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重啊,流牙。”阿洛无奈地笑笑,“还是很饿的话,起来吃东西好不好?流牙,放开我,我好帮你拿啊。”
“……饿?”西琉普斯偏头,然后摇头,“不是饿。”他露出一个笑容,看得阿洛微微发怔。
“不是饿了……”阿洛有点疑惑,接着,他看着西琉普斯抓住他的两个肩膀把他整个收进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在他颈窝里滚来滚去——还是很高的温度啊,之后,阿洛发现,自己的下腹部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抵住了。
阿洛突然明白过来。
西琉普斯闷闷地嘟哝着什么,而后抓住阿洛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口中嘀咕道:“摸……”
其实,因为阿洛是个清心寡欲的正道修真者的缘故,两个人的情事——或者说“双修”总是由西琉普斯开始的,而一般情况下,西琉普斯动作都是相当快速,撕衣服扒裤子就不说了,接下来的一切也总是无比直接,就好像烈焰一样点燃阿洛的欲望,瞬间焚烧全身——可这一回,他居然没有做下去,而只是说……“摸”?要知道,在两个人第一次双修之后,就再没有这样……简单过了。好吧,除了之前阿洛身体虚弱了很长时间以外,可他现在已经完全好了不是吗?
阿洛的脸也有点微微发红,在这种极其私密的运动中,无论经过多少次,他总有些羞赧和不自在的,不过,他也从不忍心拒绝他的流牙。
当阿洛修长的手指犹豫着抚上了那根坚硬的物事时,西琉普斯满足地发出一声叹息,原本半张半合的金眼也全闭上了,全心全意地感受下面传来的快感。
阿洛的动作很生疏,毕竟即使从前他也这样做过,那也是西琉普斯包裹着他的手指带领他的,而这一回,西琉普斯侧身躺在他的旁边,双手满足地搂着他的腰,却没有引导他了。
上下滑动了许久,阿洛手里跳动的热铁仍然坚硬无比,而西琉普斯只是轻声地哼哼着喘气,完全没有帮忙的意思,让阿洛不禁觉得有些失措。
“流牙……”阿洛轻声唤道,虽然他也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西琉普斯“嗯”了一声,懒懒地掀开眼皮,正看见阿洛温柔的、略略泛红的侧脸和带着水润的黑色眼眸,他一下子振奋了,凑过去就堵住了阿洛的嘴,舌头蛮横地闯进去大肆扫荡,抓着对方腰的双手也顺势撕开了手边的布片,径直探进了衣袍顺着脊背四处抚摸……
“……唔。”阿洛被他这动作弄得没抓住手里的东西——饶是如此,还是来了个颇大的滑动,让西琉普斯喉咙里都舒服得溢出快活的呻yin来。
而他那两只作乱的爪子,可一点儿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阿洛被西琉普斯整个包围着,在熏人的热气中,他只感觉到西琉普斯愈加攀升的体温和狂放的动作,他的神智一时清醒一时模糊,终于在与他的口沫交融中,尝到那一丝醺然的气息,而可能是与他更加接近的缘故,西琉普斯努力地耸动身体,再狠狠地厮磨了一会,才发出一声低吼,释放出来。
之后,两个人的呼吸都轻了下来,西琉普斯慢慢地从阿洛的唇边舔到眼角,再到脸颊再到耳珠,再顺次而下……最后,停在了那一片白皙的颈子处。
西琉普斯的头埋在那里,舔着舔着就不动了。
阿洛神智也清醒一些,顿时有点哭笑不得,跟着联想一下这回西琉普斯非同一般的举动……原来是喝醉了。
叹了口气,阿洛伸手轻轻抚摸蹭在自己身上的大个头,缓缓地露出个温柔的笑容。他倒是忘了,以前在红狼佣兵团到时候,这人才喝了一点就醉过去的,酒量真是非常差啊……
第二天,阿洛醒过来,发现自己和西琉普斯的手脚都还缠在一起,西琉普斯的呼吸声还在耳边,阿洛睁开眼睛,却在第一时间发现西琉普斯也醒了。
“……洛?”西琉普斯的声音有点嘶哑,这大概是醉酒的后遗症。
阿洛笑着拍一下他的头:“醒了就起来了,我都被你压麻了。”果然西琉普斯一听这话就立刻爬了起来,还伸手顺便帮了阿洛一把。阿洛又笑道,“流牙,昨晚你喝醉了……是我的错,不知道果酿也能醉人的。”
果酿算是一种Jing灵族常见的饮品,含有微量的酒Jing元素,带着新鲜水果的甘美味道,是十分清新爽口的,阿洛一时没想起来让西琉普斯喝了一大杯,才让他立刻就醉了过去。不过好在西琉普斯只是胡闹了一会,并没有做出什么让人啼笑皆非的、或者是丢脸丢到Jing灵族的事情来。
身上的长袍已经不能穿了——昨晚在西琉普斯的蛮力下开了好几条口子,阿洛只好把它脱下,从储物戒指里拿出替换的。
西琉普斯站在距离阿洛几步远的地方,看样子想要过来帮忙,阿洛摇头笑着让他去洗个澡去掉酒气,而自己则默运青木诀,把周身的燥气化去,再换上长袍,顿时神清气爽。
西琉普斯匆匆洗了身上就顶着一头shi漉漉的头发跑出来,阿洛无奈地摊开毛巾去给他擦擦干,西琉普斯眨一下眼,乖乖地低下头。
“等一会古瑞伊要来,我要去给修利亚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