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还要多久啊?我们回去吃饭吧?爹爹会骂人的。”轩辕子钰话说的是不错,可是你那两只小手拽着人家的尾巴,两条小短腿跟着人家的速度,跑得不要太欢实好不好?真是一点儿也不带含糊的!
“嗷嗷嗷。”小兽叫了几声,水儿觉得这只动物的眼神好熟悉,貌似在哪里看到过的说?是在哪里呢?
阿土低沉的对水儿说道:“朱雀马。”
水儿恍然大悟!的确是和朱雀每次看着少主的眼神一模一样!还没等水儿为自己的聪慧点赞,她立刻就高兴不起来了——少主!您是怎么做到又被动物给无声嘲笑了的?!
……
萧瑾静坐在这间密室里已经两天两夜了。这里是南家,也是她的外家。自从那次清洗之后,南家的安全系数已经提高到一个很高的级别了。因此,萧瑾并没有太多的顾虑。水儿的伤很严重。至少没有她表现的那么轻松。萧瑾在考虑给轩辕子钰换个护卫,嗯,或许是换个玩伴。那么重的致命伤,现在就能表现的若无其事,不管那只是表面功夫,还是底子里好透了,都显得太不寻常了。果然,轩辕城的那七个家伙都是变态!萧瑾很不负责任地想着,完全忽视了轩辕子钰和自己比这几个人更加不可理解的严峻事实。
“也许是一年,也可能是……”萧瑾的眼前浮现出某人的用自己的小短手努力爬上桌子,而那小短腿却死活攀不上凳子,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一个悠然的弧度,“一辈子。”
……
萧六少在看账本。不要怀疑,他身边坐着的是一只妹子。不要惊讶,正在两人身边不限时制造冷气的真的是萧大将军。翻了翻前面,再换一本看了几眼,萧铭流苦恼的阖上账本丢到一边:“见鬼的!小爷居然查不到!这不可能!”
“看来,事情比我想的要复杂。”萧铭梧的食指一下接一下敲着桌面,形成一个规律性的节奏。
萧铭流白了这个堂哥一眼,不耐烦地对一旁的女子说道:“怎么还不走?你还有完没完?再出事小爷可不管你!”
女人恍若未闻,一脸娇羞妩媚地看着萧铭流,要不是萧五少还在,估计得挂在人家身上下不来了。
这是一个古老的掉了牙的故事:萧六少带着护卫们和暗卫去进货的路上遇到了一群山贼。而眼前的女人是一个刚刚失了父母的孤女。在他的人快要摆平山贼们的时候,她碰巧被抓去当人质。六少如今虽然也算是看惯生死的江湖儿女了,可对这种无辜的弱女子还有几分恻隐之心,也就没不管不顾地直接杀人灭口。可让六少始料未及地是,这位人质姑娘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地方,得救后死活赖着萧铭流了。
萧铭梧冷哼了一声,用力地把杯子砸在桌子上,坚决不承认自己吃醋了。
萧铭流无奈喊人进来,让他们想办法把这个女人弄走。
“也许,真的和路家无关。思宁姐姐和伯伯还下落不明呢。”萧铭流单手支着脑袋,“至于萧家……小爷真的怕了。”
“四叔……”萧铭梧顿了一下,扭曲的面部表情终于恢复过来,“小姑姑还是想你的。虽说,七儿入族谱的事还要长姐回去商量。你也好歹回去见一面,那是你的嫡亲妹妹。”
“嗯……”萧铭流的语气微微一冷,到底是没有拒绝。父亲变成母亲?呵,那先前的母亲又是谁?都说稚子何辜,还不是高兴不高兴的事儿?大伯母当年好心帮衬一把,到底是对还是错?萧铭流眼前浮现起幼妹白嫩嫩的小脸蛋儿,将满腹的疑惑和愤怒平息下去。
……
“水儿姐姐,爹什么时候才能出关?”轩辕子钰坐在暖洋洋的火堆边,初冬的夜色虽长,到底是有些凉寒。小兽懒懒的趴在轩辕子钰身侧。水儿和阿土翻动着火上架着的烤rou和烤鱼,香气时不时的飘散出来。惹得轩辕子钰嘴角一串一串亮晶晶的口水不要钱的往下掉。
“不知道。想他做甚?”水儿拿起一串烤鱼闻了闻,又放回了火上,“不是属下贬低您,要是主上出关,您能忍住在家里读书练剑,不跑出来玩嘛?”
“不读书行吗?练剑倒是无所谓啦。”轩辕子钰双手托腮,一脸的苦恼。
水儿看了看轩辕子钰,安慰道:“您也不用伤心。现在已经十月底了,五少爷和辰帝在湖州已经快要分出胜负,到时候您可以去湖州看看六少爷。”见轩辕子钰还是一脸迷茫,水儿暗自骂了自己一声“糊涂”,然后解释道:“六少爷的酒楼新开张,糕点酒菜必然便宜不少。那个时候,主上绝对愿意让您吃到撑。”
轩辕子钰立刻激动地站起来,差点没一脚踢翻了插在一边半生不熟的烤rou。水儿连忙又让她坐下。当然,期间阿土很鄙视的看了自家媳妇儿一眼。
……
“萧铭梧!你是世家之子!萧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萧铭善看着这个同胞亲弟,眸子里只剩下了无边无际的愤怒!
萧铭梧金甲在身,周身杀气凛冽逼人:“萧家?还有脸面?”萧五少不屑地转身,“三哥,你现在的命可不是父亲给的。而且,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