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公室了,你自己过去吧!」
「嘿嘿……明白了……」
猥琐男子嬉皮笑脸的递过了袋子,石香兰气忿忿的瞪了他一眼,几乎像是抢一样的夺了过来,然后「砰」的关上了房门。
尽管她动作很快,但是手臂伸出来的时候,余新还是瞥见了她胸口shi得跟打翻了水杯似的,很清晰的透出了包裹着硕大美ru的白色nai罩。
「难道是……」
余新难以置信的愣了一下,忽然想起了什么,忙脱下身上的外衣。
质料轻软的外衣背部,赫然有两圈不太显眼的水迹。凑到鼻端一闻,散发出一股淡淡的nai香。
「哈,哈……原来是头正处在哺ru期的大nai牛哇……真是太妙了!」
也不顾过道上还有不少人来往,猥琐男子毫无顾忌的吻着那被ru汁侵shi的地方,唇舌贪婪的在上面咂吮。尽管透过衣料已经很难再咂出汁水来,而且尝起来也没有什么味道,但他还是从心理上感到了极大的满足。何况单单嗅着那股醉人的nai香,也已经足以让人热血沸腾了。
直到背部的衣料整个起皱了,他才依依不舍的放下来,将外衣搭在臂膀上,嘴里哼着小曲走向主任办公室。
************
「咦,香兰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眼睛红红的,你在哭呀?」
胸科值班室反锁的门被用钥匙打开,两个年轻小护士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
她们看到石香兰后有些吃惊,一齐关心的询问她。
「没什么……刚才眼睛里不小心溅了点碘酒……」
女护士长勉强露出一个笑脸,抬手拭去了眼角的泪痕。
刚才她独自一人在值班室里十多分钟,趁着没有其他人在,赶快脱下了粘腻腻的贴在身上、早已感觉十分难受的内外衣衫。满溢的nai汁不仅浸透了ru罩和内衣,连护士服的前襟部分都shi得可以挤出水滴来。
幸好石香兰今早来上班时已经做了预备,随身带着一件备用的ru罩,专门吸收nai汁的ru垫更是准备了好几个,护士服医院里也有备用的,不至于搞得狼狈万分。
由内到外都换上干净清爽的衣服,她才感觉舒服了些,可是想起刚才在电梯里受到的侮辱,心里还是羞愤不已,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
「老公……你为什么抛下我走了?害得我被流氓欺负……要是你还活着,你一定会替我出这口气……」
女护士长伤心的叹了口气,伸手探进衣领内。高耸饱满的双峰被ru罩束缚后互相挤压,中间形成了一道深得令人咋舌的白皙ru沟。一个美丽的心型坠子由颈子上悬挂下来,安静的躺在诱人的ru沟里,比ru罩更亲密的接触着那两颗雪白丰硕的大rou球。
她把坠子拉了出来,打开前盖,里面是一张小小的照片。丈夫熟悉的脸庞在对着她微笑,亲切的目光充满爱意。
眷恋的凝望了好一会儿后,石香兰神色黯然的将坠子放回两ru间。自从丈夫逝世后,这个坠子就片刻也没有离开过她的丰满ru房,因为那里最贴近她的心,也是丈夫生前最喜欢和留恋的地方。
还来不及拭去眼泪,两个小护士就打开门走了进来。石香兰忙掩饰着自己的情绪,她不仅不愿意被人知道自己曾被调戏,也不希望在别人面前暴露出自己的软弱。
虽然她的性格温柔,又比较爱面子,可是骨子里也和妹妹石冰兰一样,是个意志坚强、很有独立自主Jing神的女性。
「对了香兰姐,三号病房的陈老伯怎么也不肯打针,跟个孩子似的,我们谁都拿他没办法……」两个护士抱怨说。
「是吗?对病人应该耐心一点呀。来,跟我一起去看看。」
一听到工作上的事,女护士长立刻关注起来,强迫自己把悲伤委屈放到了一边,收拾起心情,脚步匆匆的走了出去。
************
「嘿,你们科室的那位护士长石香兰,身材真是比西方女人还劲爆啊!」
胸科主任办公室里,余新一边吞云吐雾的喷出烟圈,一边冷不丁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坐在他对面的郭永坤主任本来谈得正开心,闻言笑容顿时敛住了,神色复杂的望着他,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
他今年四十三岁,是全省有名的心脏手术专家,温文儒雅的白净面皮,一副教授学者的风范。
尽管在外貌和气度上,郭永坤和余新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类型,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成为朋友。两个人认识一年多来言谈甚欢,周末常常聚在酒吧里喝酒聊天。
「她今年芳龄多少?是不是刚生了孩子?」余新抽着香烟,用一种很随意的语气问。
「你问这些作什么?难道想打她的主意吗?」郭永坤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头一次来就打听我们全科室……不,是全医院最漂亮的护士长,你是什么居心啊?」
余新仰天打了个哈哈。
「你别说,我还真有点儿想泡她呢!」他舔了舔嘴唇,啧啧有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