龇牙逼近,红的唇,白的脸,空洞洞的,鬼气森森。
啊,不要过来!鸾枝一把抓起棉巾砸了过去:“你不要找我……这个老宅子,不从就活不下去……我也是无奈……你没有试过那种滋味的你不知道,我根本就挡不住他!…”
牙关咯咯打着颤,新与旧、爱与恨,两情纠缠难舍,来来回回间折磨,一不小心便入了魔障。苦涩对她解释,却没有用,那鬼脸反而越发的清晰逼近——
把身子还给我,我不要他的种子!我不要在这个宅子里困死!她说。噩咒一般反复叮咛着,把执念催入你的三魂七魄。
意识涣散间鸾枝两只手便摁去了肚子,用力抓了一抓,有点痛,…舍不得,连忙抽回来。恍惚抬头,却又看到那屏风后多出来一道灰蒙的暗影,瘦瘦高高的,五官模糊,看不清脸……鬼都是没有脸的!她心中一狠,硬僵僵地把肚子搓捻了下去……
“你在做什么?!”忽然一声冷肃的嗓音,那Yin影里的男人一个快步冲了过来。
鸾枝双手才轧至少腹,手腕便已被高高地拽出水面:“狠妇,非要一次次这样伤我你才满意?”
沈砚青的目光在雾气中看上去异常的狠冽,那瘦削的清隽面庞上,薄唇噙一抹冷酷,将鸾枝恨恨地桎梏在胸膛。
潋滟水波将可怖的红唇白脸荡漾开来,女人Yin森森笑着消失不见。
鸾枝蓦地慌乱起来,想起这个屋里死去的两个女人:“砚青啊,你怎么才回来?…我刚才看到鬼了!…她来找我讨债,她要我把身子还给她!…”
熟悉的淡淡药草香沁入鼻翼,把沈砚青抱住了就再舍不得松开。没有他,她一天也不想呆在这个死人的宅子里。老一辈都说Yin气太重的房子不能怀孕,那找不到地方投胎的恶鬼但知你有了子嗣,便会想法设法托身到你肚子里,然后生下来把你折磨……这个孩子她不要了,不能要!
少见女人这样的语无lun次与惊惶迷离……原来是着了鬼魅,不是她存心扼杀。沈砚青才硬着的心便又软了下来,抓过薄毯将鸾枝颤栗的娇-躯一覆,紧紧裹在了怀里:“傻瓜…我都在,只要你不赶我走!”
“少nainai,出了什么事儿?”春画听见尖叫跑进来,才推开门,却看到少爷把少nainaishi答答的裹在怀里,顿时红透了脸颊:“爷?你…你怎么回来了。”
“嗯。”沈砚青沉着嗓音,皱眉吩咐道:“少nainai近日心神不安,日后她洗澡便由你伺候着,不要让她一个人瞎想。”
怀中的女人越搂越紧,虫儿一般蠕在怀里发抖,他虽恨她残忍,终究还是断不了爱,便一边轻抚着,一边把她往床边抱去。
半掩的薄毯下乍泄出若隐若现的春光,春画哪里还敢多看,嘴上“嗯嗯”应着,赶紧关了门出去。
馨香的软褥上,鸾枝却还是不肯松开沈砚青的脖子,只是揽着他,失魂落魄地把鬼魅重复。才沐浴过的身子把他宽宽的胸膛打shi成一片,她却不允他擦,他一松开手她就更紧的缠上来。
她入魇尚未回还,然而如今的身子却不比从前,这样shi答答的挂着,一着凉,就伤了两个。沈砚青被缠得没了办法,只得覆下薄唇耐心的轻抚:“听话,松开……我不走,我就给你擦擦。”
“不要擦。擦不干净了。”鸾枝却闭着眼睛不肯。
一下午被两个泼辣小白脸刁难蛮缠,本就为生意愁烦,沈砚青顿地受伤了。心一狠,蓦地把鸾枝发髻扣住,狠狠地对准她的唇深-啄了下去。
“吱……唔……”
那吻热烈,唇-瓣-汲-缠间都是诡秘的吱-咕-声响。起初一个挣扎要躲,另一个便越发的霸道进攻,渐渐的却双双软了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便抱成了一处,只是那么深-吸-浅-啄着,在唇齿间把爱恨痴尝。
其实还是贪爱,他一来,她就心安。
男子硬朗的线条抵着下颌,微痛,鸾枝的意念终于回还,懒懒地松开沈砚青的脖颈,气喘吁吁道:“不是有生意应酬嚒,干吗又跑回来?”
那语气凉薄沉静,晓得她终于好了,沈砚青缱绻地把唇移开:“推了,我不放心你。”取过一面棉巾,一点点替鸾枝擦拭着身体。
一弯凹凸有致的雪-白曲线,蛇儿一般,娇满满的,不比初嫁时的盈盈纤瘦,却更有一番鲜美味道。那高-耸的两座雪-峰上,粉-晕儿比从前阔了,殷红殷红的……女人一旦怀孕,那里便先且胀-大起来。她们羞窘不敢看,却不知男人心中的原是欢喜。
沈砚青大掌覆上鸾枝的丰-盈,不轻不重的揉-捏起来:“你刚才做的那件事……足够让我想杀了你。”
嗓音喑哑,意味深长。
“说什么呐?”鸾枝不由多看了沈砚青一眼。他却又将眼中光影敛下,也不知到底发现没发现她的秘密,便一把将他的手拍开:“不让你弄。整日就知道哄我吃东西,最近都胖了…好难看。”
背过身,自己擦。怕被他看出来身体的异样。
沈砚青也不恼,兀自脱下一袭shi却的衣裳上了床。女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