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脸前来?”
苏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此事他不提,樊炤锱也会提,结果都是一样。
于是他也奏请皇帝,请皇帝准许苏暮入宫观战。樊炤锱倒也没有多想,只是摆摆手应了:“暮儿习武多年,是该长长见识。”这事儿也就这么准了。
当日,一辆马车就把苏暮送入了宫中。几日未见儿子自然是想得紧,扯了扯酷似自己的脸蛋,瞧着那双和奖励如出一撤的凤目,轻声说道:“你可知那可汗是何目的,他定是寻了武功高强之人,若是明日长了他的气势,便是祸端。”
苏璎若辛苦打下的太平盛世,百姓安居乐业不过数年,若是助长突厥野心,后果不堪设想。
“爹,老祖宗当年的手下败将,如今亦如此。”苏暮语气平缓,没有丝毫的傲气,只是在阐述事实罢了。说这话时候的表情语气,像极了姜离。苏晨一直以为脾气秉性需要潜移默化方能成型,可如今看来,他倒是像极了那个不可一世的狐族族长。
苏暮从不知低调为何物,哪怕身在皇宫,依旧是着一身红袍。若是穿在别人身上,自是显得不lun不类,可苏暮却偏偏妖娆得像是三途川两岸的曼珠沙华。苏晨微微皱眉:“像什么样子,敛了杀气。”
年少轻狂,尚不知锋芒毕露乃是大忌。只因苏家做靠山,更因兰若观中那两对夫妻无尽的宠爱。如果不让他吃亏,这孩子如何成长。苏晨突的觉得有些焦虑。
“犬子苏暮。”
“苏暮见过可汗。”
礼节正统,丝毫见不得任何不妥。唯有斐利可汗那一副惊恐的样子甚是不合时宜。苏晨依旧是那副样子,好像在说既是不惑之年,这般年岁的儿子有何奇怪。二十五岁才得一子,真真是晚了一些。
斐利可汗似乎是觉得苏暮要更加漂亮一些。因为苏暮有一双能勾人的眼睛。早就习惯被人看的苏暮,毫不在意,台上轮番上演的比拼他瞧着也就是那么回事儿。
断不能让皇室见血,所以自然是禁止兵刃的。拳脚比拼,不够刺激。苏暮便也安心剥桔子,偶尔瞥一眼上面打得如何,然后把桔子递到苏晨手里。这种事情,宫里自然有宫女太监做,可惜苏暮不喜欢被人服侍,更何况自家爹爹,自己服侍就好。
于是身边的小太监捧了一条布巾过来,苏暮极为优雅的擦手,极为细致,每一根手指都仔细擦拭。倒是让斐利可汗瞧出了几分□的味道。
拳脚比拼杜绝了大部分的意外,可不代表没有。
斐利可汗是为了长脸才来的,也不知上哪里寻了这么多武功高手,一比起来浑然忘我。樊国的战士脖子上都会挂一个小铜牌,上面写着姓名年岁,若是意外战死便可对照名册给家里人挣得一些银子。
这一次却被当做破绽来处理了。被突厥勇士一把抓住了铜牌,只觉勒得脖子生疼。咬牙跺脚往后撤了一步,那锦绳便断了,这才换来一线生机。可惜这东西拿着无用,突厥勇士嫌其碍事,扬手一扔,打算扔出场地。
可惜怒气上涌做出的判断大多是错的,这东西就变成了暗器,直飞苏晨面门。
苏晨依旧正襟危坐,瞧出端倪的人无不捂嘴掩住惊呼声。
苏暮一个探手,铜牌便牢牢握在手掌心里,随手放到了桌子上,继续擦手。而台上那两个人也明白过来方才究竟有多危险,若是伤了文公子,樊炤锱定会砍了他们的头。
“如今这一边倒的形势不大好看,暮儿,你上去试试。”苏晨放下手中的茶杯,终于扬起嘴角,露出一个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秋考完期末了,放假了,但是很快要进入考研奋斗中。秋不是那种成绩很好的人,每年都会挂掉一科然后与奖学金无缘。每次大考都会掉链子,所以秋无语问苍天。但是因为本人很懒,爱好除了写点东西就是打游戏,没钱就供不起那些天价正版游戏,所以秋要死命学,死命考研,然后就是红彤彤的票子,擦口水。。。
☆、武公子
苏暮放下布巾,解开披风,冲苏晨行了礼:“谨遵父命。”这孩子,何时这般正经过。苏晨眯起眼睛,心里估摸着暮儿怕是胡闹劲儿起了,一时半会儿还真拦不住。
得了许可的苏暮倒也不客气,足尖一点,跃到了台上。他倒是顾全了几分礼节,让樊国战士下去了,这才一抱拳,江湖人做派。还未待对方反应,抬腿就是一脚,直接踢在突厥勇士胸口。
突厥勇士直接飞了出去,落在地上还不忘大吐一口鲜血。
没有丝毫的起势收势,就那么干脆利落的一脚。劲道十足,速度迅猛。苏暮大抵是瞧着自己力道没把握好,有些不忍,朗声道:“对不住了。”
樊炤锱身为皇帝不需要武功登峰造极,可也要学点防身,他深知方才苏暮定是内劲护体,否则不可能踢出那么一脚。左手抬起招了招,影一便乖乖上前听训:“你不是说苏暮内息紊乱么?”
影一喉咙一哽,这话怎么回答都不妥,思索半晌,这才道:“许是苏小公子内功得高人指点,奴眼拙,瞧不出。”
樊炤锱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