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再瘦弱也塞不进去。
两人互相看着,一时之间完全没了主意。
君四海依然在外头呼唤着:“潇潇快开门,再不开门,我要把门给踹了。”
潇潇立即慌了神,与君四海认识了那么久,她很清楚他的脾性。他平时看着温和,但是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要是把她这扇门给踹了,回头她要赔多少钱给房东?
她看着浅浅,一脸无可奈何的模样,伸手就想要去开门。
浅浅却匆匆奔了过去,一下挡在门内,低叫道:“君四海,我不想见到你,你别来烦我。”
听到她的声音,紧张了一整日的君四海总算松了一口气,也收起了敲门的大掌,沉默了片刻之后,才沉声道:“浅浅,我已经帮你把会籍办下来了,你先开门让我进去,我们好好说。”
浅浅心里微微抖了抖,看着潇潇,倒是似乎向她征求起意见来了。
听到君四海说把她的会籍办下来,心里确实有几分着急,可她不知道到了现在,自己还能不能再相信他。
潇潇犹豫了片刻之后,才向她点了点头,轻声道:“再相信他一次吧,我们相识了这么多年,他是什么样的为人,你应该也很清楚。”
浅浅咬着唇,犹豫了半响,才总算转身把房门打开。
门外,君四海高大的身躯堵在那里,他看起来一身风尘,额前几缕发丝滑落,与他一贯整洁的形象有几分不符,凌乱中透着丝丝倦意,尤其他一张脸,明显透露着疲惫的神色。
看到他这样,潇潇第一个受不了,一把拉上他的腕,把他拉进了门。
浅浅也只是木讷地在他们身后把房门关上,跟随他们的步伐回到那个小得几乎连三个人都容不下的厅中。
“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看着他一身的风霜,潇潇忍不住皱了皱眉,回头瞪了浅浅一眼,眼底明显是怨念。
人家好好的一个大帅哥,竟为了她焦急奔走了一整日,她心里真过意得去吗?
浅浅只是抿着唇,错开目光,不理会他们。
君四海在小沙发上坐下,从西裤的口袋里把钱包掏了出来,拿出一张卡片递到浅浅的面前,浅笑道:“你要的会籍卡我已经帮你办下来了,能不能看在这点上,原谅我一次?”
看着这一张写着付浅浅名字的会籍卡,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伸手把卡片接了过来。
抬眼看着他风尘仆仆的脸,许多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最终只化作一句:“你吃过饭了没有?”
“你是说午饭还是晚饭?”他浅浅笑了笑,倚在沙发上看着她,眉宇间依然凝聚着一身疲惫的气息:“都没吃,这里有没有什么能吃的?”
浅浅和潇潇互视了一眼,同时心里一怔,对他的怨念更是少了几分,只是多了几分怜惜。
潇潇站了起来走到一旁的柜子下翻出一桶杯面,回眸看着他:“只有这个,可以吗?”
君四海点了点头,根本不在意吃的是什么,只是被浅浅问起才发现自己确实饿得慌,从他出门寻找浅浅到现在,还真的是连一口水都没喝过。
他又看着浅浅,笑道:“给我倒杯水吧。”
浅浅把会籍卡收了起来,走到饮水机前给他倒了满满一杯水,看着他大口喝了进去,心里对他又多了几分歉意。
但一想到昨夜他对自己所做的事,还有今天上午在办公室里与李秘书说的话,那几分歉意依然被怨念盖过。
她真的没想到君四海会骗她,这么多年的交情,她对他早已经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可这两日他所做的事,确实伤了她的心,也伤了自己对他的信任和依赖。
果然应了别人所说的那句话:天底下,根本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对你好。君四海之所以对她们一直那么好,大概也是因为对她有所图。
君四海也不多说,只是靠在沙发上闭上眼安静歇息,等潇潇帮他把泡面弄好之后,他二话不说捧起来便大口吞咽,没过两下就把满满一桶面吃得干干净净,就连汤也喝得一口不剩。
把泡面桶放下之后,他才看着浅浅认真道:“我承认我真的不想你再回到那个什么夏朝,也不想让你回到那些男人的身边,我跟你说过我喜欢你,这话不是跟你开玩笑的,我是真的喜欢你,想要你留下来做我的老婆。”
“别说了。”浅浅站了起来转身想要走远,潇潇却拉住她的手,把她拉回椅子上,示意她安静听君四海说下去。
君四海看着她眼底的无情,无声叹息,言语里竟有几分落寞:“我是真的喜欢了你很多年,只是你从来没有发现。”
浅浅还是不说话。潇潇也不敢多说什么,她甚至在想,君四海和浅浅说这些话,自己是不是该回避一下?但房子就那么点大,她能去哪里?
现在已经到午夜十二点了,要是让她出门,她也会害怕。
倒是君四海完全不在意她的存在那般,依然看着浅浅,一脸认真:“这次我帮你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让你回到那个年代,但我不能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