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意识到自己不是做梦的时候,刚要大声喊出来,嘴已经被人捂住。
只听男人低沉的声音:“是我——”
南宫沉?
陶夭夭惊恐的看着他,确认了是他之后顿时松了一口气。
她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嘴里呜呜了两声,意思让他松开,南宫沉低声警告:“那你别喊。”
陶夭夭点头。
孩子还在睡着,她一喊不要紧,惊到孩子就不好了。
南宫沉果然松开了她。
陶夭夭恼怒的声音,“你怎么来了?”
南宫沉抱着她去了次卧,直接把人仍在了床上,“过来看看你,想你了。”
陶夭夭在床上滚了个个,“少胡说八道,你快点走,让孩子看见成什么了。”
南宫沉把灯打开,倏然来的光明照亮了整个屋子,也看清楚了彼此的脸。
南宫沉笑容很深的说:“咱们复婚不就行了,这样音音就接受我了。”
陶夭夭不愿意听他说胡话,“我们两个过的很好,干嘛要多你个累赘,快点离开。”
南宫沉看自己三言两语是说不清楚的,索性抓着陶夭夭的一只脚腕直接拖了过来,三两下就除去了她的衣服。
陶夭夭气的拳打脚踢,可又不敢大声喊,生怕吵到隔壁的孩子,“你怎么能这样,也不管我愿意不愿意,就这样硬来!”
南宫沉舔了一下她的耳朵,“我也想软着来,你觉得软着能进去吗?”
陶夭夭气的咬牙,“我太阳你二大爷!”
南宫沉嗅到她的脖颈,亲了亲,“我二大爷早就没了,还是我伺候你吧。”
陶夭夭:“……”
算了,就当让狗咬一口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矫情什么。
陶夭夭不知道被南宫沉折腾了几回,最后筋疲力尽的趴在床上,不停地求饶,带着哭腔,南宫沉才放开她。
然后躺在床上发出一抹喟叹,“玛德,早知道rou这么好吃,干嘛吃那么多年素啊!”
陶夭夭不想动,任他在旁边嘀嘀咕咕。
然后她只觉得身子一轻,下一秒已经被人揽进了怀里。
“夭夭,我们复婚吧。”
陶夭夭迷迷糊糊地摇头,心里有根刺呢,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拔出去。
南宫沉给她翻过身体,让她正对着自己,一字一顿的非常认真的说:“夭夭,我没跟你开玩笑,我们重新开始吧。”
陶夭夭被他烦的心里不痛快,突然睁开眼睛看着他,虽然不想提,无疑把自己的心脏重新挖个大窟窿,可她还是得说出来。
否则她一辈子都不能释怀。
“南宫沉,你说想复婚,我也不是不能同意。”
南宫沉心里有了那么一丝光亮,满含期待的听着。
陶夭夭继续说下去,“我就问你一件事。”
南宫沉点头,“你说。”
陶夭夭:“好,我问你,当初余额算计我的时候,逼着我嫁给他,那个时候你到底知不知道?”
南宫沉:“……”
他没想到陶夭夭在乎的是这个,面对这件事,他实在给不了她圆满的答案。
看他不回答,陶夭夭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有些疏离的开口:“南宫沉,你明知道我双脚踏进去的是火坑,却从来没想过拉我一把,甚至眼睁睁的看着我在火坑了煎熬的那么多年,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年两年,是三年多啊,你觉得,不管什么原因,你还能再跟我提复婚的事吗?”
南宫沉拢在她身上的手渐渐松开。
是呀,他还有什么脸求她跟自己复婚?
更有什么资格留在她身边?
他甚至连余额都不如!
陶夭夭没有矫情的离开,只是翻了个身。
南宫沉也转了下\\.身体,平躺在床上,看着乌黑的顶棚,一时间心里浓浓的失意,竟然无法平息。
屋里再次陷入寂静,陶夭夭对于之前的伤害已经看淡,再加上白天哄了一天孩子,刚才又耗尽体力应付南宫沉,此刻早已身心俱疲,没多一会儿就陷入了睡眠。
这两天发生了两件大事,陶夭夭印象深刻且无法忘怀。
第一件事就是她面试那天晚上回到家,也不知道客厅里的人太过专注还是忘了什么,竟然没关门。
她眼睁睁的看着余母坐在南宫沉对面,纤细的手指附在南宫沉的手背上。
眼里泪光闪烁,好像在看着什么最珍视的东西。
南宫沉背着门口,她看不见他脸上什么表情。
后来余母好像有些激动,竟然抱住了南宫沉,哭的泣不成声,最后还攥着拳头捶了他半天。
陶夭夭惊讶的捂上了嘴,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她悄悄的关上门,然后下了楼,找个没人的地方躲了起来。
直到余母离开她才再次回到楼上。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