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暗示的动作像落在火星之上的油, 猛地撩起烈火,最后烧的一发不可收拾。
(和谐……)
炽热的空气燃烧殆尽,只剩下淡淡的余温,傅湉累的眼睛都睁不开,却还是迷迷糊糊的循着他唇的位置,在唇角印下一个shi漉漉的吻,“不生气了。”
随后像个瞌睡了的小动物一样,蜷缩着身体,钻到了楚向天的臂弯之中,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楚向天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小心翼翼给他将脸颊边的乱发拨到耳后,等人再睡熟一些,才将他抱到后头的浴房之中清洗干净。
这一折腾已经到了五更天,楚向天却没有丝毫疲累,抱着怀里暖呼呼的小少爷,蠢蠢欲动的畅想着下一次。
……
傅湉一觉睡到了晌午,他的眼睛有些干涩,睁开眼睛懵了好一会儿,昨晚的记忆才全部回笼。
一股热气直冲到脑袋顶,傅湉脸红的滴血,挣扎着撑着身体想坐起来,结果不可言说的地方却传来一阵闷闷的胀痛。
!!!!
傅湉低低呻.yin一声,重新躺了回去,他抬头四处看了看,屋里没有人,便泄愤似的将被子当做惹人厌的土匪,使劲拍了一通。
全然忘记了昨晚是他自己点的火。
楚向天端着熬着好的鸡汤进来,就只看到一个气鼓鼓又委屈的背影。
将砂锅放在桌上,楚向天上前,伸手想摸摸他的额头,却被生气的小少爷一把推开了手。
楚向天手被拍开,不见气恼,反而有些高兴,“醒了?有没有哪里难受?”
早上起来,傅湉温度就有点高,楚向天担心他发烧,将大夫请来把了脉。确定没大问题才放下心,去厨房熬了一锅鸡汤,准备等小少爷醒了喝。
可惜小少爷并不领情,将人整个埋进被子,哼哼唧唧的不想说话,毕竟一动那地方又有点痛。
似乎是看出了什么,楚向天嘴角翘了翘,又迅速的压了下去,然后将桌上的鸡汤盛了一碗端过来,“肚子饿不饿?大夫说这两日要多吃流食。”
傅湉伸手扯过被子,将头也蒙起来,不理会楚向天的小声哄劝。
蒙了一会儿,被子里头有点热,肚子也确实饿了,又不甘不愿的钻出来,瘪着嘴道:“你喂我。”
楚向天笑起来,用勺子舀了汤吹温,然后小心的喂进他嘴里。
喝完汤,傅湉感觉Jing神好了一点,但是还是不能大幅的动作,只能满脸不高兴的半靠在床上,拿眼睛剜楚向天。
楚向天拿着一盒药膏过来,温柔的笑道:“我给你再擦点药,过会就不疼了。”
傅湉的脸瞬间爆红,忍着不适踢了他一下,整个人又缩回了被子,闷声闷气的说:“不要。”
楚向天神情无奈,只能更加温柔的哄他,半晌,被子里发出一声闷闷的“嗯”。
楚向天笑起来,给他重新擦了一遍药膏。
下午的时候傅有琴过来,听说一大早楚向天就将大夫叫了过去,她还以为是傅湉生了病,听到消息就赶紧过来看看。
傅湉半躺在床上,脸色有些不正常的chao红,傅有琴伸手碰了碰,比平时的体温要烫一些,便有些担心,“大夫看过了怎么说?”
傅湉羞愤欲死,侧过脸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楚向天轻咳一声道:“静养两天就没有大碍了。”
傅有琴放下心来,目光忽然落在桌上的小木盒上,盖子还未盖上,能看到里头纯白色的脂膏——这是楚向天刚刚给傅湉用过的。
看看桌上的脂膏,再看看喝了小半的鸡汤,再联想到儿子怪异的表情还有楚向天异常的殷勤,傅有琴就是不想明白也明白了。
眉眼间的忧虑散去,她咳嗽了一声,看看两个孩子,尽量隐晦的提醒道:“你们还年轻,多……节制。”
傅湉:“!!!!”
傅有琴说完就款款离开,恨不得钻进地里的傅湉恼羞成怒,抄起床上的软枕砸楚向天,气鼓鼓的道“都怪你!我昨天都说了不要了!”
楚向天不闪不避的迎上去,将人抱在怀里小声的认错。
然而气恼的小少爷并不愿意原谅某个不知道节制的土匪,恶狠狠道:“晚上你去书房睡!”
大楚战神,堂堂煜王,白天要伺候小少爷,晚上连个房门都进不去,还得去书房睡,等着半夜三更,小少爷睡熟了,才敢偷偷摸进去,将人抱进怀里睡一会,等天亮前再溜回去。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傅湉能随意吃东西之后。
傅湉吃了好几天清淡的粥水,伤好之后将喜欢的菜全点了一遍,吃的肚皮溜圆,心里那股气才散开。
而睡了几天书房的煜王,也终于没再被赶出卧房。
***
八月过后,天气越发的炎热起来,靠近运河的郡县只是察觉些许异样,只是今年的收成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他们担忧一阵后,也就抛到了脑后去。
但是运河能滋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