庭见她出门的时候,还打了声招呼,只是看着韩静,未免有些霸气侧漏,想是不敢得罪的,崔庭这个人,圆滑好处事,没有几个朋友,但也没有敌人,不平白无故树敌,生意场上亦不下留情。
和瑞公司虽然跟宏丰化是竞争对,可是伸不打笑脸人,两家公司在一些聚会和公开场合,还是维持了很好的表面关系。
每次都是崔庭主动去跟和瑞的丰白打招呼,哪怕对面那人再不待见他,他都是一如既往的笑笑笑。
两人在咖啡馆坐下不多久,姜山就过去了,实在不能不说巧的不能再巧了。
章学容有些惊讶,“姜山,别说你是偶然路过?”
她不会相信,这也太凑巧了些,而且上班时间,姜山这种尽职负责的老板,怎么会在工作时间有闲情逸致逛咖啡厅。
姜山坐到她身旁,一只朝韩静伸过去,“幸会幸会,我叫姜山,你可以叫我山哥。”
听到他这么说章学容险些把嘴里的咖啡喷出来,山哥,搞笑吗?
韩静颇有些不高兴,硬着头皮握了下他的指尖算是敷衍了事。
“这事你得回去问你哥,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突然让我来这咖啡馆等他,我一进门就知道着了他的道,原来是派我保护你的,护花使者。”
说着,他把桌上瓶子里的玫瑰抽了出来,在里用餐纸擦净下面的水分,调侃着放到章学容的里,“来,花,接着。”
章学容瞪了他一眼,又把玫瑰重新插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