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惹你了?’
浦柯点上一根烟吊儿郎当的翘起二郎腿。
‘还说慌。我在去酒廊买酒,亲眼见着她跟一鬼佬在哪里买酒。那鬼佬手不安分的搂着她。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沉默的喝掉杯子里的酒。Soso和大壮都不解的看着我。
‘那是她的未婚夫。’
‘什么?’
溪耳惊呼。我鄙视的看着她。
‘不用大惊小怪,人家门当户对自然是要在一起的。我嘛,玩玩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墓边沉睡、
Soso气不打一出的将我拉起。
‘走。’
‘去哪儿?’
‘去搅合她们。’
‘你神经病啊。给我安分点儿,你现在乖乖的给我养身子,别惹事儿啊。’
我将soso按到大壮怀里。将香槟打开。
‘今儿是大喜日子,别为我那点儿屁事儿毁了心情,干杯!’
我自顾自的干掉了手中的香槟,浦柯随声附和。
‘对,咱非凡不缺人来爱。大家来干杯。’
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这次却分外的清醒。看看时间不早了,便与soso一行人道别。走在深冬的街头,很冷,街头的人已经不多了,全身乏力得厉害。找到一张木椅坐下,我对着双手和口气,拿出一根烟点上。
自始至终都像是一场梦,拥有她的时候一定是最美好的巅峰。我笑着看着街头涌动的车流,泪水刷刷的掉,没有会儿就被风吹干了,冰凉的脸颊比不过心寒。
我招来一辆出租车,目的地正是公墓。司机都有些害怕的再三问我,我执意要去。刚下车,司机边匆匆的离开了。
我摸着黑找到母亲的墓碑,上面已经落上了厚厚的尘埃。我用袖子轻轻的擦拭,生怕惊醒了她。我紧紧自己的衣服,山里可比闹市区冷多了,山风一阵一阵的刮。我并不害怕这灵异的环境,我靠在墓碑旁无法再压制住自己低沉的情绪,掩面悲伤的痛哭起来。
狠狠的哭,将所有的力气都发泄出来。无言的一夜,空旷的山里放大了我撕心裂肺的哭泣。累了,不如就带走我吧。最终我还这样茕茕孑立的活着。谁都无法将我救出来。
当我醒来时,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空无一人的病房,使得我莫名其妙。我虚弱的看着药瓶,没过多久,病房的门开了。我看着眼前的人,他手里提着饭盒。我厌恶的别过头不愿多看一眼。
‘把饭吃了,再睡。’
父亲依旧是那样的刻板。就算是命令,我还是无动于衷。他叹口气,将病床摇了起来。
‘有什么事情会让你那么想不开?明知道山里冷,还待着不走。不是公墓的保安通知我们,你早冻死在那里了。’
‘那不是很好么?’
‘你!’
‘我?我怎么?我一直都在给你丢脸,你还管我干什么?’
‘等你出院了我再跟算账。’
‘算账就免了。住院花了多少钱?我给你。’
语毕,一记火辣的耳光狠狠的落在我的脸上。我倔强的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发迹斑白的男人,这时候,余光瞟见站在门口的Phoebe还有soso。
我掀开被子狠狠的拔掉了手上的针头。我像疯子一样将桌上的饭盒狠狠的扫到地上。顺带着将父亲推到门口。我像极了一条疯狗,咆哮着。
‘好看吗?Jing彩吗?’
我不去理会soso和Phoebe,将所有人都关在了门外。隔着门,我依旧疯狂的嘶吼着。
‘除了我妈,除了朋友。谁在乎过我?当初妈走了,你在干嘛?我一个月只有几百块生活费,有上顿没下顿的时候,你在哪儿?我爸死了很多年了。’
手背的血流了一滩,衣服上地板上全是。为什么流的这么慢,为什么不快些流干了好让我从此不参与尘世哀凉。
Soso慌张的拍打着门,我却死死的抵着不让任何人进来。疲乏感袭来,全身变得酸软,使不上力气来。绝望已经无法将我侵蚀。又一次,亲情没了,爱情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又进医院、
带走我吧,我累了,很累了。创伤后的创伤是足以致命的。最终还是大壮一把将门踹开了,我顺着这巨大的力道摔倒地板上趴着。地板一片鲜红,我的脸上也沾染了自己的血迹。我听到soso那尖利的惊叫。还有大壮大呵着叫喊医生。
真是狼狈,我几乎是在翻白眼了。我感到医护人员正慌张的将我抬到病床上止血。很好,药水变成了血袋。O型血很好找,这让我苟延残喘的活了下来。
当我再次醒来时,身边坐着Phoebe,她伸手摸着我的额头。我转过头躲开了她的手。我是一头受伤的困兽,谁都无法信任了。一次次的狼狈,一次次的招人唾弃,从来都没有躲过她的眼睛。
我的喉间哽咽得难受,绝望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