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进来!”
小喽啰红着脸瞄了两眼,不敢多看,送进来就赶紧跑掉了。
“他看见我怎么干你了。他会告诉所有人,你如何放荡。”晏毅抓住他的手去摸交合处,“还有这里,他看见你这儿被干得颜色有多娇艳……像花在开,全都翻出来……”
窦循禁闭双眼,泪直往两边滚。
“哭什么!爽成这样还委屈你了?!”晏毅捏了一把他直挺挺吐着yInye的阳物,很是不屑。
干到窦循将要释放,晏毅突然拔出,端过碗来,问他:“这下该饿了吧……袭墨听话,叫一声夫君,我便喂你一口。”
窦循后xue不停张合,渴求欲望。
“不……”
“那为夫两张嘴都不喂。”
“……给……我。”
“叫夫君。”
窦循强支起身子送上一个凄惨无比的吻,舔shi了晏毅的双唇。
晏毅张开嘴放他进来,他便畏畏缩缩地将舌头探进去,舔那上颚和牙齿。晏毅喜极,固定住他的嘴,好好伸舌进去搅动一番。
“嗯……嗯……给我……”
“你在勾引我?”晏毅高声笑出来,“晚了,先生,晚了。刚刚给过你机会,你没有珍惜。”
晏毅用手指反复戳刺他此刻欲求不满的浪xue,再次提点:“叫一声夫君,我就换个东西放进去。”
“求你……进去……”
“叫夫君。”
“晏毅!”晏毅被这一声震住,直直盯着他满脸的泪痕,“……你不要……欺人太甚……”
每一个字音都颤抖着。无助、绝望、情欲。
晏毅双眼发红,一口咬在他喉咙上,身下直直刺入最深,擦过窦循体内最寂寞之处。
“呃……啊……”窦循十指紧紧扣进晏毅宽实的肩膀,只这一下,yInye便撒入二人腹间,甬道更是抽搐着吮吸那根阳物。
晏毅不给他片刻喘息之机,趁着他神飞九天,穷追猛打。窦循再难忍耐,惊呼一声,便止不住娇yin,声声落在撞击上。
“那时我差点就这么把你按在书案上干!”提起过往,晏毅愈加Jing猛,转着方向攻那一点。
“不要……不要……”窦循那物软下去不多时,又被刺激起来。
“刚刚可是你说给你的……怎么给了,反倒不要了?”晏毅深深埋进,停在那一点上,摸一摸他半硬的rou虫,又挑弄几下两粒胸前红豆,趴在他耳边低声说:“袭墨念我念得紧,真不给了,可不得急坏?”
窦循混混沌沌,不知今夕何夕,分辨不清他所言何事,只被那气流震得耳朵根子都发麻,甬道也跟着动了一动。
“先生厉害!竟无师自通‘腹语’!”晏毅瞧他Jing神力不集中,故意羞他。窦循抬眼盯他一眼,又落下去,甬道三不五时抽动一下。
晏毅拿过一旁的菜粥,喝半口,哺给他。窦循无意识地吞下,然后晏毅再哺一口。一边哺完这碗菜粥,一边在他xue中时动时缓,片刻也不离去。
“夫人被我cao傻了?袭墨?先生?可还说得出……三纲五常?礼义廉耻?”
窦循后xue自主做着吞吐,早无意识可言。
“叫声夫君来听听?”
窦循眼珠子都不转一下。
无论他叫与不叫,晏毅不再同他废话调情,急流争锋事大。狂乱磨酥xue道,浇洒暖壁,洞中一片淋漓。
窦循昨晚已泻太多次,今日实在囊袋空空,晏毅替他吸干净那清透汁ye,那物便萎靡下去。
待晏毅将他抱去沐浴时,窦循已再次陷入昏睡。
“不把你干趴下,又得跑了。”晏毅痴迷地握住他的肩膀,深深浅浅烙下无数吻。
当年窦循不辞而别,晏毅疯了一般找人,甚至收买了一群匪徒帮忙。后来朝廷生变,几股势力喊着匡扶正统便顺理成章扯起大旗。招兵买马要银子,主意就打到白身商贾上来。因晏毅与匪徒有勾结,“下旨”剿匪便直指他家。他没被抓到,家人却无一幸免于难。
晏毅后悔吗?
他不后悔。
因为他还是得到这个人了。而且从此以后,这个人只属于他。
窦循的学识、容貌、声音、思想,都只将属于自己。
第3章
晏毅该是魔怔了。
石墙上已有五十二道深浅不一的印子,窦循又添上一道。他感到自己的头脑与身体开始变得迟钝,快要数不清这日复一日的惨烈生活。
逃跑他试过,就算逃过所有人的眼睛,也逃不出这座山。山路崎岖复杂,他摔断了腿,最后被晏毅又扛回去。腿伤至今未好。
他也试过杀了晏毅。没有利器,但可以在他睡熟时掐死他。
窦循小心翼翼挣开他的怀抱,拖着伤腿勉强坐起来,身后菊xue早已肿大麻木,只能勉强因为一丝一丝细微的疼痛才能感其尚存。
伸出手,掐住晏毅的脖子,晏毅未醒。
用力。晏毅仍不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