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就是这么想的,对吧?”
“不是!我都克服心理障碍了。只是,我也不知道怎么的,有点担忧。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唉,语言在这时候总是苍白又无力,心里面纵有千言万语,却连像样的话也说不出来。
她略一思考:“嗯,你说说,你这个转盘怎么想的?”
“啊?”我张着嘴,这人……什么人啊!
说完转盘她就让我出来了,我心里这个气!怎么这女人跟妖Jing似的,Jing灵古怪得你逮不着她思路~
晚上回家我就摔盘子砸碗,我爸妈都躲客厅报纸后面,还嘀咕:“疯了。。”
给优洛打电话,我说你见过这种人没有,她这是什么意思啊?!
优洛就笑哈哈:“她原谅你了呗~不然她都不带理你的。肯定在国外也没少想你。本来就是一时气话,还不说过去就过去了。”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把心放宽了些。
子衿真是我命里的克星,她总有办法让我一会水深火热,一会又风生水起。
但是很快我就宽不起来了,子衿的好心情怕是跟我无关。她根本不想见我,我去大刀那,她来了也是关办公室和大刀他们商量公事;去见优洛也不和我说一声,优洛也挺为难,本想叫着我,子衿给拦下了。
我觉得事情大条了,她根本没有原谅我,还记着仇呢。
要不就是,她不喜欢我了。想到这里,心如死灰。
第 46 章
我记得那是子衿和我冷战足足两周之后,这期间我心里百爪挠心般难受,看谁都不顺眼,尤其是老猿,跟他杠了好几回。大竹打越洋电话都能听出来我口气不善,然后意味深长来一句:“红叶徒步旅行去了。”
我也没心情管红叶了,心里只有子衿。天天想着,念着,她却避我不见。终于,小宇宙濒临爆发!
从大刀那出来我就站她车旁边等着,颇有气势!她老远看见我,若无其事走过来开车门。我说:“我有事跟你说。”
子衿不说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说什么?”
“我都承认是我错了,你要多久才能原谅我?”我觉得当时我的表情特别豪壮,我宁愿壮烈也不想再恢复成从前那样——不明不白,满腹猜疑。
“呵。”她低头笑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我募地看见一双满含怨意的眼:“给你的时间还不够多么?结果呢?等来的却是:不,合,适!”她特意在后面三个字上加深了口形,透着讽刺,不得不承认,她的话让我无地自容。
“彤彤,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也许我该放开你……”我冲口而出:“不!”拽住她:“你别不要我!”
子矜叹了口气,我发现她的身子越加单薄了,从我这个角度看,像是一张纸片。
“我第一次见到你,是在电梯上。玻璃上映着你的眼,黑白分明,一点点过渡都没有的深黑。还有你的脸,洁净的像山泉。当时,我的脑中就映出我爸挂了一辈子的那幅水墨画。黑白深浅,没有多余的颜色。”
“我喜欢你的感觉,在记忆里,只有米兰郊外的一个小镇能让我有这种感觉。宁静,安逸,放松。所以,对于这样的你,我像是怕把你打碎般的小心翼翼。我不想伤害你、过多干涉你的决定。我希望在你做抉择的时候,是发自内心,深思熟虑的。我不想让你后悔,让你有朝一日怨我,回忆我们的时光会感觉糟糕。”
我的泪夺眶而出,到底是我辜负了她!急着想说什么,却被她打断:“你听我说。彤,我比你大,又是你的老板。我俩产生感情,我是有责任的。我不是那种随便玩玩的人,如果是,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你难受,我也难受。感情不是玩出来的,是真心想托,你说是么?”
我点头!
“那我现在问你,你跟我在一起,是快乐多,还是压力多?”
我认真地想,努力地想,最后只得实话实说:“我俩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我感觉自己一直在演独角戏。你……让我捉摸不定。”
她笑了,是那种扬起嘴角的笑。然后把我拉到她怀里:“唉,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我在她怀里抬起头,不甚了解地看向她,看她眸子里深深的笑意。
“彤彤,清水是不需要过滤的。你就是清水。是我想的太多。”
“那你就是清水里的鱼,注定离不开水。”我呵呵笑。
“你不怕我把你弄脏?”
“怕啊,所以咱俩永远也别分开,同生共死。我脏了,你也……”还没说完她就掐了我一下:“别胡说啊!”我嘿嘿笑:“你放心,就算我脏了,也要让你活得好好的,在里面。”
她揪了一下我耳朵:“别生了死了的,咱以后禁止说这个。我可是信天主的。”
“呦,是么?就那个富人信的东西?”子矜眉毛一挑:“怎么?你还忌富啊!”
我转而坏笑,摇晃着她:“子矜,子矜。我们正式交往吧,好不好?我带你吃麻辣烫!”
子矜有点不敢相信地看着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