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就为这来。”康岐安回他。
正要推门,怀旻忽然小心翼翼恳求到:“您能不能赎了我?我知康老爷家大业大,不缺我当牛做马……只要您愿意,也可拿我……也可拿我……疏解。”说到此处,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康岐安看在眼里也十分不忍。
早些年就听过这样的地方如何教人,他一定是吓怕了,但凡能离开,便慌不择言。
“在这儿我迟早得送了性命,比起被千百万个人折辱,我倒愿意跟康爷一人,至少干净些。”抬眼望过去,那一道五味陈杂的目光把康岐安看得发怵。
康岐安眼见他扭捏害怕地走到跟前,那一句“不好男风。”愣是憋在肚子里如何也说不出口。兴致高涨,身体容不得脑子欺骗。
怀旻一双手瑟瑟发抖,主动环住了他的腰身。
好歹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这些年,风月场所也算是时常造访,康岐安自诩片叶不沾身,可是如今这一抱却忽然乱了心神。
鸨公不知给他抹了什么香,从乌发下的颈窝里飘出来,好闻得勾人魂。康岐安心想那多半是掺了催情药,要不然自己也不至于如此不能自控。
怀旻抱住他时,他那藏在衣摆下的火热就再也掩不住,抵上了对方的腰肢,吓得怀旻一颤。
大眼瞪小眼,两人对望着懵了半刻,倒是怀旻先反应过来,用手覆了上去。
隔着衣物的手微微颤抖,覆上去后便不知下文。康岐安的物什裹在衣裤里,那有力的血脉跳动就像打在手心一般,热`辣辣地抽动。
怀旻羞极,深吸一口气,蹲下`身去替他一层层掀开布料,理出那胯间之物。鼻尖离那货只有三寸远,腥膻的味道扑鼻而来,惹人反胃。
两只手一起捉住它,来回搓动,霎时想起了昨日的事。
那小倌媚眼如丝,宝贝一般捧着那壮汉的巨根,搓`揉吻舔,爱到骨子里去。怀旻臊红了脸不愿看,鸨公却道:“你不好好看着学,就去替了他。”想起那壮汉的物什那样大,怀旻吓得赶忙睁了眼。
心里本对这样的yIn秽之事唾弃至极,可一见那小倌葱白里带粉的指尖在那物什上快要转出花儿来,怀旻隐隐觉得那双巧手仿佛是在自己身上抚弄。腿间之物竟有按捺不住的意思,吓得差点夺门而出,拔腿就跑。
不自然地一边回忆,一边照做。
搓动那柱身要先轻柔后用力,不时又要用掌心指腹的软rou去捏、去按,先把火星子惹起来——这是那小倌昨日的解说。
随后要掌握着时机,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叫他欲罢不能。
这一段就十分深奥了,怀旻不能通解,就大约想象着办。也不知伺候得好不好,悄悄往上瞟一眼,不想正好对上了康岐安的眼睛,这一下心跳都加快。
刚刚对上那一眼,康岐安眼里埋着火,都快要喷出来。也不知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了有多久。
康岐安脑子里挥之不去方才那一眼。
折了白莲抛于污泥之中,沾了遍身的腌臜泥点的花瓣依旧吐着清芬,犹可见往昔一池菡萏亭亭玉立,不蔓不枝。竟是惊艳一瞥,将魂勾去。
藕白的颈连着柳裁的肩,掩在衣衫下,点点风情惹甘霖,破开袅袅山岚,碧波初漾入心田。
最是眼间,含了晨露耀清晖,眨一眨就是将春花秋月道尽也说不清的多情、羞怯。
这一份怯懦纯净,康岐安这些年放在心底视若珍宝,却从不敢轻易回忆。
13
康岐安的视线如同两根针,扎在头顶,怀旻只刚才一眼后便再不敢抬头,一心扑在手中的事上。
被他挑弄得越发情动,将三口气作一口出,鼻尖仿若有重锤压着。下意识和着他的动作微微摆动,不经意还会蹭在怀旻脸上。
那东西蹭到脸上时,怀旻又羞又厌,恨不得闭了眼。只是想着既然都做到这一步,也无甚牌坊好立,破罐破摔,学着昨日那小倌一口含住这腌臜rou根。
顿时,康岐安抓着他的肩膀把人拉起来,恶狠狠地瞪着他。怀旻心道是自己没伺候好,惹怒了这位爷,战战兢兢说到:“我……我是第一次,伺候不周,恳请……恳请康爷见谅。”
言罢,康岐安收了手上的力道,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放开了自己的手。怀旻不知如何是好,垂眸见那物仍昂扬着,壮了壮胆子,复又做那事。
这可不是伺候不周的问题,这是伺候得太周到,太好了。康岐安不知哪根筋搭错,一时忍不住怒火。
怀旻只是学了皮毛,吞吐便只知吞吐,舔吮便只是舔吮,不知交错着来,滋味更佳。
但另有言曰:情人眼里出西施。康岐安虽谈不上爱他,可说不清道不明,心中总觉得他好。有了这一层,如此这般便足以天雷勾地火,水漫金山寺。
猛地一个挺动后,满满当当灌了他一嘴,呛得人直咳。
没注意泄在他嘴里,康岐安心中有几分自责,连忙替他拍背顺气。见他咳得眼角都带了泪花儿,心如乱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