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随便应付几句。结果等他和老爸视频,就一直说我爸,让我把头发留长。说什么,我这样的头发在美国就是同性恋之类的话。还跟老妈说让我留长。各种抑郁啊,当时就发现老妈和老爸的脸色不对了。
呃,这种情况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反正,很郁闷就是,说在这里,免得压在心里难受。嘛,就这样吧!或哈哈哈哈。
☆、乱葬岗处识妖人(改个错字)
跟在纸老鼠的后面紧赶慢行,素琴发现能看到这只纸老鼠的竟然只她一人。否则,这般明显流窜于街市的老鼠,岂不会引起百姓的厌恶追打?毕竟,还从未有过一只老鼠可以在这样的白日里光明正大的‘摇摆’于大街之上。
纸老鼠移动的速度并不算太快,只要素琴稍稍加快步伐,就可以和它保持两步之遥。跟着它,素琴几乎从喧闹的街市绕进静谧的树林之中,连续走了半个时辰,纸老鼠始终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看看四周,素琴并不知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只是觉得此处的树林像极了洞园附近的林子。说是像极,却也不算太像,对于那片夜里探寻的林子,素琴没有太多的印象。倒是其中所带来的怪异感觉,让素琴生出些许错觉,好似她又来到那夜的洞园附近的树林。
穿过树林,周围已然看不见人烟。纸老鼠还在一刻不停的移动着,越是往前,它的速度就越是放慢,好似在思考着如何向前,又好似想着要在哪里停下。树林的不远处是一处乱葬岗,如果不是纸老鼠坚定不移的窜到岗上,素琴说什么都不会踏进那一片尽是乌鸦的诡异叫声的土岗。虽然是乱葬岗,素琴却并没有瞧见那些暴露在外的尸体。除了时不时出现在视线里的破衣和杂草,以及那些立在土里却没有刻名字的木板,素琴实在瞧不出这里究竟哪里像乱葬岗。
一股Yin风袭来,素琴环抱着双臂打了个寒颤。她下意识的抬头,发现枝桠上有几只乌鸦立在上面,此刻正安静而诡异的望着她。有些恐惧,素琴承认她不敢看那些乌鸦的眼睛,更希望纸老鼠可以快些穿过乱葬岗,带她寻到紫笛所在的地方。偏偏那只纸老鼠自爬上土岗后就不再千金,而是绕着一处不算太大的坟包转圈儿。每绕一圈儿,素琴都会如错觉那般听到纸老鼠的吱吱的叫声,直到它的身体慢慢显出之前老妇缠在它身上的红线,纸老鼠成了真正的纸老鼠,一动不动的倒在地上,由着吹来的风将它吹移到附近的杂草丛中。
难道说,紫笛她在这坟包之内?站在纸老鼠刚才停下的地方,素琴的双手几乎攥成拳头。坟包,如果紫笛身处坟包当中,那岂不说明她此刻早已不再人世?可是,可是也不对...如果她当真不再人世,因何那位婆婆会说再去晚些紫笛会有生命危险?还是说,她此刻便是来晚?紫笛当真已有危险?
不,不不不,绝不会是这样的。素琴下意识的摇头,耳边在此出现恍若幻觉的声音。她听见有女子的哭泣声,一声声的抽泣通过某种厚厚的遮掩传来,在本就诡异的乱葬岗上更显恐惧。怎么会有女子哭泣的声音?顺着声音,素琴不由得将视线重新移到坟包之上,她看着立在上面的木板,周围的泥土似乎已经被翻新过。就像,那木板曾被人拿开又重新立回去一般。等等!难道说,这坟包之下并非安葬尸骨的地方?而是另有玄机?
这般想着,素琴稍显悲戚的心再度燃起了希望。她绕着坟包转了一圈儿,虽然期间有听到一声刺耳的鸟类的鸣叫,却仅把它当成是方才所瞧见的乌鸦的怪异叫声。只是,当她想要跨前抽开木板,用它掘开面前的不算太鼓的坟包之时,那刺耳的叫声再度传来。所伴随着的,是一抹淡紫的身影闪现于她的面前,呆那身影站定,素琴才认清她的面容。是她,是当日在洞园附近的树林之内所见到的吹奏着玉笛的,无情无欲的,铁石心肠的仙子。
‘是你?你怎的会...’不等素琴开口询问她为何会前来这里,女子冷凝的面色足以让她自觉停口。素琴不知她作何要这样冷冷的望着她,亦不知她作何要打断她的问话。‘凡人就该去凡人呆的地方,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快走!’女子语气绝对,几乎带着一丝勒令。她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素琴,如今瞧见了,她的心里仅有一个念头,那便是让素琴快些离开。
‘我为何要走!我要找我的小师妹!她就在这里,不找到她,我绝不回去。’素琴说的笃定,仿佛她确实看见紫笛被人带到这里一般。虽然,她的心里还有着一丝不确定,但既然已经来到这里,她定要掘开坟包查个清楚。她没忘记那位老妇的话,若是耽误了,恐怕紫笛会有生命危险。
‘没有原因,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快走!’紫衣女子的眉头微皱,眼底似是闪过一抹焦急。她唤来那夜素琴所见的五彩凤鸟,对着呆站在面前的素琴又是一声急促的驱赶:‘快走啊!还站在这里作何?快走!听见你没有?!’
对于紫衣女子的驱赶,素琴只觉得莫名其妙。她来这里是为了寻找紫笛的下落,于面前的仙子有什么关联?何至于让她这般着急驱赶自己离开?那日她也说仙不予人间事,怎么这会儿却要干涉她是否呆在这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