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公子有钱,但凭他怎么病,什么神仙药、滋补品吃下去,把魂一吊,三五日又变得红光满面生龙活虎,看起来比在永乐苑中还胖了一些。
“我以前还为着这事想了很久,到底是用那宣纸还是绫罗来比拟你这一身皮rou。现在明白了,从前是宣纸,弱不禁风的生怕戳破了,如今是绫罗,轻柔细软更是一片温柔乡。”陆柯宗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色调斑斓yIn靡,与那被吊起双手,难耐不已扭动着的身段互相映衬。
怀旻身后被塞了个不知名的药丸,又用玉势顶到最深处,烧得里面水火一片。双手吊在床顶,只能跪坐在铺上,惹得身后难耐的东西被牢牢抵住,只能进不能出。
一口银牙快咬碎,连sao话也说不出来了。
昨晚他走前便吊起来,今晨人才回来。肩膀都快扯断,结果塞了药丸和玉势就说要吃早饭,拉上了床帘子就传了早饭到房里来。下人一波一波地进来出去伺候,里间外间只有两丈,那一层帘子后面的怀旻,不着寸缕。
身后药丸一点点融化,又辣又烫又痒,顺着肠子烧到手指脚尖,怀旻只敢咬着唇闷声发抖。帘子中间有一道小缝,看出去什么都一清二楚。怀旻把心提到嗓子眼,生怕哪个下人走快了两步生风,就把帘子带起来。
连呼吸都不敢加重,什么感觉都压在身子里。天气这样冷,一层单衣本是不够的,此时却将那薄衫汗shi透了,一寸寸贴在身上很是难耐。
陆柯宗偏挑了面向里间的方位坐,透过那一条细细的缝,视线几乎能砸到自己身上。下人都低着头,没人直视陆柯宗,更没人往里间瞧。
缝那样窄,外间看过来也什么都看不见,但陆柯宗偏是喝一口粥便看一眼。怀旻多想拼命挣开双手,把帘子拉得紧紧的,然后用衣服与被褥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不见一丝光。
玉jing烫烫地直往上翘,小`xue也瘙痒难耐,恨不得拿什么好好捅一捅才疏解。跪坐的双腿由分开,一点点蹭回了闭合的状态。后`xue的物什夹得更紧,腿rou堪堪贴上玉jing。
小心翼翼地扭动磨蹭。
玉jing越翘越高,越发难蹭,反倒是吊麻了的手腕,一拉一扯间又感到生疼。后`xue的玉势微微有搅动之感,不过也只是隔靴搔痒,惹人越发难耐。
怀旻被放在火上两面烤,前后不得安生。
陆柯宗真不是个男人,此时拿起小姐的架子,一小块糕点竟作四口吃。细嚼慢咽,吃得口舌生津,拿五脏去品。
至少吃了大半个时辰,滚烫的粥也能喝得冰凉了,还没个动静。怀旻快到极限,难耐地从小缝里再看他,终于放了筷子!
“撤了吧,一会儿没大事就不要打搅。”陆柯宗跟管事吩咐。
随即一干仆从几下就收拾好残汤剩水,退了出去。
陆柯宗打起帘子,挂在银勾上。怀旻因着这突如其来的光亮吓着,浑身一颤,竟泄出来,滴滴答答洒了一片。陆柯宗赏花一般就在眼前站着,眼神攒着火,炙rou一般来回扫,不烫熟了不罢休。
“柯宗……柯宗……后面……”词不达意,句不成段。只晓得再sao媚些,惹他提枪酣战一场,天降甘霖灭了烧山的大火,如此方休。
怀旻抱住腰将他抬起来,后`xue淌着那药丸的化了的汁,shi滑得夹不稳玉势。陆柯宗两个手指夹住玉势,前后带动轻轻磨蹭一番,滔天的媚音儿立马就喊出来,余音绕梁。
“啊……好柯宗,好柯宗……你来,你……你进来……”怀旻狐媚子的sao气从四肢百骸散出来,如同佳酿掀了泥封,醉人的酒香就扑面而来。
往日他搔首弄姿,就算九分不要脸,也还是留着一分面子给自己,如今那药丸起作用,通体的气质便都叫嚣着要行那龌龊事。
酒坛子砸在地上,溅了一屋子的酒,飘了满园子的酒香。
陆柯宗眼底的黑色闪着光。书呆子见着了孔圣人,江湖侠客见着了宝刀名剑,顽皮的孩子见着了Jing巧的糖人,都是这样的神采。
惊叹,渴望,憧憬。
再用力来回抽动了几下,让那景色尽收眼底。忽然,他咯咯地笑了出声。抽出玉势,换上自己的东西,进到最深的同时,从背后牢牢地圈住怀旻。后颈到蝴蝶骨,一路落下深深浅浅的吻,“沐穹,你真是怎么都好看。”
怀旻心里一空,然后又重新跌回欲海。
烂布偶一般被扯来扯去地玩弄,直到快午时了,怀旻从晕厥中又醒来了一次,陆柯宗这才休止住。耳鬓厮磨,不浪费一分温存。
10
又病了,烧得滚烫,脑子昏昏沉沉,时睡时醒,老是做梦。
梦见体弱多病的母亲在驿站奄奄一息,梦见官兵鱼贯而入时父亲摘下了乌纱帽,梦见第一次见到康岐安,颤颤巍巍张开双腿时,他在醉梦里对自己笑道:“莫怕,交给我。”
一梦生,一梦死。一梦往事,一梦虚幻。
梦见二十年后,自己或是富甲一方,或是沿街乞讨。这些梦里没有陆柯宗,没有康岐安,没有鸨公,没有害他家破人亡