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发泄一下?这是什么道理?”
她一噎,一时竟有些不知怎么回答,却见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她,问道,“你愿意这样?”
她愿意?她愿意就有鬼了!
她杏眼含薄怒,反问他道,“你觉得呢?”
他却似笑非笑的道,“那年在临安郊外,谁说的自己小心眼,容不得夫君有别的女人?”
她哼了一声,“我就是小心眼,现在也一样。那日父皇登基大典,宫宴上还有人旁敲侧击的要我给你添侧妃,我硬是装听不懂,没理。”
“哦?”就见慕容啸一脸意外,“这事儿怎么没听你说过?是何人如此无礼?你就没罚她?”
她哼了一声,“就是平乐郡王的那位老王妃呗,出了名的爱管闲事!我是想罚她来着,可看她年纪都那么大了,懒得理会。”
慕容啸嗯了一声,“懒得理她,所以就来诈我的话?我若说我其实打算去找别人来着,你待如何?”
“我待如何?”就见她斜眼看过来,哼道,“我就抱着满满离开你,回临安活着回蜀地,眼不见为净。”
瞧这副样子,俨然又成了一条气鼓鼓的河鲀,慕容啸有心逗她,砸了咂嘴,道,“是好狠,不过,这种假设都是你自己起的,现如今有这样恶狠狠的看着我,不觉得太傻了吗?”
玲珑一顿,“你说谁傻?”
慕容啸点了点她的鼻尖,“这话是谁起的头?根本没有可能发生的事,说到头来还自己气鼓鼓的,你说谁傻?”
玲珑一噎,哼道,“合着你净在这套话耍我玩儿呢!”
语罢面子上也挂不住,索性将头一扭,面向墙壁侧躺,不理他了。
然而顷刻之间,只见后背一阵凉风,薄被被掀起,那具结实的躯体紧紧贴了上来,他低头咬她的耳垂,哑声道,“这般不讲道理,嗯?”
才被急雨浇灌一通,玲珑还敏感着,见状急忙要躲,然而为时已晚,腰身被他固住,已是逃也逃不掉了,只得就以此种姿势,再一次的,被浇灌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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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天色将亮未亮,耳边传来窸窣的轻微响动,玲珑睁了睁眼,借着帐外微亮的灯光,瞧见他正披衣。
“起的这么早?”她微哑着嗓子问道。
因着坐月子,夫妻已经久未同床,对于他的早起,她似乎有些不太习惯了。
他闻声转过头来,见她墨发如瀑,姿态慵懒,不由得勾唇一笑,道,“今日有朝会,得早些去勤政殿恭迎父皇。”
她闻言哦了一声,这才想了起来,随后也披衣下床,睁着惺忪的睡眼,挺着发酸的腰肢,要来帮他穿衣。
他愣了愣,问道,“趁满满还未醒,你不多睡一会儿?”
她虽然未抱怨,但他自己也晓得,昨晚兴致高涨,是放纵了一些,她必定是疲累的。
却见她摇了摇头,“已经出了月子,怎能还那般疲懒?常言道上行下效,我得自己先像个样子,宫里才能立起规矩来。”
从今往后,不止他的担子变重,她也是一样,要想下人们服管,自己得先立起威仪才是,虽然有他宠着,皇帝公爹也宽容,但若是一直松松垮垮,必定不会有人服她。
这话说的不错,慕容啸点了点头,道,“往后宫中杂务都要担在你一人肩上,也着实辛苦了。”
她笑了笑,手下活计却不停,一边为他系着衣带,一边道,“夫妻夫妻,自当同甘共苦。”
语罢顿了顿,忽然想起一事,便忙跟他提道,“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满满满月宴的时候来的人多,我没能跟祖母说上几句话,如若满满百日之后,陛下果真让位于你,我就不好出宫门了,因此我想……”
“想在父皇让位之前回一趟娘家?”
话未说完,他便替她续道。
这委实算是心有灵犀了,她忙点了点头,问道,“你意下如何?说来自从那时祖母她们离开,我已经许久未与她们团圆过了。”
他应的很是痛快,点了点头道,“好啊,挑个清闲点的日子,我陪你一道回去。”
说来作为孙女婿,眼看如今两人连孩子都有了,除了那回不太成功的提亲,慕容啸还从未亲自上门拜访过孟老夫人,她说的不错,一旦登基,身份改换,这宫门便是轻易出不了了,所以不若在登基之前去拜访。
本想自己回去,没料到他还要陪同,玲珑自是欣喜,忙点头应好,待帮他收拾完毕,还特意在他脸上亲了两口,才送他出门。
很快便定好了日子,玲珑又特意派人提前告知了勇毅公府,一时间,孟家上下也立刻打起Jing神,准备迎接太子一家驾临。
到了那一日,一家三口早早便从宫中出发,乘坐马车,去往勇毅公府。
宫人打着仪仗,侍卫一路相随,阵势之浩大,引得城中百姓争相围睹,原本并不远的路程,足足花了半个时辰才到,而孟府门外,全家老小也是盛装相迎,齐齐跪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