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即刻动身去南边监工吧,不妨等明年再回来。”
“没个正经,你让他好好把话说完。”鸾枝嗔恼地瞪了沈砚青一眼。不想多问,却又想知道魏五有没有凑巧打听到别的消息,问魏五:“我娘身体如何?那镇上可有什么新闻没有?”
“屁大点小镇,哪来的什么新闻?只一家醉什么的ji院老鸨突然猝死,窑姐儿们疯了似的抢财产。奴才从楼下路过,恰好一个老的被人从二楼挤下来,啧,差点就砸到奴才脑门顶上,恁的是个晦气……”魏五说。
醉什么的,醉春楼嚒?那楼里老的窑姐儿只有俏金花一个……怎么这么惨?
鸾枝只觉得心尖儿一颤,奇奇怪怪的感觉。正待要问话,门外却一个婆子急将将颠着小脚进来:“嗨~!二爷怎的还在这里?老太太着你过去呢,出事儿了,荣家的两位少爷揪着三爷回来,说是逮着三爷在外头典当三nainai的嫁妆,一劲要沈家给个说法。老太太招呼不过,喊你快点过去呐!”
一边说,一边兜着两手催促。
得,这位爷总算捅出篓子了!
魏五便也不再贫嘴,正经了语气道:“不与少nainai说笑了。亲家母身体好着呢,说年初搬了新院子,如今住着可舒坦。还说二nainai这么快就怀上小外孙,她心里头高兴,知道我们爷对您是真的好,嘱咐您什么都别想,好好的,踏实把日子过下去!”
鸾枝眼睛便有点酸,一种欣慰与惦记。
沈砚青暗怪魏五多嘴,不动声色地把鸾枝手儿牵住:“都说了,以后再不要去想从前,怎么眼眶又红?”
因头疼三弟的事,怕生意这样关键的时候,荣家突然翻脸要账,便放了魏五两天假,又把鸾枝扶上小轿,一路直往上房方向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蹲墙角的葫芦。。。太对不住大家了o(>﹏<)o,被瞌睡霸占,一直昏沉沉的睡到今晚,清醒几分钟,立刻又睡着,完全控制不住的那种。。让亲们空等了T T,明天窝电脑前不动了~!
以及谢谢亲爱的球球、阿抠抠以及felling亲有爱投雷,断更的某人表示好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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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难念经
曲曲宛宛的窄巷,一抬小轿吱呀吱呀,轿夫光着脚板踩在青石头上,女人着一抹海棠红裳儿晃悠悠趟过一树玉兰。初夏的风儿勾得人眉清目爽,那场景就好似画儿一般。拐过几道弯,眨眼就到得北院上房。
厅堂里却不及那外头美丽,光线Yin压压的,只看到不少人影在里头哭笑斥骂。沈砚青揩着鸾枝手儿进去,正看到当中两名高大男子,揪着三少爷沈砚邵的衣襟要打。
“当、当、当!你们沈家若是当真穷到吃不起饭的地步,要当,爷认,怪就怪家姐命不好,嫁了个破落人家!可你小子却是拿着家姐的嫁妆去糟蹋、去养那外头的脏货,吃那坑人的烟膏!你说说,还有比你更畜生的嚒?”说话的是个十八-九岁的俊逸男子,着一身墨黑色宽袖长裳,身长腿长的,是荣若的弟弟荣家恒。
他身旁一个年纪略长的越听越气愤,干脆一拳头就把沈砚邵掀翻在地上:“狗-日的!你小子良心被狗吃了!我堂妹这般的家底、这样的品学样貌,哪一样配你不上?你自己看看她,四个月有了吧,这面黄肌瘦的像个怀孕的人吗?你倒好,外头把那妖Jing养得白面红唇,用的全是我妹妹的嫁妆!今日你们非得给我个说法,不然没完!”
堂兄弟两个早上恰巧路过宝德县办事,才从小酒馆吃了早饭出来,一转头却看到沈砚邵搀着个风尘女人在当铺里你侬我侬。二人互相对看了一眼,默默把荣若的首饰赎回,又一路跟着沈砚邵到得住所。哪儿想,才推开门,那一对狗男女却在床上颠鸾倒凤,一杆儿红膏你一口来她一口,恁的是个逍遥孟浪。气得兄弟俩当场就把女人一拳掀翻,揪着老三杀进了沈家。
“哎哟妈诶!”沈砚邵二十年来养尊处优,几时被人动过半根手指头?荣家兄弟人高马大,他清瘦身板儿挨不住,顿地趴在一旁的靠椅上,嘴角一抹青红渗出来。
吓得一众丫鬟们惊叫。
李氏心都疼碎了,连忙冲过去一拦:“住手!这里是沈家,不是你们荣家。对对错错的,不容你们动手,有话好好说…”一边替儿子擦着嘴角,一边儿红着眼眶暗求老太太解围。
荣家是隔壁县的大户,说他家财万贯、人丁昌盛一点都不为过,早先的时候李氏正是贪了这一点好处,才巴巴着替儿子上门去求亲。那荣家却对老三看不上,幸得老三生得一副桃花面相,惹动荣若点了头。这厢好处没落着,可千万别把自个儿子一条性命给送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