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他在哪里?”
曲静忧对周悦的情绪外露没有任何表示,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周悦,勾了勾嘴角,笑意却没有传达到眼底,道:“他好的很……”被‘金屋藏娇’……
之后周悦再激动的问,曲静忧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周悦便想着可能是对方也没有找到太多的线索。周悦脸上的妆都被她自己擦花了,朝曲静忧说了一声,就不好意思的去了一趟洗手间,晚上的时候,不想回家,曲静忧身边的手下便很周到的给她准备的较好的房间,可以放心的住一晚。
巧合的是夜里曲静忧刚处理完手上的文件,睡不着,不打算回住处,而是在这里喝些酒的时候,寂静的空间忽然响起一串欢快的音乐,音符跳动着打碎的夜晚的宁静,也让曲静忧眉头轻皱。
曲静忧在那沙发上一眼便看见了周悦落下的手机,本不想管,又不愿一直听那噪音,在挂电话的时候却一不小心按到了接听键,结果对面传来的却是一声隐忍诱人的呻yin:
“啊唔……嗯!唔……”
第九十章:几方会晤
被顶的羞泣难言的许贤软趴在舒城的身上,捂着唇,生怕再冒出什么yIn荡的声音被别人听到,柔软的发丝在舒城颈间晃动,胸前硬的像个小石子的ru粒紧紧贴在舒城的身上,那致密炙热的甬道也适时蠕动着,让情色刚歇的舒城气息又重了一分,安慰似的亲了亲男人的锁骨。
“舒城……不……唔……”男人受不住的想要让舒城停下那磨人的缓慢抽插,他可没有忘记现在他正在打着电话,而那听筒正放在他的脸庞边……
正因为离的很近,于是男人没有听出来的声音,舒城很轻易的便知晓是谁了。
于是顺手将那听筒放在旁边却没有挂掉,一边亲吻在自己怀里的男人,一边道:“打错了,对方挂掉了。”
“……打错了?”男人喃喃的重复对方的话,最后连思想的时间都没有,便又被舒城带入一场极致的欢爱中去,两人交缠碰撞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响,结实的大床都摇晃起来,发出‘吱呀’的响声,而被舒城说早已挂掉的电话,实际上却一直接通着……
在电话那头的曲静忧静静的将手机开成扩音,看着手机屏幕一闪一闪的灯光,眸色明暗不定,手中端着的盛着颜色艳丽的红酒的高脚杯,一口也没有动,只有从杯中细微波动的红酒看得出主人心情的好坏。
那手机是从什么时候再没有发出那些想让人犯罪的诱惑呻yin的?
曲静忧也不知道,似乎是手机没有电自动关机的时候,也似乎是对方将电话挂断的时候。
当清晨的阳光如宝剑般刺破重重云层,将一缕缕光亮透过落地窗,洒在曲静忧棱角分明的脸上时,曲静忧将自己端了一夜的红酒倒进垃圾桶中,连同高脚杯一同丢了,然后穿上昂贵的西装,离开了办公室。
在门外的心腹刚好立马跟上,一直到送曲静忧到了车上,曲静忧才漫不经心的对身后的心腹说:“旭东会最近又什么动静?”
长相十分不起眼的男子立马恭敬又有些为难的回道:“一直……在码头那边……外面近期要到的货恐怕……”
“送他们了。”
“……?”心腹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知道了。”
“顺便给他说一声,想要人的话,下午到红林区见面吧,具体位置到时候再告诉他。”曲静忧一边坐上车一边到,“还有,那个女的醒过来后给我电话。”
男子当然知道自家老大说的那个‘他’是旭东会的老大,那个‘女的’就是最近有可能爬上老大床的周悦。
“明白了!”
曲静忧吩咐完,便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而不用他说,司机也知道现在是要回住宅。
这边究竟酝酿着怎么样的风暴,那厢因为疲倦而睡的正是香的男人毫无知觉。待到下午一点多男人慢悠悠被窗外鸟鸣叫醒的时候,许贤动一下,身上的骨头就好像错位般的‘咔嚓’一声,尤其是下半身几乎无法动弹!
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许贤才把手背放在额头上,等眠够了,才撑着床坐起来,一只手扶着后腰,慢慢从床上下去,身上的丝质睡衣不知道是何时换上的,察觉到那昨夜使用过度的地方也清清凉凉的,被塞了药栓,男人的脸微微红了一下。
应该说忘记了难堪过去的许贤是幸福的,没有那些给他留下Yin影的过去,便不会排斥与同性的感情,也不会害怕,甚至想起昨夜,许贤还觉得心跳加速。
许贤以为这大概是一见钟情了……
可笑他一个快要四十岁的老男人在这种年纪对一个比自己小上十几岁的青年一见钟情,并且在认识的第三天后便滚上了床,要是说给一个月前的他的话,他绝对不会相信。
男人踉踉跄跄的站起来,走了几步路,慢悠悠的,后面那处也随着男人的动作,那种像是还有巨大东西在里面的错觉弄得许贤频频顿住脚步,缓了好半天才披上了浅色的开衫,洗漱过后走出房间。
走廊的采光极好,大片大片的落地窗将阳光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