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美男子。
这样的外貌,这样的气质,轻易乱了任何一个女子的心魂。
浅浅就看了这麽一眼便连魂儿都给丢了,直到听到他愉悦的笑声响起,她才蓦地回神,慌忙举手往唇边拭去。
还好唇角是干的,她真怕自己看他时会像看赫连子衿一样,无耻地流下哈喇子。
“怎麽样?好不好看?”风影夜的声音如同磬石相撞一般,悦耳,低沉,迷人。
听到他的声音,她又不自觉丢了几魂,小巧的头颅诚实地点了下去,两张薄唇一张一合,溢出两个让她事後後悔得要死的字眼:“好看……”
顿时房内传出了风影夜爽朗的笑声,那笑声清脆明朗,没有半点虚情假意,也不像他平日所掩藏的那般,那是真诚和愉悦的笑声。
守在外头的月儿不由得心情大好。
她已经很久没听过老爷这般纯净的笑声了,他从来都是笑得内敛而无心的,哪怕笑得再好看,那笑意也从来达不到眼底。
可他今日却笑得这般放肆……能让他如此的,也只有夫人了。
相对於月儿的欣慰,浅浅却是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挖一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她居然当着风影夜的面说他好看,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错乱了,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竟然有种鬼使神差不受控制的感觉。
“有什麽好笑的?你确实长得好看,我不过是在说实话。”
既然已经这样了,也只好破罐子破摔,白了他一眼之後,她回身走到一旁的椅子上,抬头看着依然笑得放肆的男人,不悦道:
“留在这里也可以,不过,你睡地上我睡软塌,你叫他们抱一套被褥过来给你。”
她才不相信他风影夜会在意旁人的目光,坚持住在这里也不知道有什麽歹念,说不定真想对她做些什麽。
“哪怕真做点什麽也定然是你主动的,说不准到了半夜你会爬起来把我强掉。”轻易看出她的心思,风影夜举步走了过去,在她身旁的椅子坐下,翘起了二郎腿,笑道:“给我倒杯茶。”
“你有手有脚不会自己倒吗?”话是这麽说,她还是端起了茶壶,温顺地倒了杯清茶递到他跟前。
“这样才乖。”风影夜接过,浅浅尝了一口,这一刻的他心情似乎挺不错:
“你要是乖一点,听话一点,说不准我还真应了你的心愿,考虑一下如何跟东陵默他们合作。”
浅浅没有理会他,谁知道他的乖一点听话一点是什麽意思,万一他让她躺在榻上等着他来欺负,难道她也要答应吗?
“我是不是脸上写着色胚这两个字?”风影夜瞥了她一眼,实在感到无奈。
这女人防他就像防贼一般,真心让他不爽。
过去他所遇到的女子,有哪个不是眼巴巴地盼着他的宠幸?又有哪个不是投怀送抱,恨不得把他拆骨入腹一口吞下去?
唯有这个自己明媒正娶的娘子对他完全不屑一顾,心里想的念的全是些不相干的男人。
浅浅懒得理会他,本是想说一句你确实是个色胚,可是大半夜的她不想与他讨论这种问题。
她站了起来走到软榻边坐了下去,看着他:“你今夜究竟要怎麽过?到底要不要他们给你拿一床被褥?”
“你说呢?”风影夜也站了起来,向她走去。
浅浅一惊,忙站起来远离着他:“那好,你睡软榻,我吃亏一点,我睡地上好了吧?”
虽然他这样确实很没绅士风度,不过他没有是他的事情,她总得要想个办法让自己安然度过。
丢下这话,转身向门外走去。
可才刚走了两步,腰间便忽然一紧,在她还来不及惊叫之前,风影夜已经把她抱了起来,随手扔到软塌上。
不过这一次他特别注意过,扔出去的力道十分轻柔,绝对伤不了她,那次把她砸成重伤的记忆依然历历在目,他也不想再来一次。
浅浅低呼了一声,忙从软榻上爬了起来,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眸盯着他,急道:“你不要强迫我,你若是强迫我,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风影夜眼眸微微眯起,脸色一沉,几分气闷:“你放心,除非你主动爬过来求我,否则我碰都不会碰你一下。”
他坐了下去,在一旁躺着,翻身背对着她。越来越发现,这女人真的有能耐把他给活活气死。
浅浅知道自己的话伤了他的自尊,可是伤他总比伤了自己要好,他那种有钱人,想要女人怎麽可能会没有?
就今日遇到的那个柳如月来说,人家长得漂亮,身材又好,性子也温顺,配他绰绰有余。只要不碰她,他碰任何人也没关系。
她小心翼翼地躺了下去,轻手轻脚把被子扯了上来盖在自己身上,见他依然一动不动躺在外侧,她总算松了一口气,也学着他那样转身背对着他。
实在是太累也太困了,哪怕心里紧张得很,可躺下去没多久,呼吸便渐渐均匀了起来,人也沉睡了过去。
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