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家的, 怎么定价都是他一句话的事, 不过在这个势力的圈子里, 没有人会同情苏玥,甚至为了讨好傅琛, 一边还在那里低声议论起她的不是来。
“怎么了?”
这时卫祁突然走了过来,依旧身姿笔挺,面上还带着抹阳光的微笑,看到他过来, 苏玥立马躲到了他身后,咬住下唇就是不说话, 一副隐忍委屈的模样。
“没什么,只是苏小姐手抖, 不小心把酒洒在了我裙子上, 还非要赔我一条, 我都说不用了, 她非要这么客气, 我也没有办法。”白粟粟忽然笑着出声道。
闻言, 苏玥立马抬头瞪了她眼,明明是他们哄抬价格来欺负自己而已!
好歹也是名门出身, 一些弯弯绕绕卫祁还是知道一些的, 也不管事情缘由, 立马回头训斥了苏玥一番,“怎么这么不小心,这是赔一条裙子就能解决的吗?”
说完,不顾苏玥那一脸委屈的表情,又带着歉意看向白粟粟,“对不起,裙子肯定是要赔的,不然我们心里也都过不去。”
对方都这样了,白粟粟自然不会再计较什么,她也不会在这种场合不给别人脸面,倒是傅琛忽然悠悠的瞥了苏玥一眼,语调清冷,“苏小姐似乎经常手抖,有隐疾就不要乱走。”
话落,苏玥立马神色一变,似乎从来受过这种委屈,感受到周围那些人投过来的嘲讽视线,她不禁手心紧握,就这么紧紧盯着白粟粟离去的身影,眸中闪过一丝怨色。
被傅琛拉着进了酒店一个房间,他的女秘书很快又送来了一套礼服,等换好了衣服,看着房间里正在给人打电话的男人,她立马踩着高跟鞋悄悄走了过去,从背后突然将他拥住,轻声细语的道:“原来你家的裙子那么贵呀,比我可值钱多了。”
开玩笑的话语响起在耳侧,挂断电话,傅琛回过身盯着眼前这个面容清丽的女子,由于角度原因,还能看到她胸口的一点雪白,当下男人便沉下了脸,“方秘书怎么拿的衣服。”
白粟粟:“……”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一字肩礼服,也就露了点锁骨而已……
见他又要打电话,白粟粟立马拦住了他,颇为不满的道:“这算什么露呀,你也太独断了,我还有没有人权呀?”
刚刚她还感动了一下,毕竟他还是很维护自己的,现在看来,男主的大男子主义已经彻底没救了!
“不知道出嫁从夫?”傅琛眸光暗沉,可还是伸手拉高了她的一字肩衣襟。
白粟粟大眼一瞪,气的小脸都鼓在了一起,“那你是准备三妻四妾吗?”
说完,她立马气愤愤的转身离去,提着裙摆越走越快,似乎不想再跟这个大男子主义爆棚的人说话,不然迟早会被压榨的干干净净。
出了房间,许是走的太急,她差点扭到了脚,还是后面的男人扶了她一把,两人就这么气氛诡异的回到了大厅,等看到傅琛爷爷时,白粟粟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听说江凝最近一直在被调查,而且已经被限制出境了,不过现在看来她就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依旧浅笑淡然,好似一点也不着急。
她旁边站着一个老人,应该是她爷爷,等走近后,许是看到她过来,老人还对她笑了一声,“这就是粟粟吧?果然和傅琛极为般配。”
看着一前一后过来的两人,江凝眸光微闪,握住手拿包的手越来越紧,可面上又是一副淡然的模样。
“呵呵,江凝这丫头也不小了,也该找个对象了。”傅临年就跟什么也听不懂一般,只是笑着打起了哈哈。
江家的事大家都知道,也怕惹上麻烦,所以一时间也倒没人上前打招呼,树倒猢狲散说的就是如此了,江老爷子好似什么也不在意,依旧意味深长的看向傅临年,欲言又止的道:“这丫头不懂事,我不求她找个好对象,只要她能好好的就行,这也是我这老头子最后的心愿了。”
两人话里藏话,看到对面一直盯着傅琛的江凝,白粟粟立马挽住傅琛的胳膊,没有人喜欢别的女人盯着自家男人看。
“唉,这有些事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小孩子不懂事可以理解,但有时候犯了错还是得接受教训才能长记性,我这孙媳妇就是这样,出门不注意安全,这不就出车祸了嘛?相信以后她肯定会长记性的。”傅临年也是叹口气,老脸上出现一抹无奈。
闻言,江老爷子面上也露出一抹急切,一大把年纪了,若不是为了自家孙女,他也不会拉下老脸来找别人,可是再不过来,他真怕以后白发人送黑发人呀。
“年轻人犯了错很正常,相信孩子已经认识到自己的不对了,我们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为的不就是孩子吗?”他语气沉重,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表面功夫了。
闻言,白粟粟却有些气恼,一句犯错就能弥补江凝做的那些吗?她和爷爷的车祸,还有现在成了植物人的爸,这是险些害死了她们家所有人,一句不懂事就能掩盖她做的那些吗?人命何时变得这么轻贱了?
“爷爷,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